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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的假的?有那麼誇張嗎?」秋諾不以為然的漾起甜笑。「有,你的美早已超出了我所能形容的範圍。因為你比那些天上的仙女、嬌娥,還有美上百倍、千倍。」「呵呵,你呀就會哄人。」雖然心裡甜甜的,但是秋諾嘴上依舊拿喬。
「句句肺腑,我的諾兒就是這天底下,最完美的,最獨一無二的珍寶。」黎暮一字一句說的認真。「呵呵。」輕輕一笑,秋諾拿過了一旁的酒壺,為愛人滿了一杯酒。遞到了他的唇邊。「祝你身體康健、事事順意。」「呵呵。」黎暮笑著飲下了美酒。「謝謝。」「我來給你彈首曲子,以祝酒興。」「好呀。」
起身秋諾來到琴台後邊,微微俯身,婉婉落座。睨著愛人,他淡淡一笑。指尖輕佻,撥弄著琴弦。一首悠揚傳情的曲調,自他的指尖流瀉而出。飄進了愛人的耳中,是那般的美妙、醉人。
第三十九節:鳳求凰
一曲彈完,秋諾發現愛人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是鳳求凰?」「你知道?」秋諾訝異的眨了眨眼睛。「嗯,鳳兮鳳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皇兮皇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好,吟的真好。」秋諾笑著為愛人鼓掌。「呵呵,可惜我不會唱,不能和你一起來演奏。」「呵呵,沒關係的。我彈得好嗎?」「好,這首曲子被你彈得和你的人一樣美。」看著他溫柔的笑臉,秋諾笑的開懷。「這是我的禮物。」「嗯,我知道。」「噢?是錦王爺告訴你的?」「嗯。」黎暮輕輕點頭。聞言,秋諾皺起小臉。「沒意思。」
「呵呵,其實你有更好的禮物可以給我。」「我?呵呵,我孑然一身,那有什麼能給你的呀?」秋諾不解的皺眉。「那,不就是你自己,對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禮物。」說完黎暮將圓凳上的佳麗一把抱了起來。「啊,暮……」秋諾慌亂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現在可以拆禮物了嗎?」黎暮笑望著懷裡的人兒。「你,你的壽宴還沒吃呢?」秋諾羞澀的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聽了他的話,黎暮壞壞一笑。「吃不下了,現在除了你,我什麼都不想吃。」「你?」抬眸,看著愛人那雙因情慾而變得更加深邃迷人的眸子。秋諾扁嘴。「你,你壞。」「呵呵,呵呵……」黎暮口中溢出爽朗的笑聲。抱著懷裡的美人,他邁步走進了臥房。
床上幾番的恩愛纏綿,讓秋諾的身子變得虛弱無力。但是膩在愛人的懷裡,他卻依舊笑得美艷。「諾兒,你真好。從來就不會有一個人能像你這樣,花那麼多的心思來為我過一個生辰。」看著他深情的模樣,秋諾淡淡搖頭。「沒什麼,那是我該為你做的呀。」「寶貝,你真是我的好寶貝。」黎暮感動的親吻他的唇。
「你要是喜歡,每年你的生辰,我都穿上女裝為你撫琴,好不好?」「不,不要。」黎暮輕輕搖頭。「怎麼了,你不喜歡嗎?」秋諾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你那麼精心的打扮,把自己裝扮的那麼美。我怎麼會不喜歡呢?」
「那你為什麼?」「傻瓜,你是男人。怎麼可以總是委屈你穿女人的衣服呢?」黎暮面露憐惜之色。「呵呵。沒關係的。只要你高興就好了。生辰每年就只有一次。該過的與眾不同呀。」淡笑,黎暮再度愛憐的親吻那個純真的可人兒。
要一個男人穿上女人的衣服,弄出女人的樣子,來取悅另外一個男人。那需要放下多少尊嚴,那又需要放下多少堅持呀?雖然看似簡單的一件事,但那卻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可以做得到的。如果不是對自己愛戀至深,如果那個人不是對自己深情一片。他又怎會扮的這般的甘願?怎會扮的這般開心?諾兒,傻諾兒,我黎暮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讓你這般的付出,這般的傾其所有呢?
「嗯,對了,你好像要件事情沒告訴我?」懷裡的人兒深深的凝向黎暮。「嗯?什麼事?」「暮,你多大了?」「什麼?」黎暮訝異的挑眉。「我是問你貴庚?」聞聽此言,黎暮笑著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麼?」「你又沒告訴我,我怎麼知道?」秋諾說的一臉無辜。「桃兒,沒告訴你?」「嗯,她沒說。」秋諾搖頭。「噢。」黎暮淡淡的點頭。
「喂,別賣關子了,快點從實招來,你今年二十幾了?」看著他一副逼供的模樣,黎暮搖頭失笑。「二十幾?呵呵。」「你笑什麼?」「傻瓜,我已過而立之年了。」「哇,你三十歲了。」「還多一點,三十有二。」「三十二?」秋諾訝異的張大了嘴巴。「哇,你長得還真不像呀。」說著,一雙不老實的小手,爬上了他的俊臉。開始在他的臉上左捏捏、右拍拍,那模樣像極了是在鑑賞某個精美的古董。
「喂,你在幹嘛?」黎暮拉下了那一雙淘氣的小手。「呵呵,我想仔細看看你是怎麼把皮膚保養的這麼好的。」看著他單純的模樣,黎暮淡笑。「我保養的再好,被你這樣捏來捏去的,也會弄出皺紋來到。」「嘻嘻,有皺紋才好呢。那樣別人就看不上你了,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嘍。」秋諾笑的得意。「噢,居心叵測。好你個小壞蛋。看我怎麼修理你。」
說完,一雙大手探進了秋諾的腋下。「呵呵,別,別鬧,別鬧了。呵呵,呵呵,我,我錯了,我錯了,呵呵……」秋諾笑著討饒。「還敢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瞧著他笑的秀紅的嬌面,黎暮樂得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