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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希堯影子說:「不是,你小學的時候有沒有寫過那種桌子椅子在晚上聊天的小作文?」
於希堯影子說:「有啊,怎麼了?」
嚴澤影子說:「你不覺得我們每天晚上聊天的樣子,就像那個小作文里描寫的場景一樣嗎?」
嚴澤影子又翻了一個白眼說:「我們不是在討論怎麼把我弄走嗎?你怎麼又提到那些無聊的事情上去了?」
於希堯影子說:「很早之前我就感覺像,一直忘記跟你說了,這不是突然想到了嘛!」
這時於希堯已經從墓地開盤現場到了錄音棚,他們今天要錄團綜的主題曲。
於希堯影子看著前面七七八八的人影,對嚴澤影子說:「你打架厲害嗎?」
嚴澤影子說:「還行吧,也不過就是從兒園到高中都是學校的大哥大罷了。」
於希堯影子問:「那大學呢?」
嚴澤影子說:「誰在大學裡打架呀?」
於希堯影子露出一個非常奸詐的表情,說:「那不如我們打一個試試?萬一你把誰的影子打出去了,那就說明這個方法是有效的,只有找到方法,那就只剩和嚴澤見面的時機問題了。」
嚴澤影子被於希堯影子說得有點動搖了,甚至感覺手痒痒的,已經握好了拳頭,「那一會兒,我們看會不會有人單獨和於希堯進去錄音,有的話,我們就打那個影子。」
於希堯影子慎重的點點頭,「我看行,現在也只剩一個時機問題了!」
嚴澤影子問於希堯影子,「你覺得對面那幾個影子,誰比較好打?」
於希堯影子看了那幾個影子,說:「嗯……我不管誰好打,但我現在就十分想打王偉彥的影子,誰讓他總是帶頭欺負小堯!」
嚴澤影子和于于希堯影子對視,肯定的點了點頭,「我也是。」
這時候錄音棚的指導老師和調音師來了,把歌詞分別發給了九位隊員,讓他們標記好自己唱的部分。
指導老師說:「好現,現在先按唱的部分,一位一位的進去錄製。等大家全部錄好了,狀態比較興奮了,再去錄第一句的獨白。」
於希堯影子聽到這裡極其失望,「一位一位的錄,那豈不是不能打架了?」
嚴澤影子反過來安慰他說:「沒關係,之後肯定還有機會的,至少我們今天想到了辦法,就算是已經邁出了第一步了。」
於希堯影子說:「嗯,如果真的能把影子打出去,之後小堯肯定還會有和你父親見面的機會,到時候我就把你打到你父親的影子下面,你回去之後,再叫你父親的影子把你打回嚴澤的身體下!」
嚴澤影子突然看到了希望,「但願一切如你所想的一樣。」
於希堯影子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如果你回去了,嚴澤還是昏迷不醒,甚至最後死掉了,那你是不是也就死掉了?我們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面了?」
嚴澤影子說:「身體死了,我也死不了啊,只是會和他一起化成灰被埋葬,影子本來就是追隨身體的一生。」
於希堯影子後悔的說:「早知道上午你父親選墓地的時候我應該注意一下他選的位置,以後說不定能去看你呢!」
嚴澤影子說:「都被裝進骨灰盒埋了,你也看不到啊!」
於希堯影子只是「哦。」了一聲。
於希堯順利的錄完了自己的部分,走出錄音棚時,指導老師叫住了他,「於希堯,等會兒獨白的第一句由你來念。」又轉頭對王偉彥說:「你念第二句,然後其他成員再一起念剩下的部分。」
原本於希堯以為指導老師也會和團綜的導演一樣被收買,沒想到他卻給了自己一個特殊的機會,於希堯受寵若驚的回答:「嗯!好!」
到傍晚時整首歌曲的主體部分終於錄完了,該錄獨白了。
原本快要昏昏欲睡的兩個影子突然變得十分清醒,於希堯影子對嚴澤影子說:「大好的時機到了,你準備好了嗎?」
嚴澤影子捏了捏手指又擺了擺頭活動了筋骨,一副幹勁十足的樣子,說:「時刻準備著。」
於希堯和王偉彥一前一後的走進錄音室,他們走到話筒前,帶好耳機,準備錄獨白的同時,兩個影子對著王偉彥的影子就是一頓暴打。
王偉彥影子以一敵二,自然是弱勢的一方。王偉彥影子就差哭著跪地求饒了,「兩位大哥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呀!你們想一下這麼久以來我們幾個影子也沒發生什麼矛盾啊,相處挺和諧的,怎麼就動上手了呢?再說身體私自行為和影子無關啊!別傷及無辜啊!」
於希堯影子咬牙切齒的說:「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王偉彥影子不停的喊著,「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是我教人無方!」
嚴澤影子又給了王偉彥影子兩拳,才停下手,說:「這影子打架也太沒勁了,也看不出來有沒有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缺胳膊斷腿的。不過,他說的也對,我們相處這麼久了,他們幾個影子也確實沒有欺負我們倆。」
於希堯影子也跟著停下來說:「累死我了,我覺得我已經用盡此生全部的力氣才打他了,可他怎麼還是在這裡呀?」
嚴澤影子失望的說道「:看來這個方法行不通。」
王偉彥影子被打得縮成了一團:「大哥,如果打架有用的話,你以前打架的時候都不知道被打出去多少次了,怎麼還會等到出車禍呢?打架和出車禍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