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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報?周懿也配?
金礦?
易霖傻眼。
易霖咽了咽口水。
然他並不傻:「你要什麼?」
「我要兩年之內看到半個臨安的鋪子都是你易家門下。」
易霖覺著顧淮之是瘋了。
可後面顧淮之眼裡含著戾氣。
他冷冷的看著他,輕嗤一聲:「不敢嗎?真孬。」
易霖有什麼不敢的,左右這又不是他的銀子。
而他窮過,嘗過逃債的滋味,金礦代表了什麼,他清楚,半個臨安的店鋪是他易家的。這句話到底誘惑大的讓人神差鬼使間也跟著瘋了。
——成,不過算你入股。虧了別冤我。
易家名下的店鋪,現今早就開出臨安,天朝四處可見,就連鄰國都有生意往來。
這麼多年過去,顧淮之手下的財富不可計量。
而這些除卻存在錢莊的,旁的大到古玩,小到金銀珠寶都存在藏書閣地下。
阮蓁知道國公府富貴,可看著那枚鑰匙,她想,國公府遠比自己知曉的還要富貴。
難怪......難怪盛挽時不時慫恿她拿捏顧淮之的私庫。
小娘子眸色清明澄亮,笑意淺淺:「那我就只是瞧一瞧。」
顧淮之黑眸幽深,顯然不信,上回的銀票阮蓁捏在手裡就理直氣壯說是她的了,如今還能只是看一看?
阮蓁神色認真,撿起玉鑰匙,對著小孔輕輕按了進去,只聽一聲輕響,書架從兩邊移開。
地道比之外頭到底昏暗,但十步一隔點著燭火,阮蓁扯著顧淮之的衣擺緊隨其身後,入地道後,書架再次合上。
一路朝下,地道挖的很是平坦,阮蓁適應其中亮度後,便鬆了顧淮之的手。
手離開男人的衣擺,就聽他語氣惡劣:「誰准許你鬆開的?」
扯的是阮蓁,鬆開的也是阮蓁,把他當什麼了。
顧淮之擰眉。
說著,他仿若不經意間抬了抬手臂,很顯然這是等著阮蓁上前去挽的架勢。
阮蓁:......她險些忘了顧淮之是個彆扭的存在。
她指尖一勾,把手塞到顧淮之手裡,而後側過頭去看他:「夫君,我怕黑的很。「
顧孔雀滿意了。
面上卻不顯。
男人像是拿她沒辦法,嘴裡嫌棄:「真是麻煩,那就牽緊了。」
阮蓁輕笑:「恩。」
越往裡走,越是明亮,取代燈盞的便是那亮如白晝的夜明珠。
阮蓁:「夫君。」
顧淮之沒應聲,牽著她的手卻沒鬆開半點。
阮蓁:「我也怕亮。」
顧淮之:......
你怎麼不說,青天白日在外頭站在光線之下就能融化呢!
顧淮之的臉黑了。
阮蓁沒忍住笑出聲來,笑夠了還不忘語氣認真道:「我不是笑你。」
顧淮之險些都要信了。他闔了闔眼:「閉嘴。」
阮蓁如今哪裡還會怕顧淮之,當下環視四周,卻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整間密室,大的不行,堆滿了一箱又一箱的寶物。足以顛覆阮蓁的認知。
那些價值千金的名畫裝就這麼堆積在一處,裝不下溢了出來。也不怕潮了。
阮蓁走得很是小心,生怕踩了上去,她低頭瞧了一眼,而後蹲下,撿起一份:「這是前朝名師的畫冊。」
顧淮之絲毫不感興趣:「嗯。」
阮蓁……:「很貴。」
顧淮之:「嗯。」
阮蓁的頭有些疼,女子纖細白嫩的手指點在其中一處:「這裡為什麼會有墨漬。」
還是一隻狗爪子印。
好好地一幅畫,就這麼給毀了。
顧淮之順勢看過去,他想了想,慢吞吞道:「畫畫之人名任灰。我便想著小灰同他興許幾百年前是一家。」
???
阮蓁問的有些艱難:「所以,夫君就在任大師落筆之處,特地留下小灰的足跡?」
顧淮之:「這也是任灰的福氣。」
他看向阮蓁:「你若喜歡,也留一個便是。」
第307章 那我不是成強盜了嗎?
他的語氣,甚是隨便,就好似在他眼裡價值不可估計的名畫,不過爾爾。
不過,在這些堆滿異寶整間密室的映襯下,阮蓁手裡的畫的確不顯眼了些。
她視線一轉,而後凝住。
轉身將畫冊送到顧淮之手上,繼而往左側走了幾步,在一面牆上定住,視線落在其上,語氣化為驚喜:「這上頭寫的,可是曲譜?「
先前阮熙請的女夫子最是擅琴,見阮蓁感興趣,也遍淺淺的教了些。
女夫子最愛彈的便是前朝的一首曲子,然總是中途折止,回味之餘總要嘆息一番,說是這曲譜後半部分早就失傳。
然,牆上的卻是完整的那一首曲子。
顧淮之隨手將畫冊扔了,順著阮蓁所指方向看過去,他不欲多言,當下也只是用鼻音輕輕應了一聲:「嗯。」
「可不是失傳了嗎?夫子曾言,其百年前被一位皇室顯貴所買,而後便斷了消息。沒想到一番兜轉最後在夫君手上。」
女子望著自己的眼睛,閃著細碎的光。
也是,此女一向崇拜於她。
「阮蓁,收斂些。」
「這幅神態像是要把我吃了一般。」
阮蓁正想再問問,這古譜如今在何處,就見顧淮之視線在她身上定格:「你小日子還沒走,就莫饞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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