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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
所以,姑娘您只能訓我們麼?
所有人都以為這次是徒勞而歸,卻在花園青石板地上,瞧見了極為顯眼,醉的不省人事四仰八叉躺著的男人。
他手裡還抱著被喝的一滴不剩的酒壺,嘴裡還閃著偷吃的油光。
對方儼然是貴公子的模樣。
不過也實在狼狽。
慕玖走上前,死死的瞪過去。
巧了,是熟面孔。
所以,她的兔肉一直是這玩意偷的?
不可饒恕!!!
慕玖用金線繡著的繡花鞋,直接去踢盛祁南的手:「喂,醒醒。」
「你別以為你喊蓁蓁嫂嫂,這件事我就能從寬處理,我告訴你,偷肉之賊,不共戴天!」
盛祁南一動不動。
「就這點酒量,也敢喝我的酒??
慕玖更氣了。
那壺酒是她高價買的!!!
一直捨不得吃。
她蹲下來罵:「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淨幹些缺德事,你起來,你敢和我打一架嗎!」
守衛:......
「姑娘,他醉的厲害。」
慕玖一肚子火氣:「我知道!」
她只是不罵,心裡憋得慌。
可就在這事,她眼尖的看見盛祁南唇角動了動。
慕玖一愣,當下俯下身子去聽。
她傻眼。
怎麼人醉了不發酒瘋,反倒念佛經?
慕玖一股氣上不去,下不來。
她上上下下審視盛祁南一周,而後落在那顯眼的佛珠上。
不是愛念經嗎?不是隨意扔平安符麼!
慕玖想也沒想,直接褪了下來,二話不說戴到自己手腕上。
果然,她戴著比盛祁南戴著好看,
那麼,這就是她的了。
第287章 夫君抱我去沐浴吧
目送盛祁南離開,書房卻迎來了黑著臉的姜怡。
她穿著打扮甚是簡單,但身上的氣度無法遮掩。
姜怡的來意很明確。
「你告訴我?寒哥兒到底去哪了?慕又徳,你什麼德行我還能不知?你從不騙我,可我只要問兒子的去向,你便含糊其辭。如今卻連個地名都說不出來?」
慕寒生這些年從邊塞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每次一回家,總能憑空消失一段日子。
姜怡以往倒不覺得什麼,可次數多了,也總產生些許疑慮。
尤其是在如今的節骨眼上。
「眼瞧著這臨安城即將變天,他這次多日未歸,你說是辦正事,不方便透露,成,我信了,你給我一句準話,他是不是出事了?」
她眼裡滿是擔憂。
她就這麼一對兒女,莫說是受傷,就連受絲毫委屈,她心裡就悶的難受。
慕寒生不比慕玖,日日在她眼皮子底下。慕玖但凡受了氣,她提起大刀就能追到人家家中為女兒做主。
可慕寒生呢?
慕寒生在她身邊的時間並不長,她常常就想,塞外黃山滿天飛,又冷的時常叫人沒了知覺,就連喝的水都是涼的。
他的身子骨受不受的住?
寄過去的棉衣是短了還是長了?
家書斷了幾天,可是發生了意外?
兒行千里母擔憂,這一擔憂就擔憂了十多年。
「夫人,你多慮了。」
姜怡並未信,她只是狐疑的盯著慕又徳,試圖在他眼裡找到撒謊的成分。
「你保證?」
「我保證。」
姜怡吸了口氣,幽幽的盯著他:「那我知道了。他並不是任務在身出的門。」
慕又徳愣是被她盯得後背生涼。
「你別看他不抵抗成親,但多麼敷衍我還是知道的,如今見天的往外跑,只有一個原因。」
「他外面養了小妖精!」
「不敢告知我,又捨不得就這麼斷了,便私下偷偷摸摸的往來!」
慕又徳一愣,隨即無奈的笑出了聲:「不是......」
很快被無情打斷。
「我又不是惡毒婆婆,那小妖精只要長得好看,願意耍大刀,性子過得去,我還能把他們給拆散了?」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打算隱瞞我到何時?怎麼,難不成打算再過五年,抱著孩子拖家帶口送到我面前,說我慕家有後了?」
慕又徳:「不是......「
繼續被打斷。
姜怡瞬間忿忿:「我知道了!他是打算養外室。」
「慕又徳。」
她微笑:「你兒子完了。」
她生平最瞧不起就是養外室的男人。
姜怡未嫁人前,身邊有個最是服侍得當的侍女,生的貌美對她最是忠心不過。
可侍女初嘗情愛,姜怡以為她嘴裡心心念念的良人可靠,念在主僕一場,給了賣身契不說,又給了不少銀子。
可不過將將一年,她卻意外得知,所謂的良人早就成了親。
侍女歡歡喜喜的離開將軍府,被男人用一座宅院圈禁。
男人說無雙親,男人又說公務繁忙,七日內往往只能回來三日。他又說得罪了人,怕有仇家上門,讓她事情平息之前,切不可出門。
簡陋的婚禮過後,府內伺候的僕人都恭恭敬敬喊她一聲夫人,以至於,她真的以為自己是正室。
紙到底包不住火,狗男人的夫人追上門,對著她上前就是一巴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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