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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時衍終於忍不住,打橫抱起湯幼寧,去往後屋的溫泉池子。
短短的一截路程,仿佛被拉出超長的距離。
她嬌小的身子窩在他懷中,臉上滿是不解,問他為何不立即像以往那樣對待她。
「等等……」薄時衍出聲安撫。
「等什麼?」湯幼寧揪起小眉頭。
「著急了?」這難耐的模樣,櫻唇微嘟,色澤可口。
薄時衍沒想到她也有今日,不由覺得好笑。
同時,也對她身上的餘毒有了更為清晰的認知。
這是打從她娘胎裡帶出來的,伴隨她太久,已經深入骨髓。
陸謙顏先前根據脈象給她解了毒素,卻解不去殘留的蠱毒。
最終需要動用子蠱來做引子,把那殘餘的蠱給勾出來。
便是這時,薄時衍又一次慶幸自己先前的忍耐。
因為怕她疼痛,不忍看她落淚,而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倘若當初就圓房了,且不說他身上的毒會傳給她,就是湯幼寧體內埋藏的蠱毒立即會被誘發。
她會像此刻一般,發作時逐漸迷失。
隨著時日推移,狀況越來越嚴重,一直得不到子蠱的安撫,最終毒入肺腑,氣絕而亡。
薄時衍無法不感到慶幸以及後怕,他們二人,仿佛走到了萬丈懸崖邊上而不自知,稍有踏錯,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好在如今往回看,不知不覺全都避開了。
他的圓圓,果真是氣運之子,深得上蒼眷顧,註定此生順遂。
不僅自己福運加持,還能給旁人帶來好的結果。
薄時衍憐愛地俯首親吻她白玉耳肉,稍不留神,發現她已經把自己層層剝開。
一個垂眸,它們存在感十足,彈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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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時衍也不客氣,大掌一攏,搓至變形,它們可憐兮兮的輕顫著……
並不能惹來獵人的丁點憐惜,他甚至想要更加粗暴——
只想對她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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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幼寧起初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所有事情,她都有記憶。
後來,她趴在薄時衍的胸膛上泣不成聲。
嗚嗚咽咽哭得腦袋發昏,忘乎所以,就記不清之後怎樣了。
閉眼之前是午後,艷陽正好,等到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日的巳時六刻。
臨近午時,喉間乾渴,腹中飢餓。
更難受的是——
她的腰肢似乎被馬車碾壓過,體會到了半身不遂的恐怖感覺!
湯幼寧張了張小嘴:「我……」
嗓子啞了說不出話來?
薄時衍就在外間看書,聽聞動靜,掀起帘子進來。
他喊了湘巧打水,從桌面上倒了一杯熱茶,扶起湯幼寧,給她餵了進去。
「抱歉,圓圓……」
薄時衍一張口就是道歉,她卻沒心思聽進去……被他這麼一扶,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嗚嗚嗚……
尤其是那合不攏的雙腿,還有腰間,乃是重災區!
湯幼寧咽下熱茶潤喉,好歹能順利發聲了,她一臉指控的望著薄時衍:「你是不是打我了?」
「嗯,用大棍子打的。」
這廝恬不知恥地承認了!
湯幼寧幾欲落淚,抽抽小鼻子:「我好疼……」
湘巧端著熱水進來,忙道:「我給娘子再上一次藥吧?」
從小養得嬌嬌嫩嫩,如何經得起那樣長時間的摧殘?
王爺不是體貼娘子初經人事麼?
昨日下午到夜間,那麼多個時辰,後頭有溫泉池子,她和湘宜都不知道他們叫了幾次水。
只聽著動靜差不多鬧到深夜。
可憐見的,腰肢兩側都被掐得一片青紫,更別提其它地方的手印了!
「我來就好。」薄時衍攔住了湘巧,伸手探入盆里,擰乾濕帕子,揮退了她。
湘巧有幾分猶豫,想了想,這會兒娘子狀態不佳,王爺應該不會亂來。
於是順從地退了出去。
湯幼寧被薄時衍撈出來擦臉,動了幾下,疼得不行,又躺了回去。
「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麼?」她好難受。
薄時衍感覺自己有點冤枉,「圓圓,昨晚是你纏著我的。」
他們的體型差距過大,她難免要吃力一些。
先前失敗過一回,就已經可以預見到後面的困難了,哪怕這期間他努力給她做足了適應。
然而,有些東西難以被取代,他又無法隨心所欲操控它的形態。
容納困難便罷了,好歹過程還算順利,並未受傷。
只是……
她受到春毒影響,盲目貪求,他有心憐惜,但那時薄弱的理智已經阻止不了他。
最終不知疲倦地胡鬧了一場。
湯幼寧的午膳是些細軟好消化之物,就在床榻上用了。
用完後薄時衍給她再次上藥。
為防止她染上風寒,屋子裡不僅有地暖,還擺了幾個炭盆,哪怕她未著寸縷也不會覺得冷。
差點被撞散架的身子,被七零八落拼起來,然後抹上藥膏擺放在榻上。
湯幼寧神色懨懨,在腿間都能發現他的牙印,「做王妃好累呀……」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薄時衍遣散了後院,已經通知了那些美人們,過完年就撤走。
那……以後都是她一個人承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