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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他現在是能不和左尊打就不和他打,那人跟他打的時候招招致命,雖然他可以隱身跑,但是不戰而降又很丟臉……至少等他先練習練習各種招式!
“你不是怕了吧?”左尊嘲諷道。
陸徵沉默不語,他是想跟他說自己確實怕了,怕跟他打架。可是左尊怎麼會認為他怕,能夠跟他打成平手將從他派出的幾十名死士手中逃脫而最終只受了點輕傷,怎麼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誰?”左尊和陸徵同時察覺到了屋檐下的動靜,張艷雨和簡梟已經到了地面,將那個偷覷的人抓住。
……
“是你?”簡梟和張艷雨表情同時一變,簡梟就想把他給藏起來,張艷雨也有這個衝動。可是,他們如何能在左尊和夜帝面前把這個偷覷之人藏起來?
曲寒風也很無奈,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經這麼輕手輕腳了,居然還是被上面的人發現了,甚至連給他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左尊落在曲寒風面前,曲寒風的第一反應跟當初的陸徵一樣,以為是見到了某個來自遊戲的人物。
但是,如果是跟他一樣的穿越遊戲人物,沒理由在見到他這張臉時還如此平靜,還有,身上那股不好聞的味道,是一個穿越者該有的味道嗎?
曲寒風與左尊對視上,從這個紅衣男人的眼中他看到了狠辣決絕,仿佛下一刻他就會被這人殺死。
“紅妝,為什麼你會來這裡?”簡梟有點緊張的問,他怕左尊一個不滿就將曲寒風變成劍下魂。
“……窗戶開著,我以為有賊,出來看看。”半真半假,又是合乎常理的解釋,曲寒風只能讓自己看起來不心虛。
陸徵有點頭大,古代的門窗難不倒他,可是他能開門開窗,可沒那麼耐心慢悠悠的在把門栓窗栓挪回去。
“大人,她……”張艷雨剛想給曲寒風求個情什麼的,就聽左尊無情的來了一句:“殺了。”
曲寒風臉一白,簡梟和張艷雨也是一怔,他們熟知左尊的性格,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而這“一句話”通常都是隨性而來。
“這麼標緻的一個美人,殺了難道不可惜?”陸徵也知道左尊的性格,他說要殺曲寒風,那必然不是開玩笑。
聽到這聲音曲寒風便抬頭望去,但是,他所見到的並不是那張一句算是熟悉的臉……也不對,那張臉他是熟悉的,尤其是那顏色分明的兩個眼睛,只不過,他熟悉這張臉是在遊戲時。
曲寒風也顧不得紅衣的妖孽男人是不是要殺自己了,特麼的現在是老鄉見老鄉,百足啪啪啪。
“可惜?”左尊陰陽怪氣的出聲,“想不到,夜帝還懂得憐香惜玉?”
“呵呵。”陸徵乾笑。
左尊也笑,並且就在短暫的瞬間之後,手一抬,曲寒風只覺頸間一涼,脖子裡已然多出了冰涼的黑色軟劍。
“這女子皮相如此之好,不如本座把剝下來送給夜帝?”左尊嘴裡吐著殘忍血腥的話語,鋒利的劍在曲寒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紅色細橫。
曲寒風:“……”他就是腿賤,好好的在房間裡待著不就好了嗎,幹嘛非得跑出來?
陸徵藏在袖子裡的手已經握成拳,如果他現在隱身跳到左尊身後繳械他,不知道會不會連累“紅妝姑娘”。
與此同時,曲寒風也很想各種把寵物找出來噴他一臉毒,但是他嚴重懷疑在他把寶寶招出來的時候,自己的腦袋已經搬家。
“不如把她直接送予本座?本座對一塊人皮可沒興趣。”陸徵不緊不慢的說,也沒有讓自己表現出絲毫的緊張。要是他表現的在意曲寒風,這才會加速曲寒風的死亡速度。
“她可是明月閣的搖錢樹,夜帝以為本座會跟錢過不去?”左尊突然扔下了曲寒風,收了劍,“今晚不能與夜帝一較高下實在遺憾,不過,來日方長。”
左尊離開的匆忙,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他,但是離開時那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讓陸徵頭疼……以後的麻煩還會很多。
不過目前看來,曲紅妝是安全了!
第24章 相認?
“曲紅妝,你告訴我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半夜三更,女人的聲音猶如寒冬臘月的天氣,冷得讓人寒顫。
曲寒風被兩個人注視著,要說心情平靜倒也不太可能,畢竟半個時辰之前他還在生死邊緣遊走了一番。
簡梟將他的臉上的蒼白看在眼中,微微蹙了蹙眉,道:“紅妝姑娘,能否告訴我們實話,今晚你為何會在外面?”
聞言曲寒風看向了他,又看看張艷雨,屋內的氣氛並不怎麼好,甚至有點劍拔弩張。曲寒風不懷疑,倘若那個叫左尊的人說把他殺了是真的,張艷雨和簡梟對他絕對不會留情,哪怕他們已經算是“熟人”。
“窗戶開著。”曲寒風面無表情的指了指那有著縫隙的窗戶,“我今天雖然很累,但是睡得不算沉,所以窗戶被風吹開時我醒了。”
“然後呢?”張艷雨淡漠的問。
“前一晚我就已經說過可能夜裡有人闖進了我的房間,我一介女流之輩,難道不會害怕嗎?”曲寒風說的合情合理,女人一直都是需要被保護的弱勢群體……至少這個世界是這樣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