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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無聲息進入你房間之人必然是高手,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你可有對付的本事?”張艷雨半點客氣的諷刺。
“能不能對付是一個問題,但是人總有好奇心。就算我再弱,也會想知道是什麼人半夜闖進我房間……如果換成你們,你們會怎麼做?”偏偏半夜偷偷進他房間的是那個“老鄉”!
張艷雨和簡梟對視一眼,曲寒風的問題並不適合他們回答,因為能夠在他們睡覺時夜入他們房間的人還沒有。但是有這個可能性,他們跟曲寒風的舉動會是一樣。
“今日算你命大。”張艷雨道,說起來她還是挺納悶,左尊已經開了口說把曲紅妝殺了,怎麼最後居然放過了她?
“我能不能問一下,那個人……是誰?”曲寒風由於著問。
張艷雨剛想說什麼就被簡梟攔住了,簡梟平靜的看著他,說:“紅衣人是我和艷雨的主子,也是你得罪不起的人。若你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最好不要知道太多,也給我記住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
“紅衣人是你們主子的話,那另外那個黑衣……”
“他是誰也與你無關。”張艷雨沒讓他把話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追究,不過,僅此一次,再有下次,你就只能去見閻羅王。”
“……”
“艷雨,別把她嚇壞了。”簡梟見他神色不太對,勾了勾唇角,“放心好了紅妝姑娘,左尊大人並不經常來明月閣。”
這是告訴他想殺他的人並不經常來嗎?
問題是,他關心的不是那個紅衣服的左尊來不來,而是那異瞳的黑衣男人!
張艷雨和簡梟離開後,兩個人守在了他的門外,這是監視?
曲寒風枕著雙臂躺在床上,腦子裡浮現的儘是那張熟悉異常的俊美的男人的臉,他敢向天發誓,那張臉絕對就是遊戲中成男的臉型,同一個人擁有兩張不同的臉——要麼是易容了,要麼就是可以任意換臉。
夜帝,夜帝,明教護教法王!
曲寒風賭一個坑爹的系統,那個風騷的男人絕對跟他來自同一個世界!
……
“阿嚏——”陸徵在回到住處後已經連續打了十幾個噴嚏,不過,他絕對不是感冒了。
“大人,您還好吧?”清麗的少女端著銅盆站在一旁,有些納悶的問。
陸徵揮了揮手,“你和珍珠這麼晚還不睡?”
“大人還沒回來,我們怎麼能先睡?”翡翠笑眯眯的說。
“大人是去見心上人了吧?”輔進屋的珍珠賊兮兮的補充了一句。
“……你們倆個這麼沒大沒小,是因為我平時太縱容你們嗎?”陸徵無語的看了兩人一眼。
珍珠翡翠對視一眼,珍珠笑問:“大人,時間不早了,讓我們伺候您洗漱好嗎?”
聞言陸徵更加無奈,“你們再這麼調皮,等金子銀子回來我就把你們許配給他們……”
這是一句殺傷力極強的話,珍珠翡翠聽到後立刻就羞澀了,也不敢提什麼伺候不伺候的話,把東西放好之後齊齊出了門。
陸徵搖頭失笑。
來到這個世界大半年,除了最初那兩個月為了賺錢一直忙碌,後面的半年只在日月教度過,也認識了一些人,珍珠翡翠金子銀子就是其中之四。
金子銀子珍珠翡翠原本只是日月教最底層的殺手,與其說是殺手,倒不如說是奴隸,他們的生活甚至連奴隸都不如,連名字也沒有。會把他們收做下屬,有一半是出於同情心,另一半是出於未來的考慮,他在日月教算是有了自己的勢力,作為一個小頭目,他必須有自己的人。
如他所想,珍珠翡翠金子銀子為他所救之後真的對他忠心耿耿,珍珠翡翠這種年輕的姑娘,本該擁有正常女孩子該有的樂觀開朗,而不是在那黑暗的訓練室中,被摧殘著、虐待著,被迫去殺人,雙手沾滿血腥,即使死了也沒人會替她們收屍……
陸徵撫了撫額頭,作為一個“大人”他實在太累了,憋在心裡那麼久的苦楚著實想找人發泄一下。
本來陸徵是想慢慢跟曲姑娘培養一下感情的,畢竟身上有著同樣的系統,也算是老鄉,應該有更多的話題。之所以一開始沒有跟“曲紅妝”表明身份,不過是因為對“曲紅妝”這個人不了解……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他這個穿越人士一樣這麼善良!
如今,曲紅妝看到了他的陰陽臉,加上當時他的神情……陸徵肯定“她”已經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
不知道那傢伙吃不吃軟的……
……
曲寒風到底是吃軟不吃硬呢,還是吃硬不吃軟,又或者軟硬都不吃軟硬都吃……陸徵很快就知道了結果……
軟硬都不吃!
時間:八月十七下午
地點:明月閣西亭
人物:陸徵,曲寒風
動物:攪基蛇,玉蟾
事情的起因經過省略,結果——
攪基蛇,橘色的大蛤蟆伺候!
“餵……”陸徵身手敏捷,能夠輕易地避開攪基蛇和蛤蟆的攻擊,即便如此,被三隻動物纏著他也始終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