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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姐把消息傳到於希堯的粉絲圈,大家像打了雞血一樣瘋狂購買站子出的那些毫無用處質量低劣卻價格高昂的周邊為於希堯的應援出力。
正在家裡蹲報復性玩遊戲的嚴澤收到了於希堯站姐久違的問候:「澤哥,聽說你出院了,一直沒去醫院探望你,真是不好意思,你現在沒事了吧?」
站姐還是很懂說話文學的,『沒事』指身體沒事和遊手好閒的沒事。
嚴澤看著信息,臉上露出邪魅中帶著不屑的笑容,這些站姐無事不登三寶殿,嚴澤在遊戲間隙飛快地打字回覆:「有事說事,不要打擾我快樂的娛樂時光。」
「那個……」站姐斷斷續續地輸入信息,在遊戲中地嚴澤有點不耐煩了,「你再這樣兩個字兩個字地蹦,我拉黑你了。」
嚴澤消息一發過去,就看到對方的對話框一直顯示『正在輸入中……』。
一把遊戲順利結束,嚴澤才打開手機看站姐發的內容,「小堯明天要演出了,我收到一台匿名藉助的高檔機器,但我不會用……想請您出山幫忙,高檔貨當然要高檔的專業人士來操作,$好說。」
嚴澤點開對話框裡的附圖,「我X,誰這麼有錢給贊助這麼高級的攝像機啊?這還是最新款!而且,大姐,我是搞攝影的,不是搞攝像的,雖然上學的時候接觸過,但我也不專業啊,你另請高明吧。」嚴澤激動得連字也不打了,直接發了一長條帶國粹的語音。
第一條發送過去,估計站姐還沒聽完,嚴澤又發送了第二條:「錯了錯了,不是大姐,是美女小姐姐,您找到能把控這台機器的專人能不能帶上我,讓我去跟著見識見識,學習學習,以後再有這樣的機會我不就會了嗎?給你價格優惠!」
就像只要有挖掘機在地方,總有一堆年齡全面覆蓋的男性在周圍圍觀。所有的男性,尤其是理工男,好像對任何哪怕一生都跟自己會毫無關係的機械產品有滿分十分的興趣。
「啊,那我也沒有認識的,咋辦啊?您受累幫我問問您的大學同學之類的?」
嚴澤看著這條信息,捏著手機,撅著嘴低頭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自己的人脈。
片刻,嚴澤從椅子上彈射起來,衝出房門,「媽,爸回來了嗎?」
他怎麼才想起自己那個黃牛老爸呢,嚴澤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嚴海,只見嚴海一邊聽著一邊假裝在電腦上處理事務的點動滑鼠,『早知道於希堯的站姐搞不定長槍大炮,自己還費那勁幹什麼,還期待她們能創造個什麼百萬直拍呢,現在好了,只有機器價值百萬。』
嚴海說:「知道了,我一會兒推一個攝像師的聯繫方式給你,你們自己去安排吧。」
「那您能順便給我搞一張票嗎?我也想去觀摩觀摩那個機器。您知道,我在醫院躺了那麼久,本來也沒什麼積蓄,我又幫不上什麼忙,總不能讓人家站姐給我買票吧……」嚴澤還是第一次找自己的老爸拿票。
嚴澤就這樣輕易的送上門是嚴海沒有預想到的,「可以啊,但是有個要求。」
果然,嚴澤就知道,雖然這個請求對於他老爸來說還沒芝麻大,但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您先說來聽聽。」嚴澤突然對攝像機的熱情也沒有那麼大了。
「我之後可能要投資一個新公司,但我不能什麼都不管……」嚴海話還沒說完,嚴澤就做出打住的手勢,插話:「我可不管什麼公司,你算了吧,我不去了。」
說完,嚴澤就要走,嚴海看著眼前這個沒有遺傳到自己一絲穩重的兒子:「聽我說完,我打算在新公司設立一個專門的攝影團隊,你去幫我帶,步入正軌後你再確定去留。」
嚴澤考慮了一會兒:「暫時的?我能隨時走?」
「嗯,暫時的,隨時走。」
「OK。但是先說好,搞砸了我不承擔後果的。」其實那麼一張門票根本不值得嚴澤答應這個要求,只是他剛剛突然想起來上次在墓地看到父親的樣子,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為所欲為的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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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烈日炎炎的夏天,一向平靜的西郊嘈雜著各種熱鬧的聲音,天邊的太陽好像在這種熱情面前也自卑了一樣,用無人察覺的緩慢移動逐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
「要票嗎?要票嗎……」
「啊啊啊,裡面彩排的聲音是XXX嗎?」
「你是『XX是我老公』?我是XX是天下無敵小可愛……」
距離音樂節開始還有好幾個小時,場外已經熱鬧到快要翻天覆地的節奏。狂歡的音樂節通常都選在這種遠離繁華市井的郊外,儘管如此,粉絲和表演者的熱情還是會引來附近居民的擾民警告。
「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音樂節呢,哇,竟然在海邊,晚上漲潮怎麼辦啊?」嚴澤像個十足的鄉巴佬一樣,一路不停的感嘆加提問。
「小嚴總,您好歹也算出生,能不能注意影響?」攝像師大圓一開口,嚴澤就知道嚴海給他找了個油嘴滑舌的老油條來『考驗『自己。
「再說一遍,我叫嚴澤,你要是覺得生疏可以叫我小嚴、小澤什麼都行,就是別叫我什么小嚴總。別以為叫我小嚴總就能討好我爸,我爸最討厭這些虛頭八腦的了。」嚴澤一如既往的口無遮攔直抒胸臆。
「可是……聽說嚴總要外派一個新團隊,傳聞負責人是你……」攝像師大圓小心翼翼的探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