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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專欄小甜餅5.30開《可是他說愛我欸》

    紀憑語有個秘密。那位紅遍大江南北的樂壇歌王凉不怨是他前男友。

    全世界都以為他們水火不容,見面非死即傷,卻沒有人知道他們曾在最年少輕狂時擁抱、接吻,成為彼此最親密的唯一。

    .

    兩極cpf一直在為誰是攻受爭論不休。

    直到某日紀少閒得無聊開直播時順嘴喊了彈幕一句寶貝,半分鐘後,另一個被無數人認為不解風情的男人出現在紀憑語的直播間裡,捏住了紀少的脖子,當著直播間所有人的面直接親了下去,又凶又狠,還帶著警告:「喊誰寶貝呢?」

    .

    當天熱搜:#紀憑語快喊我寶貝#

    點進去綜合第一:【然後被爆(綠色表情)】

    偏執忠犬系樂壇歌王攻x騷斷腿全能卻想鹹魚少爺受

    第21章 二十一隻貓貓

    支撐著祝知折這一路走來的,就是那滔天的恨意。

    躑躅冥思苦想了下:「是因為「三王奪位」時, 天莽趁虛而入,暗地裡扶持推舉了所謂的「北域皇」是嗎?」

    「是北域王。」藕荷接過仇夜雪手裡的信,收好糾正她:「而且那時的北域王, 就是天莽之人, 故而說不上暗地, 這般言說,不過是兩方議和了。」

    仇夜雪重新坐在軟椅里, 語調散漫:「更精確來說, 應當是四年前天莽率先降, 賠付了我朝好大一筆, 還將原本駐紮在邊疆騷擾了邊境多年的鐵騎收回。」

    「四年前?」

    躑躅掰著手指數了數:「那不就是太子爺征戰北域嗎?是太子爺給他們打退了啊?」

    仇夜雪不知為何有些不太想承認祝知折的本事, 但事實也的確如此:「嗯。」

    他輕敲著手底下的扶手:「都說那時太子單槍匹馬衝進了天莽的地界裡, 在軍營中當著天莽赫赫有名的鐵騎的面將一人的頭顱斬下,之後放言若天莽不服,便來戰。」

    「次日天莽就遞了議和書。」

    躑躅驚嘆:「絕!這不就是話本里那些少年將軍的模樣嗎!」

    仇夜雪涼涼瞥她。

    躑躅縮了下脖子, 嘟囔了句:「世子, 你是你, 奴婢是奴婢啊。」

    再說……

    她覺著世子也沒那麼反感太子爺。

    仇夜雪睨著她:「我就是太慣著你了。」

    躑躅吐了下舌尖, 又問:「太子爺去天莽的軍營里, 殺了誰啊?」

    仇夜雪搖頭:「我又沒參與那場戰爭,怎會知曉?」

    說著,仇夜雪莫名有些煩,便隨口道:「真想知道自己去問他。」

    躑躅哦了聲:「那第三個到的會是誰啊?」

    仇夜雪的眸色瞬間轉涼:「燕夏,他們國家盛產什麼, 不用我說, 你也知曉。」

    「香料、草藥, 奇花異果。」躑躅的神色也凜然起來:「比起唐家堡, 他們才是真正的用毒高手,所用之毒,不是索命,而是國禍。」

    仇夜雪很淡地笑了下:「你這話鴉青可不樂意聽了。」

    被點名的鴉青低著頭,回了句:「唐家堡先人的確是燕夏人。」

    她微頓:「抱歉,世子……」

    「不必。」仇夜雪抬手示意她打住:「我知曉唐家堡先人來歷,你也無需在意。」

    他輕笑:「先不說我素來只對事不對人,就說唐家堡教了我許多,也算是我半個師門,我是懷著感激的。」

    鴉青抱拳行禮:「多謝世子。」

    仇夜雪有了些乏意,便讓藕荷和鴉青退下,只留了躑躅在旁側。

    他躺在軟榻上,由著躑躅給他新點了沉木香,闔上了眼眸。

    屋內安靜了許久,最終坐在屏風外的躑躅聽見仇夜雪很輕地說了聲:「躑躅,別去問祝知折。」

    躑躅頓了頓,明白過來,更覺迷茫:「啊?為何啊?」

    仇夜雪沒答。

    他擰了下眉心,更想知道自己為何會在半夢半醒間忽地想著要提醒躑躅一句。

    但躑躅的問題他知曉。

    因為那對於祝知折而言,是一樁不能被提起的舊事。

    稍稍一碰,從未癒合的傷口便會潰爛發癢,疼痛和新鮮的血會一併流出。

    北域王被捧起來的那天,亦是祝知折的母妃在城牆上被羞丨辱致死,最後跌落城牆,連一張裹屍布都未得的那天啊。

    他師父與他說,那天祝知折被捂住了嘴,束縛了四肢,親眼看著、聽著。

    仇夜雪側了側身子,額頭抵上一旁立著的軟墊,在心裡嘆了口氣。

    算算年歲,那時祝知折不過八歲。

    .

    皇宮御書房。

    祝知折直接大不敬地坐著龍椅,坐姿歪歪斜斜不說,腳還架在了書桌旁側雕刻出來的龍頭,展開的奏摺被他用來蓋住臉遮了陽光。

    龕朝皇帝進來時,便瞧見他這模樣。

    他身後跟著的宮婢是新提上來的,撞見時連呼吸都不敢了,生怕帝王震怒。

    然而龕朝皇帝身側的竇喜看他們一眼,示意他們小聲些。

    就見龕朝皇帝撩起衣袍,躡手躡腳,像是怕吵醒了祝知折一樣,正要搬把椅子坐在旁側借著批奏摺。

    「當我聾麼。」

    祝知折懶懶開口,掀起了面上的奏摺,一臉被吵醒後的不虞和睏乏:「進來時便聽見了。」

    他將手裡的奏摺隨意地丟在了桌上,人還坐在龍椅上,沒有要讓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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