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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還不餓。」小狼已經激動的從他懷裡衝出去刨門了。
「可小狼餓了呀。」果然!放個小奸細在裡面,完美。
安玉恆撩了下過長的額發,抱著雙^腿坐在床^上「我會餵他的。」
qaq!忘記玉恆哥是空間系異能了,腫莫辦?
「你先下去吃飯吧,我要睡了。」撩過被子,拍了拍床邊。
那小狼看看門又看看柔軟的床鋪,立馬的撒開腿跳到床^上,嗚嗚嗚的撒歡往安玉恆懷裡打了個滾。
真是的,都好幾個月了,長大不少,自己都快抱不動他了。
門對溫涵熠而言,可有可無,所以當他目送曼寧垂頭喪氣的下樓後,便用備用鑰匙打開門。
別問他鑰匙怎麼來的,沒備用鑰匙他也能用別的方法進來。
看著床鋪上捲成一團的小玫瑰,那淡淡的血腥和屬於他的氣息讓溫涵熠嘴角微微上揚。
「疼嗎?」很疼吧?記得自己當時可沒留情。
「恩。」安玉恆抱緊了小狼,狼毛略有粗糙,並不是很舒服,果然還是曼寧當初養的貓比較適合。
溫涵熠反手關上門,坐到床頭打開窗戶把那頭礙眼的狼崽子扔了出去,他才不管這是不是三樓。
「我不會為那天道歉的。」溫涵熠摸了摸露出的臉龐。
他就沒指望這人會道歉,安玉恆想。
「不過我對自己不信任你而道歉,我該相信你不會離開我。」手指,挑開厚重的被子,單薄的睡衣遮不住安玉恆的肌膚。
那日的痕跡,至今還留著。
「無所謂。」他不在乎,不在乎!
安玉恆的反應似乎在溫涵熠的預料之中,俯身親吻他的臉頰,輕笑聲「但我有了更多的渴望。」
「除了要我屈服,要我的身體外你又有什麼想要的了?」那人的手,滾燙的指腹,沿著鞭痕緩緩滑動。
脹痛依舊存在,屬於這人的觸碰還會讓身體本能的感到恐懼。
「因為,我想要你的心了。」不再只是占有,控制,而是我愛你,你愛我。這麼簡單,卻這麼複雜。
安玉恆忽然看著他,驚恐的微微顫抖,但卻又覺得可笑「你要我的心?挖出來給你?」
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不願意!屈服是一回事,交出自己的真心又是另一回事。
的確他承認,自己在乎他,甚至喜歡他眷戀他,但當他被撕開了最後的尊嚴,這人毫不留情的欺凌自己後,溫涵熠說居然說「我要你的心,我要你愛我,就如同我愛你一樣。」
不覺得很可笑嗎?
「腦子有病吧你!」安玉恆拍開他的手,怒視。
溫涵熠卻並不在意「沒關係,現在反抗沒關係,我能讓你慢慢的屈服,同樣也能讓你慢慢愛上我。」
...安玉恆冷笑聲,轉身不再理這人,腦子有病,治不好了!
聽著那人離開的聲音,以及小狼刨門的動靜,安玉恆想,其實如果沒有先前那份疼痛的話,自己應該已經......願意承認了吧?
承認喜歡他,眷戀他,依戀著這個男人。
好累,安玉恆想,煩都煩死了,他們之間難道真的是不死不休?
忽然安玉恆不想再守約,他想離開,離開這該死的地方,離開這男人身邊。
他早已不是天真的安玉恆,若是獨自離開,怕就算末世,自己也無所畏懼。
看著手上的戒指,安玉恆只覺得嘲諷,自己當時一門心思的想要和他結婚就是表明願意拋開過去的恩怨,重新開始,但這男人就看不明白!
拉倒吧!他就不該還天真的想要依靠誰!
這世上就沒有誰能信任的!外面冰天雪地又如何?自己真要走,誰都攔不下!
扔下戒指,從捲軸里拿出足夠多的物資,安玉恆一直等到夜晚降臨,狂風暴雪之中,裹緊了衣服就走。
雪越下越大,安玉恆知道自己必須先離開這個村子,大雪已經封路,車子怕是開不出去了,那就乾脆去森林。
大雪下,所有的動物植物,哪怕是喪屍都會進入休眠狀態。
那除了冷了點外,絕對安全。
安玉恆想著,便走一步,滾兩圈的往山上爬。
憑這一口氣憋著,愣是沒停下,一直等太陽升起,雪小了點後,安玉恆悲催的發現,自己走的路還真夠遠的,三個小時內就可以回到小屋什麼的路程自己居然走了十二個小時,真的沒問題嗎?
不過這時他們應該還沒發現自己消失,若真要走,就別再留念,遠遠地離開吧。
想著目光又暗了暗,趁著天色尚早,找了個獵人挖的捕獵洞,鑽進去,上面繼續蓋上樹葉,想來沒多久自己的痕跡就會被風雪吹散。
給自己找了點熱的喝的,休息會兒,考慮該不該睡,畢竟這冷,可能一睡就再也醒不來了。
「捲軸捲軸。」嘟嚕著,困意湧起,怎麼都擋不住,現在四級時間不多,但好壞每天還能舒舒服服的睡會兒。
安玉恆挑了張最簡約的畫,就是一進去便是床的,衣服都沒脫。
抱著被子時,他想,睡一覺後,繼續趕路,要離開就滾遠點。
中午前,曼寧就發現安玉恆不見了,和往日一樣敲門沒反應,跟在他身邊的小狼崽嗅了嗅立馬吠叫。
曼寧明白這意思後,當即跑下樓,臉色蒼白的看著眾人「玉恆哥不見了,小狼說房間裡沒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