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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蘅:……你不如直說這是你的惡趣味吧
某作:你都占據所有出場人物中的雙Q頂峰了還在乎那張臉嗎?
初蘅:算了,朕放你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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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蘅小時候
婉兒:丫頭,媽抱抱
初蘅:媽媽,他們都說我是你和承天女皇的女兒……
婉兒:……這個……
☆、面見
初蘅凝眸一笑,不卑不亢的說道:“見過景都督。”
論品階而言,她二人僅差兩級,她正四,景照容正三,在一個在朝,一個在外,此時這話不過是客氣客氣罷了。
有的人官大權小,像景照容這種,都是在當地州郡極為有勢力,尤其是在涼州這種常年交戰的地區,可能說話的力度要超過刺史等人,但是進了兩京,即便是擔著副指揮使的位置,只要不轉正,相對朝里的影響力是遠遠不如同品階的朝官。
景照容略拱了手,道:“胡祭酒不必多禮。”
武官曆來都是看不慣文臣的,不過到底胡初蘅的母親當日的名頭太盛,景照容不得不留了幾分心思,多看了幾眼,僅此而已。
她覺得這個女子這般年紀能坐到這個位置上,也算是一個厲害角色,敢插手國子監,便可見自信手腕夠硬,腦袋夠好用。
不過也是僅此而已了。
文臣不比武官,一仗打下來,可能從正六一路升到正二正一品大員,文臣靠的是嘴皮子和資歷人脈。
當然也要有政績。
但是政績這東西,要出來的時候就的是在國家動盪的時候,力挽狂瀾,太平治世的時候,誰都出不來什麼大的政績,只能說是□□的不錯而已。
多少朝臣都是止步到了正四品的位置上,要想往上,就是要靠資歷和政績了,要想在洛陽弄出來政績,沒有一二十年基本上是不太可能。
而且國子監還是一個清水衙門,朝中大部分的官吏選拔還是走的蔭職的路子,除非在任的時候能趕上什麼動盪國體的大事,或者是把哪個丞相給弄下來了,不然一輩子都呆在國子監也是說不準的。
韋琳起身,將準備下來的一本厚厚的冊子交給了景照容,“按照景都督您的吩咐,這件事情已經辦好了,你要的人名,都在這冊子裡。”
景照容雖然人主要是呆在涼州衛里,涼州戰火頻繁,涼州衛調動往來也多,但是到底肩著天水衛副指揮使的位置,就算是五相,多數也是不敢怠慢她的。
起碼六部的官員是沒有這個膽子的。
韋琳頓了頓,她拿著冊子,那邊景照容伸手來接,但是韋琳卻沒有鬆手,景照容有幾分詫異的看了韋琳一眼。
韋琳笑了笑,跟景照容說道:“我雖然不應該多嘴問這一句,但是對於這件事情,到底不是一件小事,您到底有沒有聖旨?”
她怎麼都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
景照容一挑眉,“自然是聖人口諭,若是聖旨,那從門下省轉中書省再到六部的花費上多少時間?”
韋琳皺眉,“那韋指揮使可知道此事?”
因為景照容提的官員檔案裡面有韋湘杜晴等人的檔案,基本上除了文武百官,還涵蓋了一司一衛的大部分正五階上的官員。
韋琳怕自己也被牽扯進去,這天水衛的事情,每次一鬧起來,都是不死上幾千幾萬人是打不住的。
一般朝臣都躲著天水衛走。
“和她無關,一來這事情是聖人要求介入的,二來,我也有點私事要處理處理。”景照容淺笑,斂袖為禮,“有勞您了。”
她很明顯不想跟韋琳再討論下去這個問題。
韋琳只要不再多說什麼。
她參合不起。
初蘅好奇的看了這兩個人一眼。
她敢擔保,景照容這般行事,十有□□是連口諭都沒有,不過是拿住了韋琳等人不敢多問的心理罷了。
韋琳會這麼問,那麼就證明景照容調查的人中有天水衛監察司的官員,而且問到了韋湘,多半是連韋湘都查了。
按照景照容自己的說辭能夠推測出來,這個景照容和韋湘不合,和杜晴多半也不合。
初蘅笑了笑,長出了一口氣。
洛陽的局勢真的不比江州,簡直是複雜的不像個樣子。
不過都調了涼州衛進了洛陽,那麼宣宗對于禁衛想來是不信任的。
再聯繫到之前監察司的事情,初蘅覺得可能兩京是出事了,但是不像是杜晴說的那麼簡單而已。
南詔地處西南,偏安一隅,根本沒有能力去觸犯周朝的天威,更不必說行刺了,若是行刺,失敗了亡國,成功了,天底下姓李的多了,且不說太子監國,就是連太子都殺了,隨便從宗室里拎一個,大周國體也照轉,而南詔都是必亡的節奏。
不說別的,就是直接調了貴州衛就能直接把南詔給徹底的掃平了,之所以不這樣做的原因是周朝一直在打仗,突厥打完高麗打,高麗消停了,突厥戰火又起來,周朝實在是不想兩邊開戰。
想來可能是禁衛和南詔有勾結,或者是禁衛監察司的人和別的國家有私下往來,被天水衛給內部處理了,結果鬧開來發現不對勁,也交代不過去了,才死咬著南詔有異心這個由子,要求嚴查。
初蘅覺得這洛陽長安的事態發展與複雜程度,簡直是超出人的想像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