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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到屁.股,柔軟又有彈性,一個沒注意就捏了好幾把。
被弄的心癢的牧喻一把拍開阮明初的手,「你不干我再查唄。」
居然有點像撒嬌,阮明初心想,應該是跟任蒙那小子學的,學的真好。
「查到了,是家即將倒閉的私人孤兒院。」
「那我們明天去拜訪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招生對象,順便看看能不能提供一些幫助。」
阮明初當然沒有意見。
說半小時就半小時,前台準時將餐送達,並且附贈了兩份湯,「祝二位用餐愉快。」
一連吃了那麼多天任老爺子的手藝,現在吃的只能說是馬馬虎虎,對得起價格。
第二天,雨過天晴現彩虹,牧喻一拉開窗簾就看到天邊掛著的彩虹,忙招呼阮明初來看。
阮明初看了眼彩虹,「挺漂亮。」
不過他的視線頻頻往牧喻臉上挪,搞的牧喻摸不著頭腦。
「你老看我做什麼?」
「只是有點奇怪,牧小魚也會欣賞自然風光了。」畢竟牧魚魚的世界大多數被對戰、戰爭、任務占據,偶爾做個手工,後來又多了個阮明初和遊戲。
牧喻給了阮明初一拳,「我懷疑你在陰陽怪氣。」
阮明初接住牧喻的拳頭,手指捏了捏,「我這是在誇你呢。」
牧喻翻了個白眼。
吃過早飯,阮明初問前台附近哪裡有便利店,地圖上每標,可能是太小了,也可能是沒有。
前台說:「出門右轉,在第一個路口右轉就能看到了。如果有需要我們也提供代買服務的哦。」
阮明初向前台道了謝,看著他亮晶晶充滿期待的眼睛,「那就麻煩你找個人去幫我們買這些東西。」
他說話間列了個清單出來,拿給前台,並轉給他一筆錢,「少了我再補。」
看著這一筆很大的錢款,前台脆生生應了聲好,「不過不可能少的,我很快就回來。」
看來這家店真的挺清閒的,前台身兼數職。
沒讓阮明初和牧喻等多久,十來分鐘的樣子,前台就提著六個大袋子回來了。
「您看一下是不是有缺的,這是小票。我把多的錢退給您。」
阮明初又道了聲謝,「不用了,那就當是酬勞。」
前台顯然是很欣喜,但他很不好意思,「這實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要。」
阮明初搖了搖頭,「接下來或許還有要麻煩你的地方,就當是預付款吧。」
他還想說什麼,牧喻打斷他,「好了,不要廢話了,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的,不好意思的話就幫我們把東西送到那邊的孤兒院吧。」
「啊,兩位買這些是要去捐贈嗎?」
「嗯,」阮明初說,「昨天經過窗戶看到了那裡,就想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兩位大善,那我帶兩位過去吧,我就是從那兒出來的。」
牧喻說:「你不用幹活?」
前台:「很少會有客人來的,而且我帶上監控,一有客人我就跑回來。」
「沒問題的話就一起去吧。」
三個人一人提了兩個袋子。距離很近,沒幾步就到了。
朱大力,也就是前台,晃了晃已經生鏽的鐵門,鐵門頓時發出巨大的聲響。
「誰啊?來了來了,別晃了。」
一個穿著圍裙的中年女人擦著手往外走。
「姐,是我,大力,有好心人來給咱送溫暖了。」
朱姐一看到兩人手裡提著的東西,腳步頓時加快,麻利地打開鐵門,把人迎了進來。
瀕臨倒閉四個字是完全沒有任何誇張之處的。整個孤兒院就一座建築,二層,二十多個孩子被朱姐一人照顧著。
朱姐說她年輕的時候應聘到這裡,前幾年院長去世,贊助人也接連消失,現在孤兒院就靠她和幾個年紀較大的孩子到外邊打工維繫。
周圍的街坊鄰居偶爾會送點東西,但杯水車薪,對孤兒院的現狀沒有多少幫助。
至於為什麼不關了孤兒院,把孩子們送到官方機構,是因為高鳴城根本沒有官方孤兒院,他們沒錢又無法一起到其它城市。
尋找政府的幫助?
政府大樓天天都是空的,沒人上班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朱姐的神情很平靜,或許也可以用麻木兩個字形容。
能維持一天是一天,等她也倒了,孩子們就不得不自己討生活了。
朱姐把阮明初帶來的東西拿出來整理了一番,都是實用頂飽的東西,有一袋子還是營養液。
把不能放的先分給孩子們,孩子們拿過食物都主動來向阮明初和牧喻道謝,面黃肌瘦卻都很有禮貌。
吃前都要分給朱姐一口,朱姐每一口都咬的很小口,一邊吃一邊摁眼角。
她承認她是在賣慘,還想再從主動來幫她們的人身上薅羊毛,可她不這麼做,孩子們……
果然腐敗才是大多數,像咕德星那樣的地方很少,阮明初緩緩吐出一口氣,對在場眾人道:「放心,很快就會有人來幫助你們。」
為讓朱姐安心,阮明初給她轉了一筆錢,至少能讓孤兒院再支撐半年。
「星助會如果知道你們這種情況,一定不會放任不管。」
阮明初說完就撥通了星助會會長的視頻通訊,先給他展示了一遍周圍的情況,又讓朱姐把她剛才說的話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