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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暴力狂達成一致。
蕭妍儀捏了捏景樺昭的小臉蛋,“等著,等我外公安排下來下一個相親的對象,我就叫上你,再加上你胡姐姐,我們一起挖個陷阱,裡面放點什麼好呢?就放蛇吧,不行,蛇就太過分了,放鐵釘子吧。”說著,自己都樂了。
初蘅瞥了蕭妍儀一眼,“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傳說中的最毒婦人心。”
蕭妍儀拍了拍初蘅的肩,假裝豪爽說道:“哎呀,沒事,有您老人家給我墊底,我還怕什麼?”
“話說要是碰上你打不過的呢?”初蘅反問。
“揍。”蕭妍儀一言定論。
景樺昭附和著蕭妍儀,“對啊,還有我娘,我爹說過,要是我打不過,可以叫他,他打不過,就可以叫娘,實在不行,就群毆。”說著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沒錯,群毆是極好的一種方式。”
初蘅看著景照容忍俊不禁的表情,也差點笑了出來。
景照容看看天色,打斷了幾人,“你們晚上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請客,都這個時辰了,你們回去家裡的人還得現做飯。”
初蘅和蕭妍儀都搖搖頭,說晚上沒事。
作者有話要說:23333這是一群逗比孩子
簪子玉神馬的O(∩_∩)O
我要寫論文……才寫一半……哭
☆、深意
景照容並不和她父母住在一起,而是為了方便入朝,洛陽的房子買在了天水衛衙門的後一條街。
進了景照容家,初蘅和蕭妍儀兩人便交換了一下眼色。
在寸土寸金的洛陽城,景家能買得起足足一畝的院子,而且這宅子不過是偶爾過來住一住,和裴將軍家的情況還不一樣,也算是能看得出來外界風傳景照容愛財,喜歡斂財的說法是有空巢來風的。
就衝著垂花廊拱梁都用的是杉木,來往僕役……到現在沒見到幾個,但是正院花廳裡面博古架一溜古玩,牆上書畫價值連城來看,還沒少斂了。
皇帝對此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是有兩個原因,景照容的母親雖然是五姓七家之人,但是外祖母卻是胡人,出身昭武九家之首的安家,生意做的極大,根本分不清這到底是她外祖母給的,還是她收得,第二,景照容從涼州突厥等地斂到手的銀子,大部分都在涼州青黃不接的時候填進了軍費的缺口,至於小部分,那就只能說你留了就留吧。
戶部、兵部、樞密使等人樂不得景照容自行把這些事情都解決了。
且常希是她的好友,常希不出頭彈劾,別人也沒膽子說什麼,就當沒有這茬事。
景照容非常的客氣把她們請到了正堂,拉著景樺昭去抱廈中說了兩句,將池筱從書房中拎了出來,押送到廚房,回頭換了一身高腰襦裙,挽著畫帛,悠悠然走出來,坐下,跟初蘅兩人笑道:“他會做菜,我不會。”
蕭妍儀剛想問:那你家的廚子呢?
初蘅便低聲說道:“她是天水衛的指揮使,她丈夫曾經是杜晴的下屬。”
池筱雖然是禁衛的人,但是因為杜晴身兼兩職加上娶了一個手掌一方兵權的夫人,和監察司的副統領也沒少掐了架,有沒有管過監察司的事情不清楚,但是就像涼州衛經常參與天水衛的事情,估計禁衛也沒少攙和了監察司的事情。
監察司有藏自己口音和自己祖籍愛好的習慣,精確到喜歡吃的菜,估計天水衛也差不多,只可能會更嚴。
廚子是別想了,僕役估計也不多,不然池筱也沒有必要致仕回來打點家務。
蕭妍儀很同情景樺昭,“那豈不是她們一家都沒有吃廚子的機會了?”
景照容聽見了,沒掌住,還是笑了出來,招呼景樺昭過來,道:“你蕭姐姐說你沒機會吃廚子很可憐。”
景樺昭很正經的說道:“娘,說真的,你連雞蛋都不會炒。”
幾人都笑了。
景照容堂堂一國公府正經八本三代單傳的小姐,下廚這件事離她太遙遠。
“我家,我就負責貌美如花,掙錢養家,其餘的事情,自然都是她爹做了。”景照容抱著景樺昭,笑著跟初蘅蕭妍儀兩人說道,“不然我要她爹有什麼用?”
“我爹常說,我娶了一個三四年都見不到一次面的甩手掌柜型的夫人,不知道娶了你有什麼用。”景樺昭拿她的母親開涮。
景照容給了景樺昭一個腦蹦,“要不是你娘我,哪來的你?”
私下裡,她說話也不算是太正經。
池筱估計是進廚房進習慣了,不到半個時辰,弄出來了八個熱菜,四個涼菜和四個湯,天南海北的口味都有,松江的濃醬,南方的甜,北方的咸,反正也說不上是家常菜,還是宴飲的菜,肉和菜的種類倒是齊全,丫鬟端了上來,最後自己端著點心過來,跟初蘅蕭妍儀兩人寒暄了兩句,摸了摸景樺昭的小腦袋,“聽說你打架了?”
“嗯。”
池筱看了景照容一眼,道:“沒事,像你娘。”
蕭妍儀低頭,忍笑。
“你們喝酒嗎?”都坐下來吃完了,上了茶坐在一起說話了,景照容才反應過來,好像忘了點事情。
她沒有請人來家裡做客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