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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有些頭疼。他可以選擇跪一日嗎?
但!這個長肅能辦到!
既然主子想看,那情節一定得重現。不能有片刻的差池!
正想著,他一連嚴肅的走近暗七,又嚴謹往後退了三步,面無表情的複述。
「你也瞧見了,我被威脅了。所以,不是兄弟不幫你,你懂吧。」
長肅積極的不像話。甚至轉頭向檀雲一連三問。檀雲忍住詭異感默默開始配合。
!!!
如此對比之下,跪著的長風,顯得格外滄桑。
暗七神色一凝,她的忠心絕對不亞於長肅半分,這點小事上絕對不能輸了。更不該懈怠!
不過,長風顯然不配合,這讓她萬般焦灼,只能出此下策。
她二話不說,指了指跪在地上憔悴的長風,指了指自己的唇瓣:「他咬我。」
長風一聽這話,想吐血。
暗七繼續:「他還摸我!先是隔著衣裳,後面直接伸進去了。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長風面如土灰。
他到底喜歡了個什麼玩意!
心煩意亂間,餘光又瞥見一旁的只知道盡責盡職的演繹且一字不差的長肅。
不免又舒坦了。
————
顧淮之又開始忙了。
他入宮的次數一次多過一次,緊接著,臨安城外各地但凡涉及以權謀益的官員,不論遠近,一個緊跟著一個被抓捕歸案。
百姓一片叫好。
阮蓁也從盛挽嘴裡得知,滿春院又死了人的消息。
盛挽剝著瓜子:「這都第幾個了?聽說那頭個報案的小娘子。哭的死去活來,昨兒想要自盡陪著一同去了,好在鄰人將人救了下來,她年紀輕輕便喪夫,也沒有個孩子傍身,這往後啊,日子也難,委實悽慘。人沒抓到手,我總是心難安,蓁蓁你也莫出府了。」
阮蓁點了點頭:「是。」
盛挽憐惜的看著她:「這幾日,你吐的厲害,胃口也差了,瞧瞧,這下巴都尖了。」
阮蓁蔫巴巴的坐著,一點沒有精神:「娘之前懷夫君時,也這般嗎?」
「那倒沒有。」
「唯一愁的是當時月份足了,也沒有半點要生產的跡象,太醫日日來,只說脈象沒有問題。」
「我當時也急了,趁著沒人,連翻了幾個跟頭。」
阮蓁:???
顧淮之能活到現在,也挺艱難。
第453章 瞧著傷疤,有些年頭了
遙安街,便是臨安平民聚集之地。
街道上極少能見穿金戴銀的婦人,和權貴官老爺。來往間穿梭的都是些粗布衣裳的百姓。
走卒吆喝聲陣陣,極有穿透力。喧囂不減,但少了別處的繁華。
平素遙安街發生的都是些雞皮蒜毛的小事,大多不足為提。
羊腸小巷最盡頭,那間最破舊的屋子,便是死者周青山的住所。世人大多有憐憫之心,周青山去後,街鄰為此也格外關照其妻周娘子。
「要我說,那周青山死了也好,他生前就是花樓常客,身上的余錢全都拿去體貼那些外頭的妖精,若不然,憑著那一手打鐵的好手藝,周家的日子,只好不差。那房屋幾月前下雨還漏水呢。也不見他修上一修,這哪裡是過日子?實在造孽。」
有人跨著籃子,經過小巷時,聞言沒忍住出聲。
「可這話,也不能這般說,這屋子裡沒有男人,日子可怎麼熬?周娘子還這般年輕。也不知會遭多少賴痞子的覬覦。」
「再嫁便是,我朝對女子的約束可沒像前朝那般嚴苛,沒有必須為夫守節一世的道理。寡婦再嫁,只要是個爺們,在我看來,都比那會打人的周青山好。」
正說著話,只見三五個官吏凶神惡煞朝這處而來,幾人直直入小巷,一腳踹開周家的門。
眾人見此,紛紛駐足:「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刑部又要朝周娘子問話?」
刑部大牢審問室。
此地常年不見光日,顯得昏暗潮濕且陰冷。
牆上掛著各種刑具,有些刑具上頭來不及擦拭,還沾著血,空氣隱隱帶著難聞的腥味。
吳煦辰最不屑的便是屈打成招了,可偏偏有些人的骨頭實在是硬,證據確鑿下,還死性不改偏不認罪。
可骨頭再硬,在這裡,又有多硬?
吳煦辰精神狀態並不好,他身子往後一靠,想要閉目凝神,偏是這會兒,他聽到沉穩的腳步聲,他睜眼,看見模糊的輪廓,隨著對方的走近,也借著微弱的燈光,將人認了出來。
他有些意外。
「慕小將軍,稀客。」
「別,誰願意做此地的常客。」慕寒生幾步走近。
父親從定國公嘴裡得知,阮蓁自茶館說書人命案一事後,胃口就差了下去,尤其這幾日孕吐的症狀格外嚴重,聽說都削瘦了不少。
偏偏誰都不敢去探望。
在他的印象中,阮蓁的身姿便比旁人纖細,若再瘦......
他也不拐彎抹角:「我知道有種毒,喚作『無破』,無色無味,水中只需稍稍幾滴,便能使其身子潰爛,若藥性再猛些,萬物皆可腐蝕。」
吳煦辰微微正色:「我朝各冊古籍,從不曾有過此物記載,不過好在首輔大人曾提點,番國前朝皇室,曾將此列為酷刑,手段極為殘忍,不過此乃皇室秘術,斜的很,用的極少,知道的人更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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