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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的東西價高物廉,根本比不上阮明初從聖殿裡打包的東西,所以他就隨便點了一個招牌菜,換來了廚師鄙夷的切聲。
長得人高馬大的,兩個菜都點不起。
阮明初:……
臨走前去青諾的私庫里轉了遭,他現在真的勉強還算有錢。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點的菜,兔傲天催阮明初去問問,阮明初到了窗口才發現菜已經做了出來,不過他們這種檔次的客人需要自取,還不會有人提醒你菜已經好了。
如果不是只此一家,阮明初覺得這破店開不了三天就會倒閉。
等把菜端上桌,兩人兩兔同時動筷,又同時把東西吐出來。
阮明初更確定,不壟斷就倒閉!
幸好阮明初和牧喻來酒館不是為了吃飯,而是為了聽聽難海的消息。
待了半個小時聽到的都是車軲轆話,翻來覆去就是難海的事情都是以訛傳訛,就算有問題也輪不到他們操心,放開心去捕魚等。
服務差菜難吃,阮明初和牧喻起身準備離開。
忽然又有一伙人進來,阮明初把牧喻又摁在了座位上。
牧喻疑惑地看向他,阮明初用口型說了兩個字:青諾。
青諾是什麼東西?牧喻沒想明白,不過不要緊,既然他就繼續待在這兒就繼續待。
如果你只能坐在一個地方,別的什麼也做不了,面前擺了一盤菜,大概率你會去夾菜吃。
難吃就吐了唄。
牧喻無聊地把菜夾到嘴裡又吐掉,正好讓炒菜的廚師看到了,覺得自己的勞動成果受到了侮辱,氣憤地瞪了牧喻一眼,準備空下來就過來找茬。
阮明初之所以留下來,是因為新進來的四個披著黑色帶帽斗篷的人里有青諾。
青諾帶著另外三人進來後目標明確,直奔之前進來的胖大叔那桌。
雙方都未說過一句話,交換完東西後,胖大叔一夥很快就離開了,青諾四人則點菜吃飯。
阮明初思考了三秒,問牧喻:「可以待在這裡等我回來嗎?」
牧喻不情不願地點頭:「可以的。」
「乖,」阮明初熟練地摸頭順毛,「我很快就回來。」
牧喻蹭了蹭阮明初的掌心,「嗯」了一聲。
收回發癢的手,阮明初起身,幾步就追上了胖大叔一夥。
這夥人魚實力都挺菜的,阮明初跟在後邊一個接一個的解決,前邊也沒發現的,直到剩下最後一個胖大叔。
胖大叔回頭看到阮明初,竟然直接嚇跪了,「別、別殺我,錢都給、給你。」
阮明初皺眉,把他也拖到了巷子裡。
問:「你剛才給了那些黑衣人什麼東西?」
答:「就、就幾把鑰匙。」
「我只是個跑腿的,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殺我。」
阮明初從心底升出一種怪異之感,跑腿的搞這麼大排場?
「跟著你的都是什麼人?」
胖大叔顫抖著說:「不、不知道,跟他們搭話也不理,是、是那位大人說給我撐場面的。」
撐場面?還挺有趣。
阮明初精神力一動弄暈了此人,緊接著,他掀開斗篷看了看其他被他弄暈的人魚。
可以說都是人魚中的廢魚,四肢孱弱呼吸無力,要麼常年吸食毒品,要麼常年被放血。
突然,阮明初發現了華點。
這些人魚的身材和身高極為相似。
阮明初回憶了下,他們和青諾帶著的三個穿著一樣的人也非常相似。
當時兩伙人站到一起,他的注意力又被青諾兩人手裡交換的東西吸引,倒還真沒注意到人員是不是發生了交換。
是的話,青諾的一舉一動就更有趣了。
如此小心翼翼可不像他那個蠢腦袋能想出來的,那些人難道是他們弄出來的實驗體?
身邊沒有人手可用就是不方便,阮明初只能親自動手把這些人打包扔到隱蔽的地方。
等阮明初回到漢姆酒館時,他發現兔傲天正在和廚師吵架。
當然人魚們不認為兔子會說話,只認為牧喻是個啞巴,藉助智能兔子說話。
吵的點居然還很奇葩,兔傲天持「炒出來的菜難吃是不尊重食物」論點,廚子持「吃進去的菜吐出來是浪費」觀點,雙方持續輸出,各有各理,幾乎全酒館的人都把這當成了免費的猴戲,看的津津有味。
這些人中還包括青諾。
阮明初也是服了青諾了,難道他現在不是喪家之犬,該小心謹慎的時候嗎?居然還敢拍手叫好。
這麼蠢居然還和青曜是雙胞胎,不過好像也差不多,一個又蠢又毒,一個老色批死流氓。
合該是兄弟!
(青曜:風評被害)
阮明初沒過去打擾兔傲天發揮,他站在門口,精神力化成三束,分別靠近青諾旁邊的三個黑衣人。
隨著精神力的靠近,阮明初驚奇地發現,有什麼東西被精神力吞噬了,精神力的反饋十分飄飄然。
阮明初及時將精神力收回,那點吞噬了不明物質的精神力則被斷開,留在了外邊。
在阮明初的眼裡,他分裂出來的精神力發現被拒絕回家後,又都自發地飄到了黑衣人身上。
不過五分鐘,黑衣人紛紛身形搖晃,似為體力不支,而那團精神力的體積膨脹了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