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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才是被俘虜的哪一方,怎麼劇情好像不按套路走?!
哈倫斯皺著眉掙扎,但卻得到了陸昭更加過分的對待。
哈倫斯的掙扎為自己換來了更為難受的動作。
他被陸昭卡著膝窩強行按下,單膝跪在地上,被迫恥辱的留在原地。
也正是在這時,雌蟲出色的耳力讓哈倫斯捕捉到了異樣的聲音。
樓下太過安靜了。
安靜中又有些不合時宜的嬉笑聲。
誰會在自己被劫持的時候嬉笑呢?難道會是自己星盜團的蟲?不,不會。
哈倫斯將自己的猜測否定,他們星盜團的蟲可能平時相處會不著調,但在這種場合從來不掉鏈子。
唯一的可能,就是軍部的援軍到了。他的星盜團已經全軍覆沒了。
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哈倫斯表情難看的奮力向窗口望去,企圖從落地窗外的景象看出些端倪。
被陸昭無視的紀朗臉色鐵青,表情瘋狂的驅動自己的精神力,朝著陸昭毫無章法的攻擊過去。
即便他已經如此,他也仍舊有機會毀了陸昭!
控制著哈倫斯的陸昭察覺到了紀朗的動作,雄蟲精神力的攻擊並不是很難躲掉,但這可能會讓他丟掉對哈倫斯的控制。
陸昭猶豫糾結之際,窗外飛來一個蟲。
“那是……”
哈倫斯瞪大了眼睛。
他從來沒有聽過說有雄蟲真的能夠飛。
因為個蟲原因並沒有觀看蟲族的機甲大賽直播,哈倫斯在聽星盜團的蟲八卦,說蟲族的王儲是個能夠飛的雄蟲時,是抱著懷疑態度的。誰知道這是不是那個老不死的蟲皇為了給沒有實權和威望的蟲造勢弄出來的假新聞?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狹隘而不自知。
巨大的落地窗外,黑髮黑瞳的雄蟲飛在空中,他手裡拿著一個擴音器,臉色鐵青,雙唇蠕動。帶有隔音作用的落地窗將聲音隔絕,哈倫斯並不能聽清雄蟲在說什麼,只知道他相當的生氣。
幾秒種後,落地窗中央一處,產生了裂痕,並且在短短一瞬間,裂痕擴大直到玻璃碎裂。
伴隨著玻璃被撞碎嘩啦啦的動靜,是慕祁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再罵陸昭一句試試!”
紀朗的精神力攻擊僅僅一瞬就被慕祁全部壓制下,陸昭身處在慕祁為他建起的精神力屏障中,錯愕地看著暴怒的雄主,險些就被哈倫斯掙脫,好在他即使反應過來,將蟲更加兇狠的控制著。
紀朗本蟲更是在玻璃被撞碎的瞬間,在慕祁有意的控制下,被精神力和風系異能雙重攻擊,順著腰部將整個蟲砸到了左側的牆壁上。
“你他媽……”
紀朗皺眉的話停了下來。
這並不是因為他意識到了對面的蟲是王儲,而是因為他察覺到了自己右眼的異常。
刺痛逐漸蔓延,直至壓抑不住,右邊的視野受到了障礙,模模糊糊看不清,他抬手去撫摸,食指落在眼角時,竟發現那處有濕潤粘稠的液體。
紀朗當即心下一震,他迅速將手收回,入目的是一片血紅。
他的右眼,可能要瞎了。
意識到這點,紀朗用僅剩的左眼怒目瞪著慕祁,“你這個混蛋,你弄瞎了我的眼睛!我要殺了你——”
紀朗張牙舞爪的衝上去,精神力更是達到了過去從來沒有過的強度,即將二次蛻變的他更實在這次攻擊中帶上了仍處在躁動的信息素。
可惜他並沒有打傷甚至碰上慕祁的可能性。
他們之間存在著無法逾越的等級鴻溝。
與其為每一個可能被紀朗攻擊到的蟲建立精神力屏障,不如直接用精神力屏障將紀朗困在其中,然後用風系異能在他的周圍再建起一道風牆,徹底將精神力和信息素全部隔絕在內部。
紀朗被慕祁像放風箏一樣,從破碎的玻璃窗扔了出去,被困在其中無能狂怒。
陸昭抓著哈倫斯的胳膊將蟲拉起來,一路架著走向落地窗。
“抑制環已經對你沒用了?”哈倫斯問。
他就是被抓,也要把這事弄清楚!
陸昭有些驚訝,歪了歪腦袋,道:“也不是。戴著抑制環還是會有一部分限制的。恢復能力就大打折扣了。”
就只有恢復能力受到限制了?哈倫斯簡直無語,怎麼會有這麼奇葩又強大的雌蟲存在?
“你這傢伙……”
哈倫斯還想在吐槽幾句,然而他的話未說完,陸昭便抬起一腳,將這位星盜團的老大從破碎的落地窗送出了包廂。
哈倫斯在空中自由落體,他有一瞬的狂喜,下落的時候就是他逃跑的最佳時刻!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慕祁默默站在落地窗前,用精神力保駕護航,讓他根本沒有展開蟲翼離開的機會,他光是要對抗慕祁那能將蟲壓碎的精神力,就已經滿頭大汗了。
哈倫斯重重摔倒在了地上,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一群軍雌圍住,一蟲架著一個胳膊把他帶走。
這絕對是最憋屈的被抓方式,沒有之一!
哈倫斯在心中哀嚎。
陸昭將哈倫斯踢下去後,又如法炮製,將哈倫斯的那些星盜團雌蟲也一一扔了下去。
包廂內。
慕祁看著懸停在空中的紀朗,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