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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用一句話總結前面的長篇大論。
「顧赫就是這樣被我抓的死死的!」
阮蓁聽到這兒,又是感動,又是忍笑。
旁的婆婆叮囑兒媳籠絡夫君,無非是讓他們納小妾,忍氣通聲。
盛挽倒好,告訴她,該鬧就得鬧。只要不過分,爬到顧淮之頭上也無礙。
嗯,這叫情趣。
盛挽意味深長的看著阮蓁。
「乾娘看好你。」
阮蓁險些被這句話嗆到。
她當下擺手。
頭搖的更撥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不行的。」
盛挽鼓勵。
「你別怕,左右乾娘給你撐腰。」
說著,她想起一樁事來,也便不逗阮蓁。
「你回來的消息,並未遮掩,今兒欲上門探望的人不在少數。」
無非是借著探望,同國公府攀親戚的那些夫人,小姐。
阮蓁是國公府的準兒媳,憑著這個身份,待適她身子好些,也會收到陸陸續續收到請帖。邀去做客。
「日後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盛挽不好替阮蓁駁了。
遂問。
「你是見或不見?」
阮蓁想也沒想,只是輕聲的給出了盛挽最滿意的答案。
「我才將將回府,勛貴顯赫又知禮的人家,絕不會在此刻登門。」
登門的那些無疑是欲交攀的。
盛挽目中無人,顧淮之又一向對這些人視若無睹,便是這般,才得徽帝的信任,即使這般,她自然不能拖後腿。
「若是真要好的,也不會送拜貼走這些流程。」
阮蓁輕笑。
「我身子到底不適,疲乏的很,就勞乾娘都給我駁了去。」
第176章 皇家顏面大過天
皇宮。
吳煦辰上報案子進展。換的徽帝大發雷霆,群臣膽戰心驚。
徽帝一手撐著案桌。威儀四顯。
「所以,你給朕的結果是那東瀛小賊只是色膽包天?」
吳煦辰頂著壓力,上前一步。恭敬道。
「這是臣查到的,確然如此。客棧底下的地道只是通往梵山寺。然,捕獲其中一人為梵山寺的和尚,乃兩人合謀而作。」
先前一同查案的那些大臣,心裡更明鏡似的。
此事牽扯甚廣,包括了池皇后同太子,即便覺著其間有貓膩,他們也怕得罪池家。
既然吳煦辰帶了頭,他們自然也不能落後,即便他們連犯人都沒見過。
反正出了事,以此開脫,有吳煦辰頂著。
個個跟人精似的,紛紛上前拱了拱手。
「吳大人所說,確然不假。」
「不錯。」
池彰心下大安。
他這幾日被這件事鬧的整宿不得好眠。
也是他的疏忽,竟然不知,那東西敢在他眼皮底下覬覦女色,遭此禍端!
若不是他留有後手,事情敗露,那就麻煩了。
他不動聲色的覷了吳煦辰一眼。
滿意。
只可惜吳家夫人身子患疾,猝然而逝,不然兩家婚事可提上進程。
他上前一步。
面上帶著怒意。
「東瀛人實在可誅!」
「不知這是一人私心所為還是東瀛被天朝擊敗,做這種見不得台面的事藉機報復。」
「天朝的皇后同太子,身份尊貴,豈是他能惦記的?」
惦記的是皇后和太子嗎?
徽帝冷冷的看了看吳煦辰,又看了看池彰。
他看分明是東瀛人惦記他的江山。
東瀛這是在警告他?
徽帝怒火中燒,卻不想再聽他說話。
當下站起身子。
趙公公高喝:「退朝。」
徽帝大步朝御書房而去。眼裡的陰霾怎麼也藏不住。
留下面面相覷的文武百官。
御書房內,
趙公公放輕呼吸恭恭敬敬的伺候著。
徽帝壓著情緒:「太子呢?」
「太子傷勢未愈,正在東宮調養。」
徽帝的臉色更難看了。
調養?
不知所謂!
「朕同意他不上早朝了?是誰給他的膽子!」
趙公公誠惶誠恐的就要跪下。
徽帝一眼掃過去,不怒自威。
「別給朕來和一套!你除了跪還能做什麼!」
「朕看他是仗著他那個舅舅無法無天。」
人和人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
顧淮之為他受傷,險些沒了命。
周煥卻在擊退賊寇時受傷,險些壞事。丟人現眼,引人發笑!
即便不願承認,他也清楚這樣的人實在不如顧淮之的一根手指!
偏偏這是他唯一的兒子。
徽帝呼吸急促,氣急攻心。
趙公公連忙去抽屜里取過裝著藥丸的玉瓶。
服侍徽帝吞下。
徽帝做到龍椅上,胸口悶的厲害。他的面色不似常人般都紅潤,帶著幾許不正常的青色。
身子早就傷了根本,短短几日功夫,精神又弱了不少。
他眯了眯眼,而後鋒利的眼神刺向趙公公:「早朝時,你也在,梵山寺的事你是如何想的?」
他笑了笑,笑意不打眼底。
「吳太師告假多日,聽說也病倒了?」
趙公公擦擦額間的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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