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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還要喝酒。
湯幼寧對明日的雪景迫不及待,若是積雪深厚,還可以堆雪人玩。
她早早鑽被窩睡覺,眼睛一睜一閉,很快就能第二天。
薄時衍今夜難得清閒,手頭無事,便同她早睡一回。
——然後他就知道了,湯幼寧為何不宜早睡。
戌時就寢,寅時醒來,她眨著兩個大眼睛,精神抖擻。
比他往日上朝的時辰還要早,外頭尚且伸手不見五指。
湯幼寧躺不住,時不時就要探出小腦袋,看看天亮了沒。
薄時衍長臂一攬,把人牢牢圈在懷裡,「你安分一點。」
「……王爺你睡吧,我不吵你。」
她一臉乖巧,果然不動了。
薄時衍嗅著暖香,極其舒適,壓根不想放她出去。
他在面對她時,是最放鬆的,沒一會兒就昏昏欲睡。
湯幼寧欲言又止,她感覺到,肉臀下有個東西,他什麼時候藏起來的?
眼看身側這個男人,似乎已經睡著了。
湯幼寧偷偷往被窩底下鑽,抓住那根武器。
誰知,上手灼人,一把握不住,屬實是奇怪……
「湯幼寧。」薄時衍睜開眼,喊了她的全名,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在幹什麼?」
第44章 紅豆
湯幼寧鑽出小腦袋, 一臉無辜:「我絕對沒有偷東西。」
她只碰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呢……
薄時衍閉了閉眼,本是晨起的自然反應, 他沒有那個心思。
可她偏偏出手了,那就——
「既然不想睡,那就做點別的。」
薄時衍一手摟過她,覆身親吻, 一手捏住她的小肉爪, 往底下探。
湯幼寧被抓個現行,正心虛著,只想努力當做無事發生。
誰知道薄時衍主動把武器上交了?
更沒想到的是, 它根本就不是棍子,直接長他身上,是那條小尾巴變身了!
湯幼寧整個人陷入呆滯,小腦袋瓜怎麼也想不明白,居然有人的肉肉這麼會長,變幻莫測?
若是她身前的肉肉也能由軟及硬, 豈不是可以上街表演胸口碎大石了?
薄時衍的呼吸沉重起來, 一點一點抿著她的下巴, 低聲道:「用兩隻手……」
湯幼寧握不住它,不想幹了,「王爺, 現在睡覺行麼?」
他聞言, 幽深的雙眸微眯,張嘴咬上她的唇瓣:「你沒得選。」
……
…………
湯幼寧跟以往一樣的時辰起床了, 外頭天色微光, 積雪深厚, 寒氣蝕骨。
湘宜打水進來給她潔面,便見小娘子雙唇紅腫,精神萎靡。
這……是王爺又折騰人了麼?
湘宜不敢多看,擰了帕子遞上前擦拭。
洗了臉,再抹一層薄薄的玉花膏潤膚,不止是臉蛋,脖子與手背也要照顧到。
湘宜才剛上手,便瞥見了湯幼寧隱在鎖骨處的一抹紅痕。
小娘子肌膚細嫩,容易留下印記,王爺也不輕著些……
待到抬起她的手背,不期然發現了她兩手的手心,紅通通一片。
「這是怎麼了?」湘宜不由驚訝,「為何磨傷了?」
湯幼寧鼓了鼓臉頰,蜷縮起自己的手掌,道:「不能說。」
她的雙手好累,王爺還特意叮囑她不許往外說。
真是可惡!
湘宜欲言又止,懷疑王爺打了娘子的手心,他們莫不是又鬧矛盾了?
吃個早飯的功夫,湯幼寧就把此事揭過了,一心惦記著外頭的積雪。
她想出去玩雪,湘巧給尋來一副手套,戴上去後捧雪也不冰,可以稍微玩一會兒。
過兩日若是放晴,一行人就該回京了。
現在積雪厚實,路上冰渣子太多,容易打滑,車馬多少有些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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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回京,卓蘇兩家鬧出來的事情,在御史台的推動下,有了新進展。
蘇家平白損失了一個閨女,迅速咬牙割捨了她。
那麼卓尤深呢?
他一個大男人,明知道卓家與蘇家是姻親關係,平日裡在外拈花惹草就算了,這也能下得去手?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如此不管不顧,任意妄為,承了爵位不能替家裡出力,且還一個勁拖後腿。
說是酒囊飯袋也不為過。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別說卓任隆並非薄時衍的對手,卓家這下一代,拿什麼跟人家斗?
估計京城隨便一位就能把他踩下去。
走向衰敗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卓太后和卓任隆還能活多久?
御史台那邊得知此事,等不及回京,立即寫了摺子參奏卓尤深。
大堰不養這等蠢蟲蛀蟲,他不堪為侯,不配享有那些食祿。
這般進展,引得諸多人矚目,難道卓尤深要因為自己一場風流事,弄丟了爵位麼?
不說御史台見不得這種事情,就是其他文官,也不贊同輕拿輕放。
身為外戚,更應注重私德,平日裡為非作歹,現在還鬧出這等醜事!
卓太后若是深明大義,就該親自下旨處置他才是。
畢竟是卓家的小輩。
好些人等著看,卓太后會如何反應。
要是想經營名聲,就該落了卓尤深的爵位,再嚴厲懲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