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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與小偷。」 ?
還帶劇情的?
迎著他疑惑的目光,龍芸馳低頭加深了剛才的吻,直至顧南山喘不過氣,他才鬆開。
略微粗糙的指尖輕撫著那張紅脹濕潤的小嘴:「親愛的小偷,你被逮捕了,從現在開始,本官老爺要對你進行懲罰。」
緊接著,龍芸馳用力扯住他衣服兩邊。
顧南山似乎意識到什麼:「等等,別撕……」
嘶啦——
他的限量版阿瑪尼襯衫瞬間成了破布!
顧南山額頭的青筋跳了跳,用力咬著後槽牙:「你玩就玩,撕我衣服幹嘛!」
「噓——」
龍芸馳用手指抵住他的唇瓣:「現在是懲罰時間,小偷是不可以隨便說話的哦。」
顧南山:「……?」
就在這時,他發現龍芸馳又把手放在了他的褲子上。
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幹什麼!
顧南山連忙掙扎,急紅了眼尾:「別撕我褲子!混蛋!放開我,我不玩了!」
嘶啦——
一陣涼意入襠,吹散了他浴鹽讀加的理智。
「龍!芸!馳!」
「我在。」他俯身而下,唇瓣與唇瓣貼在一起,微微的涼意驅散了顧南山心中大半的怒火。
安撫好小偷,捕快大人便低下頭去,滾燙的吻一路往下,最終停在大腿處,忘情地懲罰著小偷。
小偷被他弄得面紅耳赤,白皙的身上泛起緋色,嘴裡嗚咽著,想來是難受到了極點。
捕快大人看已懲罰地差不多,便曲起小偷白皙筆直的腿,欺身而上,把小偷的腿壓在他自己的肩膀上,開始了第二輪的懲罰。
想來這是一般人難以忍受的酷刑,小偷被欺負地直哭。
捕快大人是個好的,不忍心看小偷難過,便吻掉了他的眼淚,但動作卻絲毫沒有減弱。
畢竟這是懲罰,給他一個吻,已是最大的寬限,主要的懲罰流程還是要走完的。
屋外雷聲轟鳴,屋內嗚咽不斷。
懲罰莫約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至小偷繳械投降,連連哀求,捕快大人這才獎勵了他一頓熱飯。
吃飽饜足,龍捕快正要抱著顧小偷溫存。
卻被顧小偷無情踹開。
龍捕快再次爬過去。
又再次被顧小偷踹開。
龍捕快委屈地爬過去,卻被顧小偷用玉足抵在胸口上,不讓他繼續向前。
「阿山……」他的聲音近乎哀求。
沙發上的人滿臉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慄:「這是捕快大人撕我衣服的懲罰哦……」
龍芸馳:「……?」
這怎麼和黑鷹說的不一樣?
等等,黑鷹?
對啊!黑鷹!
黑鷹去哪了?!
第64章 真正的煎熬
經過兩分鐘漫長的尋找,顧南山夫夫終於在廚房儲物櫃裡找到了被五花大綁,嘴裡還塞了抹布的黑鷹。
儲物櫃門剛打開,裡面的黑鷹猛地抬起頭。
「唔唔!」
他激動地看著外面的顧南山兩人,掙扎著從裡面滾了出來。
顧南山連忙過去扶他,用力把他嘴裡的抹布扯出來。
嘴巴重獲自由,黑鷹貪婪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聲音近乎哽咽:「是自由的味道。」
顧南山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了。」
黑鷹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眶瞬間蓄滿淚水芋堰芋堰,卻還是勉強笑著:「沒什麼,這都不算什麼。」
被關在這裡都是小事。
每天在廚房聽你們做那種事才是真正的煎熬。
那種硬了軟,軟了硬的感覺,他是再也不想體驗了。
顧南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還以為他是能真的能吃苦,佩服地拍了拍他肩膀:「硬漢子,有魄力。」
黑鷹:「……謝謝。」
與此同時,另一邊。
顧源自以為拿到的是顧南山的血,剛到顧家,便迫不及待回了房間,向王延深發起了視頻邀請。
視頻剛接通,王延深就問:「拿到了?」
「拿到了,就是這個。」
顧源快速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沾滿了血的棉花團。
這讓王延深眼睛一亮:「很好,把我給你的東西拿出來,然後把血抹在那個東西的頭上。」
低頭找了找,顧源把藏在褲腿里的小型稻草人拿了出來,按照王延深的說法,把棉球上面的血抹在稻草人的頭上。
「然後呢?」
他迫不及待問王延深。
「翻過來,把你的血滴在背面。」
翻過稻草人,顧源連忙刺破手指,輕輕用力,擠出一滴血液,滴在稻草人身上。
瞬間,他的血液就被稻草人吸得一乾二淨。
他愣了愣,拿起稻草人看了一眼,這才發現,他原本抹在頭上的那點血也沒了。
「這……血呢?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
顧源拿著稻草人懟到鏡頭前,讓王延深看。
「血沒了,就說明移花接木咒已經應驗了。」
王延深不知什麼時候倒了一杯紅酒,他捏著高腳杯腳,輕輕晃了晃,悠然自得:「放心吧,從現在開始,你身上的這些東西,會一點一點轉移到顧南山身上,到時候,你不僅可以不藥而醫,顧南山也會無聲無息死去。」
「太好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