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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芸馳抿了抿唇,轉身快速朝人群外面走了出去。
「喂,你去哪?」張泊逸話沒說完,龍芸馳的身影就已經被淹沒在人海之中。
「……」
行吧,又丟一個。
張泊逸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台上飛舞的傅斯年,無奈嘆了一口氣。看來,今晚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了。
他轉身擠出人群,走到相較安靜的地方,才拿出手機,快速撥了一個電話。
「喂,顧爺爺,對,我是逸逸,南山在一個宴會上走丟了,我懷疑有人綁了他。位置?就在世紀大廈頂樓宴會廳,嗯,多帶點人,我怕不夠打,行,我在這邊等您。」
與此同時,龍芸馳已飛上世紀大廈上空,金色的瞳孔注視下下方光芒四射的大廈。
他緩緩閉上雙眸,雙手快速結印,嘴裡喃喃念著咒語,左右臉頰浮現兩條金紋。
頃刻,他猛地睜開眼睛,額間迸發出一道金色光線,將整個世紀大廈籠罩在內。
越是查探,他臉上的神色越是凝重。
這座大廈,沒有阿山的氣息。也就是說,他已經不在這裡了。
「難道說……」他臉色一沉,收回金光,身體一閃,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此時,s市郊外一座豪華別墅中。
傅斯年正坐在床沿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拂過床上沉睡之人的臉頰,眼底是近乎瘋狂的痴迷。
床上的人似乎察覺到危險,悶哼兩聲,吃力地睜開了眼睛。
當他隱約看到眼前之人的容貌時,不由得愣了愣:「傅,傅斯年,是你……」
「沒錯,是我。」傅斯年伸手掐住他的下顎,湊近深深吸了一口氣:「如何,舞台上那個傀儡,美嗎?」
傀儡?
難道說,舞台上那個『傅斯年』是假的?為的就是吸引龍芸馳的注意力?
「從一開始,你的目標就是我?」顧南山驚嘆於他的計算。
「當然。」傅斯年的手緩緩從他的下顎滑到喉嚨,不急不忙地一個個解開他的紐扣,大手滑進他襯衣內,撫摸著他性感的鎖骨:「正巧今天是七月十五,我修煉500年最後一日,就辛苦你與我一同修行,助我飛升吧。」
說話間,他抓住顧南山的襯衣,用力一扯,瞬間,剩下的紐扣全數崩開,白色襯衣猶如破布般被他丟在地上。
眼見傅斯年就要欺身而上,顧南山慌忙掃了一眼周圍的東西,目光最終鎖定床頭柜上的水晶燈。
此時,傅斯年正貪婪地盯著他緊緻的身體,根本沒發現他的不對勁。
他深吸一口氣,用盡渾身力氣,迅速抓起床頭燈,對著傅斯年的頭猛地敲了上去。
「啊!」
傅斯年吃痛,要伸過來的手瞬間縮了回去,捂著出血的傷口處。
趁這個空檔,顧南山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踉踉蹌蹌扶著牆地往門外走去。
傅斯年看到掌心的血,眼底閃過一絲寒意,隨即翻身從床上下來,快步走出房間。
剛到走廊,就看到身上只剩一件西褲的顧南山正搖搖晃晃地朝樓梯的方向走。
「還有力氣跑,看來本尊還是太仁慈了。」傅斯年冷笑,緩緩抽出腰帶,似不經意般打在手上,不急不忙地朝前方的顧南山走去。
他腳上的皮鞋每每落在地板上,都發出『噠,噠,噠』的響聲,每一聲,都猶如催命符,落在顧南山的心尖。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抓住,快點,再快點!
顧南山恨不得立刻跑起來,可他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身體猶如灌了鉛一般,根本無法快速行走!
眼見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一時心急,扶住樓梯,想快點下樓。
誰知雙腳根本不受控制,剛踏上樓梯,就沒了力氣,身體一軟,直接從樓梯滾了下去。
砰砰砰砰……
重物滾落的聲音不斷在寂靜的別墅內迴響。
身上不斷傳來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他下意識護住肚子,卻因此磕了滿頭的血。
「啊……」
他滾落到冰冷的地板上,猶如煮熟的蝦,不受控制地蜷縮了起來,低聲呻吟著。
傅斯年緩緩從樓梯上下來,踏著皮鞋走到他身旁,用皮帶輕輕划過他的微微隆起的腹部:「跑?你以為你跑得掉?」
皮帶冰涼的觸感讓顧南山下意識地向後縮,一向要強的他此時已急得雙眼滿是水霧:「不要,求求你,放過它,求求你……」
「放過他?」傅斯年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我放過他,那條龍會放過我嗎?」
顧南山的眼底閃過一絲恐懼。
「事情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就由不得你了!」他強心撤掉顧南山身上僅剩的衣服,用力掰開他的雙腿,壓在他身上,如猛獸般咬啃著他的身體。
「不要,不要,不要!」
他瘋狂掙扎著,卻絲毫無法推開身上的人。
恐懼和噁心不斷從心中升起,傅斯年欲吻他時,他突然乾嘔兩聲,嚇得傅斯年連忙鬆開他。
下一秒,他就側著頭吐了起來。
大概是中午沒吃太多東西的緣故,他的嘔吐物種沒有一點食物殘渣,全是酸水。
淡淡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他微微抬著頭,地上的酸水竟沒有與他的嘴斷開,月光下,竟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