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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她這人最不會害羞。每回羞澀一笑,可謂是拼足功力了。
【狗皇帝!他要作甚?!他這樣會害慘我的!我只想安安靜靜獨自美人都不行麼?這隻手是不能要了,剁了吧。】
楚湛:「……」
呵呵,溫美人不愧是女中豪傑,對她自己可真夠狠。
身後淑妃的埋怨心聲傳來:【狐狸精!溫舒瑤勾搭了辰王和朝中權貴,就連皇上也被她迷惑了,她還真是有手段!】
楚湛:「……」
他的溫美人到底惹了多少風流債?他成了冤大頭?
楚湛捏著溫舒瑤小手的動作突然一緊,覺得不夠解恨,又稍用力捏了捏。
溫舒瑤:「……」
狗皇帝這是什麼新癖好?
【果然是沒甚技巧可言,估計在榻上也是如此,只會蠻力,姿勢單一。】
楚湛:「……」
男人舔了舔牙,若非是馬上就要見太后,他絕對不會再忍下去了!
第12章 被揍過
姿勢單一……
楚湛竟然不可否認,無言辯駁。
怎麼?這種事還需得姿勢繁雜多變麼?他竟不知。
然而,他的溫美人身為女子,卻似乎對.風.月之事頗為了解。最起碼,比他要了解。
楚湛並不懷疑溫舒瑤的清白。
溫家是武將傳承,家風底蘊尚在。
且,但凡入宮的女子都是冰清玉潔,入宮之前是經過宮裡的嬤嬤驗身的。
但溫舒瑤顯然也不像深閨女子那般懵懂無知,楚湛就是一頭豺狼,他對平平無奇的獵物豪不感興趣,段位與水準相當,才能配得上他用心機。
她都沒試過,就嫌棄他姿勢單一了?
呵呵,饒是他姿勢單一,也足以應對她!
他的單一,可以完勝尋常男子的繁雜姿勢。
自信的人,從來不需要用花里胡哨的東西來證明自己。
楚湛對自己那方面是毋庸置疑的自信,他內心一陣焦躁,既想徹底征服溫舒瑤之後再下嘴,但又迫不及待想要展示自己的實力。
楚湛淡淡一笑,把溫舒瑤的小手握在掌心,用指尖撓了撓她的手背,低頭溫柔一笑:「聽聞溫美人自幼熟讀兵法,不過朕以為,從今往後,溫美人還需得多讀讀《女戒》。」
男尊女卑,自古有之!
溫美人自視清高的.性.情需要改一改。冠軍侯領兵作戰頗有本事,但養女兒的方式顯然不太對。
楚湛很自信的認為,他終有一日可以徹底改造溫舒瑤,如此心機叵測的女子,也唯獨他可以駕馭。
萬不能讓溫舒瑤去禍害了旁人。
打著「為國為民」的名義,楚湛為自己打算征服溫舒瑤找到了足夠的理由。
他並非是.好.色,也並非僅僅是爭一時之勇,他不過是為了穩住溫家,以及為了江山社稷著想。
溫舒瑤對上男人晦暗幽冷的眸,這廝正眸光幽幽的打量她。好像在盤算著什麼。
【想讓我讀《女戒》呀,那便讀唄,饒是讀上一千遍一萬遍,我也照樣是我自己。師父說過,這世上陰陽雖有序,但在千年以前,也曾是女子做主,幾千年以後女子亦然可以當家做主。狗皇帝有甚了不起?】
溫舒瑤溫柔一笑,美人嬌羞,如芙蓉花初綻,那雙仿佛飽含千萬情愫的桃花眼瀲灩波光,「是,皇上,臣妾回去一定好好讀《女戒》,今日便開始閉關研讀。」
楚湛:「……」
他只是讓她讀《女戒》,以得知何為男尊女卑,誰允許她閉關了?
為何閉關?爭寵不好麼?消極怠工的嬪妃不是一個合格的嬪妃!
後宮嬪妃應當積極爭寵,為了他斗個你死我活才是正常。他不介意女子擅妒,不吃醋的女子顯然沒動.情。
楚湛算是明白了,溫舒瑤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慕。
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心裡卻還可能記掛著別的野男人?!
楚湛幽幽一笑,笑意不達眼底:「美人若是閉關,朕想你可如何是好?你也知道,朕與你早年就認識,情義深厚。」
溫舒瑤:「……」
【當初夜闖閨房,被我兄長揍了,分明是.見.色.起意,說什麼情深義重。】
楚湛:「……」
他幾時夜闖她閨房?他還被溫裴那廝揍過?!
往事不堪回首,誰還沒個年少輕狂。他遺忘的那幾年到底還發生過哪些事?他不得而知。
男子都有懷舊情節,楚湛也不例外,但他與溫舒瑤之間的年少過往,絕對談不上是回憶。
她總是一襲大紅色衣裳,梳著高高馬尾,小手段層出不窮,名義上是盡地主之誼帶他在西北四處熟悉,但每回與她一塊外出,他必然受傷。有幾次還險些葬送性命……
楚湛面不改色,繼續牽著溫舒瑤的小手,在旁人看來,皇上對溫美人當真是呵護備至,溫柔相待。
楚湛強調了一句:「朕不允許你閉關。」
溫舒瑤不明白帝王為何突然這般。明明已經冷落了她一個多月,其實她根本不明白為何帝王會讓她入宮。
按理說,溫家與帝王是妥妥的對立面。
最起碼在外界看來,溫家是楚湛的眼中釘肉中刺。
現如今,外界都在傳言,溫家時刻會造反。
溫舒瑤小手發熱,帝王掌心滾燙,且還故意用了幾分力道,讓她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