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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有毛病不去醫院看,還外出浪的傢伙,就該讓他腎虛萎靡才對。”張揚也看到了那些報告。
郝大川咋舌:“怪不得一直沒人懷孕,原來他真的有問題啊。”
許諾就想起來,保家仙說劉浩身體陽氣不足,能足嗎?都死精了還足個屁!
“不是,這樣的病,能治療嗎?”其實老班長也挺好奇。
他沒接觸過這一類的事情,有些拿不準,到底是能不能治療好。
“能。”秦勇主任卻道:“只是死精而已,多吃點中藥調理一番,激活就行了,跟普通人一樣會有孩子,就像是女人的輸卵管堵塞,通了就行,沒什麼大不了的,主要是劉浩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還總惦記一些有的沒的,我們也是受人所託,他妻子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唉,這種事情,總是女人吃虧一些。”
老班長看著上頭的資料,若有所思的道:“也是。”
他看了都生氣的不行,何況是當事人了。
也怪不得郝大川讓他加快加急的給辦事。
他們帶著東西,在七天之後,就又去了劉家,劉浩已經去了石膏拆了線,只是不能劇烈運動,走個路還是可以的,但是這個傢伙,這幾天都坐不住,跟幾個狐朋狗友在他們村子裡的小酒吧里喝酒,喝了一宿,吐得稀里嘩啦。
吳雲自己一個人在家照顧他也費勁的很,第二天兩口子又爆發了一把。
正吵鬧的時候,秦勇主任他們就到了。
劉浩正好找了個台階下,拉著秦勇主任就求他:“您給幫個忙,請保家仙保佑一下山與,三 。夕我們家,太太平平的吧,這都要煩死了。”
他也不想跟媳婦兒吵鬧,可是火氣上來了,他忍不住,也忍不了,更不打算忍。
但是在外人面前,倒是挺能裝。
他這幾天特別倒霉,不是摔斷了腿,就是喝的斷片兒,他們村兒衛生所的大夫說,要是他再這么喝下去,容易胃出血,酒精肝。
兩口子正為了此事吵架呢。
吳雲說話溫溫柔柔多是不假,但是說的內容十分噎人,把劉浩罵的都快狗血臨頭了。
偏偏劉浩還不占理。
吵不過媳婦兒,他就想著轉移話題,最好是轉移到保家仙的身上去,這種虛無縹緲的玩意兒,最合適用來頂缸啦。
殊不知,他的這種想法,更讓保家仙討厭他了,不信你還供奉,保家仙還是劉浩的親媽請來的呢。
要不然保家仙不會這麼討厭劉浩。
“今天就是為了這事兒來的。”秦勇主任一本正經的道:“今天重新給保家仙換個香爐,你們夫妻倆也給保家仙上一炷香,誠心祈求,別三心二意的。”
他這麼說,其實只是藉口,他們是給吳雲送資料來了。
只是劉浩不知道而已。
“行行行!”劉浩忙不迭的點頭。
秦勇主任的確是帶了個香爐來,是那種黃銅素麵兒的香爐,新的,閃閃發亮呢。
家中仙堂沒什麼變化,因為按照規矩,每逢初一、十五,把事先準備好的酒、肉等供品擺放到仙堂上,點三炷香,拜三拜。
仙堂上放兩雙筷子,一定要新的沒人用過的那種。
平時也可以上香上供品,一定要誠心,酒肉等供品要精心準備,如果有罐頭,一定要把蓋子打開,蓋子關著仙家是吃不到的。
供品供奉一天就可以,天數別太多,要不時間長了,食物變質就不好了。
如果有願望,上香的時候可以默默的告訴仙家。
這房間秦勇他們是不能進去的,倒是吳雲,恭敬地換了香爐,然後上香,虔誠的很。
而劉浩就很敷衍了,儘管表面功夫做的好,也欺騙不了保家仙。
他燒的香,一插上去就折斷,最後他都不耐煩了,將香交給了妻子,吳雲面無表情的接了過來,插在了香爐里。
這回沒斷。
看過了之後,秦勇他們就走了,許諾跟張揚對這種事情其實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可是他們留了吳雲的聯繫方式,也在關注兩口子的情況。
結果回去不到一個星期,就聽郝大川說:“劉浩吳雲離婚了,劉浩淨身出戶。”
許諾跟張揚驚喜的站了起來:“真的假的啊?”
“是真的,吳雲有他出軌的證據,一大堆,他出軌還不是一兩次,是二十幾次,還在外面養了倆小情人兒,人證物證俱全,劉浩不承認也不行了。”郝大川道:“而且劉浩想要報復吳雲。”
“啊?”倆人大吃一驚。
“不過沒關係,有人替吳雲料理了劉浩。”郝大川樂呵呵的道:“劉浩那個傢伙,被淨身出戶,不服氣,想要找人報復吳雲,被我那老班長給攔了下來,差點兒將他打成豬頭。”
“你的老班長?”許諾眨了眨眼睛:“那個尖子兵?”
“對啊,他相中了吳雲,正在追求人家。”郝大川簡直是石破天驚的告訴他們一個消息:“當然,是她離婚之後,才展開的追求。”
許諾跟張揚面面相覷,張揚輕咳一聲:“那家產都歸了吳雲?”
“是,劉浩是過錯方,沒辦法,他家原有的財產給他已經很不錯了,就是這些年的收益,沒給他,吳雲算是地道的女人,沒真的讓他活不下去。”郝大川道:“只是我那老班長一身正氣,就是不知道那位保家仙能不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