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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持續到深夜，糰子仍舊沉睡著。
青青進來添茶，見九辭還撐著腦袋在床邊打盹，小聲提醒：「大長老，夜深了，歇吧。」
九辭瞥了她一眼，目光又轉回床上，閉上了眼：「再等等。」
青青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兒。
又道：「夜裡寒，可要溫些酒來？」
聽她這麼說，倒真有些覺得冷了。
「也好。」
青青對他欠了欠身，便出了房間。
不一會，端回一壺酒放在桌上，沒多說話，躬身離開。
九辭在糰子床前坐了好一會，見他仍舊沒有醒來，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溫酒。
神殿的溫酒堪比瓊漿玉液，火辣之中帶著若有似無的香甜，喝完口齒留香。
不知是煩躁還是喝上了與衍與衍癮，九辭一杯接著一杯，不一會的功夫，酒壺中的瓊漿已去了一半。
酒精上頭，在皎潔的月光映照下，九辭本就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宛如蜜桃一般。
感到有些眩暈，他揉著太陽穴，放下酒杯。
正打算起身，一隻大手突然從他身後摟住他的腰。
「師祖……」溫熱的鼻息落在他的耳根上：「師祖……」
聲音渾厚又充滿磁性，嘶啞中帶著一絲成年男子低沉。
九辭驚地顫了顫，酒意瞬間去了大半。
他僵硬地緩緩回頭，只見他身後正站著一個一絲不掛的成年男性。
在淡淡的月光下，他隱約看到男人皮膚緋紅，腹肌和胸肌線條近乎完美，三角地的捷豹更是傲人無比。
這是人該有的尺寸？
九辭只覺臉頰發燙，慌忙移開目光。
「你是……樂樂？」
語氣中充滿不確定。
雖然他早就在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糰子的氣息，但眼前的男人的身材實在太過傲人，讓他無法將他和軟糯糯的小妖孽聯繫在一起。
男人沒有回答他，而是再次上前靠在他身上，上下蹭著：「師祖，樂樂這裡好難受。」
不一會，九辭感覺自己的腹部傳來一絲涼意。
九辭再次一愣，震驚抬頭看向男人：「你該不會唔……」
一片陰影蓋下，淡淡的奶味侵略了整個口腔。
九辭被男人扣著後腦勺，強行吻了一會，才依依不捨分開。
他靠在男人的懷中大口喘氣，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突然把桌上的酒壺推倒在地，將他抱了上去。
「師祖，師祖……」
男人痴迷地啃咬著他，著急地到處亂蹭，卻怎麼也不進來。
九辭愣怔，最後忍不住笑了一聲。
是了，眼前的人即便是吃了靈丹瞬間長成男人模樣，也沒有成年男子該有的經驗。
門口都找不到，又談何入戶。
那個丹藥實在太強，除了這種事，沒有任何緩解藥效的辦法。
如果就這樣放著不管，糰子很有可能會因為得不到緩解而爆體而亡。
可是，真這麼做了，糰子長大，會不會恨他？
畢竟，任誰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幾千歲的老頭吧？
正想著，身上的人已急得滿眼淚花。
趴在他胸口處啃咬呢喃：「師祖，師祖幫我……」
……
罷了。
恨就恨吧。
九辭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握住他，聲音寵溺而柔軟：「小妖孽，要從這裡進來。」
男人仿佛生來就會一般。
九辭簡單引導後，他便開始得心應手。
可惜他實在太大，九辭初次體驗就碰上他，疼得眼淚直掉。
但為了讓他早點清醒，九辭並沒有打斷他，而是任由他攻城略池，肆意在自己身上留下瘋狂的痕跡。
那一夜，華陽宮不斷穿出床榻搖晃的吱呀響聲。
但是，沒有一個仙童敢貿然進去。
因為，他們的大長老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打擾他睡覺。
翌日。
樂樂疲憊地睜開眼，正想抬起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正被什麼東西壓著。
他側頭看了一眼，呼吸一窒。
昨夜瘋狂的記憶碎片不斷湧入他的腦海。
「師祖，你好香……」
「師祖，你好甜……」
「師祖，再打開一點……」
「師祖……」
「師祖……」
轟隆——
一股強大的氣流瞬間湧上天靈蓋，胸膛瘋狂打鼓，顧樂允耳尖紅的近乎滴血。
怎麼辦怎麼辦？
師祖醒過來會不會殺了自己？
他要不要趁師祖沒醒過來趕緊跑路？
正想著，懷裡的人突然動了一下。
嚇得顧樂允立即僵直身體，屏住呼吸，視死如歸般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他卻沒有聽到任何預料中的聲響。
難道師祖還沒醒？
顧樂允慢慢睜開眼睛，一垂眸，正好撞上九辭那淡淡的目光。
嚇得他瞪大了眼睛。
強行擠出一抹笑意：「師，師祖，早啊……」
第85章 你們在幹什麼？ ！
餐桌上，九辭微垂眼眸，捧著粥碗一勺一勺吃著。
顧樂允坐在對面，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那因過度啃咬而微微紅腫的唇瓣上，喉結不自覺上下滾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