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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初歆悲從中來,下意識緊緊抱住阮蓁。
高魯見此,樂了。
「你急什麼?爺一起伺候。」
阮蓁後背的血一滴一滴暈染著素色的羅裙,明明怕到了極致,她卻安撫的拍了拍戚初歆的手背,阮蓁故作鎮定一字一字道。
「太師府的吳夫人,是得了誥命的正房大娘子,吳太師在朝中聲望極高。二人是出了名的伉儷情深。」
高魯聽到這話,眯了眯眼,那雙眼睛在肥胖的大臉盤子下險些被肥肉擠的看不見。
阮蓁努力克制著顫抖的嗓音:「然,數月前,吳夫人卻臥病在床,不見外客。」
高魯聽到這話,顯然上鉤,有些得意。
說話聲帶著濃重的口音:「臥病?我呸!那婆娘分明是有了我的種。」
「但你可知,吳夫人家室顯赫。若她提及此事,吳太師絕對饒不了你,你定然吃不了兜著走。」
高魯不怒反笑。
只覺得這女子美是美了些,但是極蠢,這個時候,不留幾滴金珠子,求他等會下手溫柔些,竟然想用此恐嚇他。
他一向自負,又愛鑽女人裙底,不然也不會大著膽子動太師夫人。
「你懂什麼?那婆娘若不想被休棄,便只能往肚子裡咽。」
阮蓁聞言,只是淡淡道:「可我不是吳夫人。」
她直視高魯,嗓音有些虛弱,但字字清晰:「你並非天朝之人,梵山寺的地道若被發現,不說吳太師不容你,就連皇上都不會放過你。梵山寺如何處置,我不知,但你又如何能做到全身而退?」
戚初歆聽著這一番話,都忘記了害怕。
不是天朝人?
她抱著阮蓁的力道又緊了緊。
再去看高魯,除了丑了些,阮蓁是從哪裡察覺他不是天朝人?
不知來路的人,卻傷天朝女眷,甚至在菩薩庇佑的梵山寺做如此之事。莫說人人喊打,這條命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阮蓁說的很冷靜,卻是冒了一手的冷汗。
「暫且不提梵山寺可有你的人,你私挖地道,這一罪破費心思,絕對不可能只是為了玩樂女人,弄的人心惶惶動天朝之根本之嫌。」
高魯大怒。
哪兒還有適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樣子。
他只是冷冷看著阮蓁那張芙蓉面,而後半俯下身子,說著話時,嘴裡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女人太聰明死的就越早。」
阮蓁:「你不敢。」
她的頭顱不曾低下半分。
高魯呼吸一頓。實在是阮蓁的表現太過於鎮定。她的那番話,像是能把他全部看透。甚至猜出了他不同尋常的身份。
他不由有些慌。
疾步去了屏風後,一把捏住適才還恩愛萬千男人的脖子。
「那娘們到底是什麼人?」
阮蓁見此,提著的心總算往下落了一些,可她知道這樣沒用。
拖的時間也不算長。
可除此,別無他法。
阮蓁吸了吸鼻子,小口小口的喘氣。
她側頭去看牢牢貼著自己的戚初歆。
她說:「我有些撐不下去了。」
她太疼了,意識也變得模糊。
戚初歆一聽這話,急的眼淚又嘩嘩的掉。
阮蓁小聲喃喃,眼皮卻一下重過一下:「可我還是相信,顧淮之他會來的。」
戚初歆捂著嘴哭:來什麼來?來什麼來?都這麼久了!
就算真在乎你,又有幾個人有腦子能知道這破地道!
等等!
這姑娘適才說的叫什麼名?
好生熟悉,熟悉到腦海里莫名的出現一條凶神惡煞的狗。
這邊,高魯捏著脖子的力道收緊再收緊。
那人身無寸縷,帶著曖昧的痕跡,痛苦的掙扎著。
高魯冷冷道:「她說的那些話……」
「爺你莫被她給騙了過去,這天朝的女子最是狡詐。」
高魯覺得言之有理,不由力道少了些。
對方連忙又道。
「就算她有身份又如何,這些年來,可有人察覺出那些寮房的不同尋常?」
高魯收回了手。
那人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說的卻不是人話
「爺若真擔心這娘們壞事,左右讓她伺候您舒服了,就殺了。死人的嘴巴最嚴。」
說的不錯。
他高魯還能被一個娘們嚇壞了膽。
高魯大步朝阮蓁走去。
他力大無比,一把拎起戚初歆,把她朝邊上扔。
「呸,牙尖嘴利,這張嘴不是會說嗎。」
說著,他一把將視線混沌的阮蓁推到地上。
後背撞到堅硬的地面,阮蓁嘴裡溢出痛苦破碎的嗓音。
可她來不及反應,高魯就去扯她的腰帶。
像是嫌麻煩,直接用力一扯。
『撕拉』一聲,衣裙被撕破。
露出雪白的裡衣。
阮蓁顧不上疼,用力的掙扎著。
戚初歆捏著金簪就要往他身上刺。卻被身後剛裹上衣裳男人一把奪了去。
「膽子不小!敢傷我們爺!」
高魯身子壓了下來。貪婪的吸著阮蓁身上的香氣,摸了把她的細腰。
「還是個雛兒,爺算是撿到寶了。」
阮蓁掙扎的力道越來越重,小臉越來越白,身子也跟著越來越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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