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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她積怨已深,她年輕那會兒,心悅你公爹,偏偏各處比不得我,後來她生的兒子也處處不及淮哥兒,偏偏還要在我面前晃悠。」
用那雙幽怨轉為恨意的目光盯著盛挽,處處不自在。
一回二回也就罷了,第三回 盛挽就怒了。她平素有的是機會出氣,可盛挽選擇在宮宴上。
讓那人狠狠丟了一次臉。
左右,兒子生來就是要解決麻煩的!
阮蓁輕聲問:「如今那位夫人如何了?」
盛挽用眼神示意阮蓁去瞧沈竺匆匆離去的方向,唯恐身後有豺狼虎豹:「同她適才那般差不多。」
「就是講話漏風。」
暗七抬了抬下巴,邀功:「世子妃,那是我打的,夫人讓我打門牙,憑屬下的本事自然不可能打偏。」
阮蓁實在不在該回復什麼,她只能艱難的夸:「好功法。」
暗七:!!!
她咧嘴笑開:「屬下隨時待命,只等兩位主子的吩咐。」
盛挽滿意的嗯了一聲。
「我本都想好了,讓你這次敲沈竺的牙,卻不想她溜得還挺快。那人長得不怎麼樣,保命的本事倒不錯。」
暗七一聽來活了,正色:「屬下這就將人抓回來?」
阮蓁覺著她再不說話,眼下就能打起來。
「娘,你都答應夫君了。」
「何況這是皇后生辰宴,實在不好鬧出什麼。」
盛挽微微遺憾:「那就沒意思了,我最厭煩那些人阿諛奉承的場面。」
阮蓁聞言,稍稍湊近,避開前面帶路的太監,附在盛挽耳旁道:「以往娘入宮,夫君從未像今日提點多次。」
她溫聲道:「今兒宮裡應當會有大動作,娘不會無趣。」
具體發生何事,阮蓁並不知曉,可昨日顧淮之就在她面前提及,她便有了一定的預料和猜測。
阮蓁隱隱覺著,男人這是讓她順道看管住盛挽,避免影響另一件事的進行和發展。
————
沈竺一團火壓在心底險些將她吞噬。她何嘗是忍氣吞聲的主?
惱火間手下的帕子險些就要扯斷。直到她瞧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沈竺眼前一亮,計從心來。
「劉姑娘。」她快步上前。
劉蔚然擰眉,身邊的劉善卻是認出了人,他在女兒面前嚴明沈竺身份。
劉蔚然一下子就不好了。
她一點都不想看見秦王府的人!卻只能看著沈竺一臉友善的朝她越走越近。
·沈竺到底是婦人,同劉善打了聲招呼後,便拉著劉蔚然的手:「有幾句話要同柳姑娘說上一說,不知可方便?」
劉蔚然向來被劉善寵的沒形兒,當下不給面子直接甩開。
「不方便。」她說的僵硬無比。
沈竺:???
「怎麼說話的?」劉善斥責。
劉蔚然惱火:「我就知道你那些話就是哄人的,說的花一般好聽,說一切會隨我的意,會給我想法子,如今就將我往外推!」
劉善:「你平素的禮數呢?」
劉蔚然吼了一句:「我沒有!」
劉善:......
沈竺:???
沈竺不可置信的去看被劉蔚然甩開的手,心頭那股怒火卻再也剎不住。
她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劉姑娘這是怎麼了,好大的怒火,再如何,你我日後也會是妯娌。」
這一句話,可不是撞上了劉蔚然的逆鱗。
劉蔚然:!!!
不說是她,劉善面色也差了起來。
「我家然姐兒還不曾定親,夫人還是莫亂害她名聲的好。」
劉蔚然臉色好看些許,哼了一聲。
沈竺傻眼。
這事她能知曉,無非是秦老王爺當著眾人的面講的。
原以為板上釘釘,就差選個黃道吉日下聘,怎麼到了劉善嘴裡,卻成了這般?
聽著這話,他是不打算將女兒送入秦王府?雖說做繼室繼母,那人又是個庶子,可秦王府的門楣,不是誰都能攀的。
劉善不是公公養著的狗麼?
沈竺的心思百轉千回。
不過,那庶子娶不娶劉蔚然與她何干?她如今就像讓劉蔚然去噁心國公府的人。
「是我玩笑開過了頭,兩位莫當真。」
說著,她笑吟吟道:「劉姑娘,還請你別怪罪,不過,我的確有要事要同你說。」
劉蔚然這才臭著一張臉:「行吧,你說。」
沈竺又看向劉善。
劉善自然會意,當下不放心的看著哄了好幾日才願意搭理自己的女兒:「為父去前面。」
他一走,沈竺嘴角的笑意更甚。
她也沒拐彎抹角,當下道:「劉姑娘多年不曾回臨安,你可知顧淮之娶妻了。」
她這一番話,不免讓劉蔚然冷了臉。
顧淮之這個名字她刻骨銘心!
當初為了那張臉,她沒皮沒臉就想著往顧淮之身上湊。每次都落不到半點好處,臨到頭,顧淮之還放狗!
嚇的她連著幾日高燒未退。
這麼多年過去了,若不是沈竺提及,她都要忘了。
可現在,她得不到的男人娶了別的女人!
沈竺見她這般神情,只覺得有戲。
「要我看,如今那世子夫人可比不得柳姑娘半分。」
第356章 難道......美人總是惺惺相惜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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