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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身穿單一顏色的各位都以又嫉又羨的眼神注視著同樣進入‘臨茲’城的風法師。大家發覺,原來法師身上披著的那條五顏六色各種破布拼接而成的衣裳才是‘臨茲’人展現其特質的‘最終法寶’啊!
筆者此時稍微打斷一下故事的進度上前做個小小的‘採訪’。
請問風法師,您進‘臨茲城’繳納了多少的‘入城費’啊?
風無跡‘呵呵’笑著撓撓後脖子,“沒有繳一文錢,他們還給了我一兩銀子,說是給我的創意費,這位作者啊,創意費是個什麼東西?”
長樂公子_殺人啊——越貨啊——搶劫啊——嗶(強、奸啊)————_連城讀書
午時前後,商隊總算是緩步行到了這次的交貨地點—昭國的‘征西大將軍’河東升河府的一處別院附近。
此時大公子剛剛醒來,見自己一身不倫不類的衣物差點沒厥過去,鑽進了一處嚴密的馬車中硬是換了另一套之後才敢出來見人。
百里擎空四處觀察了一下此處的地形,發覺這座宅子四周皆是貫通其他街巷的很是便於進行偷襲。
於是百里公子借著尿遁隱至暗處悄悄向自己人發‘暗號’。
很快的,接到‘暗號’的兩撥人馬便靠過來了。
當河府別院管家有請大公子一行入內室相談時,百里擎空也上前遞了個拜帖,自然他與花想容也被當做貴賓邀請進入,樓京華樓公子仗著自己臉皮厚硬是尾隨他二人之後。
管家領著一群人兜兜轉轉來到後院的一處書房中坐定。此時主人家還沒有前來迎客,大家在書房裡坐了坐喝些茶後,拋去了先前的拘謹四周開始張望打量起來。
自詡為文人的通病就是喜歡查看別家的裝飾擺設,順便在心中評估對方的品味。
正對著堂上的一副巨副書畫首先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畫只寥寥幾筆勾勒出一片修羅戰場,到處都是滿目瘡痍,迎風的一座小山坡上站著一位肩扛大刀的年輕人,年輕人的五官很俊秀,身形也很單薄,他肩上扛著的那把大刀幾乎比他人還要巨大一倍,衣袂飄飄,烏髮飛揚中帶出了一絲的孤寂和蕭索,頗有一種:寰宇之內我獨尊,登上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花想容一眼便對這幅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特意看了一眼畫四周的落款,卻是無作畫人,只有寥寥幾個‘舊體書子’—扛絕世龍鯪觀波瀾起伏,山川壯麗我獨秀!
‘龍鱗’二字成功地吸引住了花想容的注意力。此‘龍鱗’莫非就是那個‘龍鱗’?花想容回頭向百里擎空打了個眼色,百里擎空也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幅畫的上頭。
小雲團胸前的那把破爛匕首‘嗡嗡’作響,他順著匕首的指引站在了那畫的下頭,仰頭觀畫,在看到那把巨大的刀時他輕輕地‘咦’了一聲。
懷中的破匕首發出了一瞬間的青光。
花想容聽到小雲團的聲音回頭瞄了他一眼,正巧撲捉到那青光的轉瞬即逝。
“小雲團,你咦什麼啊?”
“我見過這把刀!神仙哥哥給我看過!”小雲團脫口而出道。
眾人的注意力此刻都被他吸引了過來,都看向牆上那幅巨大的畫作上。
“哈哈哈哈……”從書房外頭傳出了一陣豪邁不羈的笑聲,緊接著就見一位英武不凡的中年男人邁著大步走進房來。
“剛剛是誰說見過這把‘龍鱗寶刀’的啊?”來人大嗓門地說了一句話,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眾人暗自攏了攏眉頭:這人的外家氣功深不可測啊!
小雲團轉過身來眨了眨大眼睛盯著眼前這人,“叔叔!是我說的!”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哦?你在哪裡見過的啊?”不以為然的口氣,只當小孩子在發夢話。
“神仙哥哥給我看過啊!”小雲團理直氣壯地說。當時他看到懷裡這把破匕首的時候,眼前出現的就是這把巨大的刀,刀身上還有一片一片的鱗甲呢。
“呵呵呵!”眾人都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
小雲團扭頭看著他大哥哥,“是真的!神仙哥哥給我看過的!”
大公子摸摸他的頭髮,“好啦好啦!我相信你見過神仙哥哥了,那你先去玩吧!等一會兒大哥哥談完事後去找你啊!”
小公子聽得出這是他哥哥在忽悠他的話,氣的一跺腳,嘴一扁人就往書房外跑去了。
來人捏了捏自己下巴上的鬍鬚笑了笑,“各位貴賓多等了!請坐請坐!”
花想容和百里擎空的眼睛還盯著牆上那幅畫。那把‘龍鱗’大刀如果要是真的該有多好?
來人看出他們的意圖,“這幅畫是假的啦!真跡早不知被我族中哪一位族叔給敗了出去。小時候我祖父最常念叨的就是這幅畫,這是他老人家後來自己畫的,不過那句字卻是原畫上有的,據說此畫中人乃前朝大將—駱青裊!也不知是真是假。”
“河大人,能配得上‘絕世龍鱗’的也只有那位駱將軍了。”百里擎空說道。
“這畫掛在這裡也是我祖父的意思,不過最近總有些宵小來打這畫的主意,說是什麼找到龍鱗便能找到駱青裊的寶藏,以為從我這幅畫中能看出些端倪,真是一群無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