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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本地的都沒有。
大概是對方也不知道兩個人身上都有什麼東西,這會兒被消滅了那麼多的東西,一時之間,摸不准他們倆還有什麼後手,就暫時沒動靜了。
而許諾再次問張揚:“你看看你身上,有什麼不同的東西?不然那倆艷女鬼不會這麼輕易的退去,甚至是魂飛魄散。”
這種東西,可是邪門的厲害,十分難纏才是。
“我也沒比你多個什麼……難道是這個?”張揚從自己的脖頸上,套出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八六式的老警徽,他用一根牛皮繩子拴著,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不是……你就這麼戴著?”許諾知道張揚心裡的那點執拗的堅持,沒想到他把警徽隨身攜帶了。
“是啊。”張揚愛惜的摸著警徽:“我感覺這東西非常辟邪。”
許諾很想翻個白眼兒:“那倒是。”
能不辟邪麼,這可是一個老警察戴了好久的徽章,充滿了非常多的正能量啊。
張揚將警徽塞回脖子裡:“我還有一個,你戴著吧。”
他還有一個是纏在手上的徽章,同樣是老款的那種,給了許諾。
這個時候許諾可不跟他客氣,將東西拿過來就套在了脖子裡,你還別說,這周圍因為天黑的關係,有些冷颼颼,但是他佩戴上了這麼一個老式的警徽之後,感覺到了一點溫暖。
摸著警徽,許諾突然想到了一個故事:“哎哎,你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我哪兒知道?”張揚吸了口氣:“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暗中算計你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這哪是同學聚餐?這是小鬼開會吧?”
“古書上曾經有記載,湖南張奇神者,能以術攝人魂,崇奉甚眾。江陵書生吳某獨不信,於眾辱之,知其夜必為祟,持《易經》坐燈下。聞瓦上颯颯作聲,有金甲神排門入,持槍來刺。生以《易經》擲之,金甲神倒地。視之,一紙人耳,拾置書卷內夾之。有頃,有青面二鬼持斧齊來,亦以《易經》擲之,倒如初,又夾於書卷內。”許諾記得這個故事:“就是說,以前有一個湖南人姓張,叫張奇神,能以法術攝人魂魄,很多人相信供奉他,有江陵的姓吳的書生不信,就當著眾人的面侮辱了他一頓,知道晚上這人必定會報復他,於是拿了《易經》坐在燈下看書,晚上聽到房上有動靜,再看門口,有金甲神推門進來,用手裡提著的金槍刺他,他就將手裡的《易經》丟出去,砸在了金甲神的身上,金甲神應聲而倒,這麼大的金甲神,倒下去之後,卻是一張紙人!半天之後又有兩個青面鬼拿著斧子找上門來,他還是照舊用《易經》砸了過去,還是倆紙人啊!”
“跟這個一樣啊!”張揚恍然大悟。
許諾講的這個故事,跟他們眼前這一出何其的相似?
尤其是現在,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既沒有秦勇主任,也沒有大川哥,只有他們倆,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上次起碼還有個臥底在,再說,雲省的古滇國祭壇那會兒,也比這個要好多了,雖然也很嚇人,可總比這麼沒完沒了的打鬼怪的強啊。
“對,還有後續呢!”許諾樂了。
其實後續很簡單,古書里說,這第二天半夜的時候,有個婦人跑他們家來敲門,說是丈夫跟兩個兒子來這個吳家作祟,結果不知道吳先生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將丈夫跟兒子都給扣了下來,乞求先生放了丈夫跟兒子吧。
吳書生沒開大門,只隔著門板告訴她,家裡只是來了三個搗亂的紙人。
第187章 漂洋過海的報復
那婦人說三個小紙人就是丈夫跟兩個兒子,如今爺三個就在家裡挺屍呢!
吳書生也是個意氣用事的,說他們家害人不淺,當有此劫,不過看婦人可憐,還給她一個兒子,其丈夫跟大兒子就不行了。
婦人最後抱著一紙人哭泣著離開了。
等到吳書生第二天打聽了一下,那個張奇神及長子都死了,惟有小兒子得以存活,雖然本事還在,卻再也不敢行那鬼怪之事。
只在家奉養老母,娶妻生子,家產也沒有增加多少,且沒有將那一手本事傳給後人。
但是有人將此事記錄了下來,流傳後世。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東西,其實是有人以紙人做法,附以魂魄,所以才會這麼逼真?”張揚明白了許諾的意思。
那些紙人兒說是幻覺吧,又有傷害你的能力;說是真人吧?可明明都是紙人兒。
“對,所以我這裡有點東西,或許真的能用得上。”許諾打開了他的背包。
好麼,裡頭的東西,一水兒的正紅色封皮,金色的字跡。
《**宣言》金裝版,甚至還有封皮上的金色印章。
“慶祝建黨一百周年”的紀念章。
嗯,在門口那裡促銷的時候,許諾本著日行一善,買來的一些書籍,非常正兒八經的紅色書籍。
許諾給了張揚兩本:“來,學習一下黨的精神,這也是一種驅邪的方式。”
張揚呲了呲牙:“你這麼說,咱們單位的支部書記知道嗎?”
“你不說,就沒人知道。”許諾自己也抱了兩本出來:“以後咱們可以配給所有人幾個像章,也算是帶著辟邪的物件了,比那些法器可要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