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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這就是苦命鴛鴦了。
「……」薄時衍好一陣沉默,「圓圓,忘掉他們的故事。」
這種人也配叫有情人?「不過是被欲i望操縱的野獸罷了。」
「欲i望……」
湯幼寧摸摸下巴:「就是出家人所說的色i欲對吧?」
「嗯。」薄時衍應聲。
一掀眼皮,發現小姑娘目不轉睛看著他。
她湊過來,道:「王爺,你也是被欲i望操縱的野獸。」
天天趴在她身上研究冊子呢。
「?」
薄時衍要被她給氣笑了,一手捏住她細白的後頸,雙眸微眯:「本王要是被操縱了,還能每天這樣伺候你?」
「那今晚不要你伺候了。」
湯幼寧說完,就被他翻過去,一把按在膝蓋上,翹起圓臀,手起掌落,蓋下一記。
薄時衍惡狠狠的磨著後牙槽:「今晚讓你來伺候。」
「什麼?」她愣住。
第57章 圓圓,你得順著我
湯幼寧原以為, 薄時衍放了狠話,要把她就地正法了,誰知並沒有。
只不過不甘心地在她身上多留了幾個淺淺的牙印。
薄時衍逐漸找到了較為適宜的力道, 在那如雪的畫布上留下親自繪製的痕跡,卻不會傷著她。
甚至,他已經掌握了每一處叫她為之顫抖的秘訣。
湯幼寧算是知道了,為何他們熱衷於此。
冊子上的事情, 鑽研下去……似乎有癮。
大冬天的夜晚, 帳子裡卻是火熱。
湯幼寧渾身泛著粉霞,比那芙蓉花還要嬌艷三分,綻放在薄時衍的懷中。
他攬著滿懷嬌柔, 愛不釋手,把人欺負哭了,看到她眼角晶瑩的淚珠,才能稍微止住心底那份癢意。
湯幼寧出了一身薄汗,身上好幾處充血紅腫著,細白的小指頭揪著錦被, 「我困了, 我要睡覺……」
「你要不回頭看本王一眼, 嗯?」薄時衍嗓音低啞。
他讓她睜開眼,看看他。
湯幼寧不想看,把小腦袋埋進被窩裡, 道:「夜深了, 你不要打擾我休息。」
這過河拆橋的架勢,是半點沒管他的死活, 薄時衍簡直氣笑了。
「圓圓, 本王很記仇的。」他捧著大桃輕捻, 「趁現在多睡一會兒……」
湯幼寧直喊疼,軟聲求饒,「你放過它吧,別捏壞了嗚嗚……」
她每日穿衣裳都不舒服,全是拜他所賜。
湯幼寧想了想,乖乖從被窩裡鑽出來,給他禮尚往來一下。
否則,今晚是別想睡了。
她像個小受氣包一樣,頗有幾分不情不願地付出勞動力。
敷衍的態度,毫無章法的技巧,勉強安撫住了巨獸,讓它陷入沉眠。
……薄時衍都想罵它一句沒出息。
不過,身上的是解決了,心裡這頭巨獸,卻已經要攔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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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在前院客房裡的陸神醫,受到了王爺的傳召,他的病患希望儘快開始治療。
最好能在年前痊癒。
對此,陸神醫不做保證。沒有哪個大夫會明確答應患者何時康復。
陸謙顏這些天一直帶著范子懸在準備藥包。
研磨了好幾份,用於初始階段,隨後再根據脈象進行調整。
確定了給薄時衍施針的日期,他立即讓徒弟把藥罐子給熬上了。
先把那長長的藥針浸泡到藥汁里去,為隨後的針灸做準備。
口服湯藥也同時進行,不僅要喝進肚子裡,在下針之前還得用藥包進行熱敷放鬆。
這麼一下,薄時衍整個人都被藥味給包圍了。
他原本沒打算特意與湯幼寧說起此事,開始喝藥後,那苦澀的味道根本壓不住,很快就被她給察覺了。
「你果然生病了。」湯幼寧眨著大眼睛看他。
「是頭疾。」薄時衍回道:「本王被人下毒了。」
他最開始頭疼後,請過御醫來診治,外界知道他患有頭疾。
但是卻不清楚他頭痛的頻率,以及嚴重程度。
湯幼寧幾乎接觸不到外面的什麼傳言,就更不知道了。
她孤陋寡聞,這會兒聽見下毒的字眼,不由皺眉:「是誰下的毒?」
怎麼老是有人要做壞事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毒從哪裡來的,沒想到他身上也有毒。
「是卓太后。」薄時衍並不瞞著她。
湯幼寧愣住,張了張小嘴:「她果然很壞!」
一說起姓卓的,難免就會想到卓尤深,真就沒一個好東西!
薄時衍見她揪著小眉頭,也罵不出什麼詞來,不由輕笑,「無妨,本王也不是什麼好人。」
該他們付出的代價,一個也跑不了。
明年江立棠入閣,新的一批仕子上任,就徹底不需要卓家了。
他們會跟地上的落葉一樣,被掃得乾乾淨淨。
在徹底清算之前,卓家也沒能好到哪去,因為嫡庶之爭,已經陷入內亂。
婚姻結兩性之好,世家皆是講究門當戶對,以姻親關係來鞏固彼此的財勢。
它向來是是一柄雙刃劍,和睦時候好上加好,給予助力,若是一旦扯皮,對方就能啄得你滿頭包。
卓任隆身為昌祿侯,他的妻子出身高門,卓尤深早早成為小侯爺,妻族蘇氏同樣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