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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大管家帶了宮裡來的人前來宣召小王子進宮了。大管家帶了太監公公來見虎俱,正巧看到小王子神奇地站在鶴聲的背後。
“不是說王子不在府上麼?我家公子來宣了好幾次,王子人都不在,這不是好端端地在麼?”太監公公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挑釁地看著虎俱與鶴聲。
鶴聲當即就明白髮生了何事。虎俱也才醒悟過來,這個王子這次沒死成也好,正好能牽制住燕帝那邊。
太監公公只覺得這幾人相互之間有些怪異,他像凜冽行了禮,“王子殿下!請快快隨咱家進宮去吧!”
凜冽點了點頭,鶴聲連忙說到:“公公稍待,王子換好衣裳,鶴某親自送行!”
稍頃,凜冽坐了宮裡派出來的宮轎,鶴聲騎馬相護,一同進了皇宮,來到了‘集仙閣’。
凜冽畢竟是第一次來‘集仙閣’。他一進了樓內,表現得就比較生疏,不知往何處走。所幸當時鶴聲已經無法看到。待凜冽上了樓之後,意識有些錯亂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要救夭紅,卻怎麼也不記得夭紅是長得何種模樣了。
大太監推了門請凜冽進去,凜冽反而躊躇不前,頭也開始抽痛。他被鄞兒下的暗示本來就不深,如今又碰到阻擋暗示的情景,因此腦袋中王子、小倌、真實、假冒等等念頭一齊閃現,意識也有了一些清醒。
“殿下!請啊!”大太監再次請示。凜冽猛然回頭,“不,不,我是王子!我是凜冽!”一面搖頭一面退後。
“王子!請進啊!”門口處,鄞兒笑眯眯出現了。他一踏步向前拉住了凜冽的胳膊,由不得凜冽掙扎將他拉進了房內,關緊了房門。
凜冽見到鄞兒,更是勾起了一些熟悉的情景。他嚇得高叫:“妖!”那個‘人’字還未說出,鄞兒再次對他實施了新的暗示,這次的暗示要更加深一些。
夭紅在裡間分明聽到瀲灩到來了,進了房卻沒人出現在他的面前。夭紅在裡間問道:“灩哥哥!你來了嗎?”
只見凜冽如同平日的瀲灩一般,笑呵呵地回答道:“來啦!與鄞兒說話呢!這就進來!”
夭紅不疑有他,躺在床上等著瀲灩與鄞兒進來。
過了片刻,只見鄞兒一人捂著眼睛進來了。夭紅不解地看向鄞兒,鄞兒挨著夭紅坐下,眼睛由於用功太深,十分不適。他一面揉著眼睛,一面將自己迷惑凜冽並外面那人不是瀲灩的事情告知了夭紅。夭紅這才知曉,瀲灩受了傷,難怪一直見不著他。
“紅哥哥!還得讓這個王子待在宮裡方才是。,如今,他以為自己是灩哥哥,王子府上的人也以為他是灩哥哥,若讓他們接觸久了,就會發現其中的問題。何況,我方才見到了,那個昭國的鶴聲也來了,這傢伙可不是好糊弄的人,騙不了他多久。我們將這王子放在宮內,後天計劃時也用得著他,如若出錯,拿他來做人質,正是便宜!”
夭紅覺得鄞兒所言極是。因此命了大太監下樓去向鶴聲轉達:‘受禮節’期間,王子不必回府,就在宮內陪伴鳳神公子。
鶴聲雖然覺得有些奇怪,當下也只好領命回去,只留了幾人在樓下守候。他也有要事待處理,不可能整日待在皇宮不出去。
再言小鳳如今的處境。葛自炘向來是個行動派的。他一發現了鳳萊的下落,不由多想,就是趁機虜走。他帶著小鳳是翻牆跳出了‘曉春園’的,出來之後,就一路急行,帶了小鳳到最近一條街的‘雲霞樓’中藏了起來。葛自炘自認自己行事謹慎,無人覺察,卻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謝聿楨給瞧得一清二楚。事實上,一開始就是謝聿楨故意引了葛自炘發現鳳萊的。而謝聿楨在葛自炘虜走鳳萊之後,也順便把小孔燕給帶出了‘百花會’。
而如今,小鳳身陷‘雲霞樓’,被葛自炘將四肢拴在了床柱上,口中塞著布巾,兩眼噙淚,可憐兮兮地看著床邊笑得一臉邪惡的葛自炘。
“如何?都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如今,你可算是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了!爺的夙願就要達成了,來!親一個!”葛自炘得意地說著,將滿臉絡腮鬍子蹭上小鳳細嫩的皮膚摩擦著。
小鳳彈動著四肢,嘴裡‘嗚嗚’地叫著,淚水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嘖!真漂亮!如此精緻的美人,哭起來就更惹人憐愛了!別哭!爺會好好疼你的!不會讓你的小屁股開花兒的!來!告訴爺!爺的兵符呢?”
小鳳只“嗚嗚”哭著,根本聽不明葛自炘嘴裡的話。
“還是如此嘴硬!好!就讓爺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爺的***硬!”葛自炘說著,動手解了自己的褲頭,一把將那怒張的鐵棒給掏了出來。
小鳳搖著頭,饒是他再傻,也明白這人要做的不是好事了。他掙扎著嘶叫,口涎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葛自炘湊上前,張了嘴將小鳳流出的口涎吸了進去,邊吸邊陶醉似地匝嘴,口裡嚷嚷著一些粗鄙淫語。
“再不說出爺的兵符在何處,爺就用這大棒子干你了!你這裡還未接受過男人吧!爺這一戳下去,你這小菊花兒可就爆了!”葛自炘摩挲著自己跨間之物,又用那物隔著褲子頂了頂小鳳的下體。
小鳳嚇得臉都白了,這人問什麼兵符,他如何知曉兵符是什麼?只能不斷地搖頭,用濕潤的眼睛乞求著葛自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