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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線索不會出錯,學校附近那個召喚出來的是現在為禍神都的煞魂,那麼在黎塘家裡的那個招魂陣,召喚出來的又是誰?對方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有沒有辦法把那些照片弄過來給我看看?」
白瞑疑惑:「你不能自己去看嗎?反正只要你想,就沒有人能注意得到你。」
白齊突然握著拳頭在嘴邊咳嗽了一下:「是這樣的,那個靈祭組裡不是有一個巫師麼,雖然是半吊子,但他手裡的那個水晶球……是個神物。」
白瞑瞄了他一眼:「所以呢!」
白齊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水晶球的影響,靈祭組的人好像能夠輕易發現我的存在。」
剛才他在學校附近看見白瞑跟著閔軻樊他們走了,就跟了過去,他本來把自己藏得很好,就去偷看白瞑幾人,誰知道殷桃竟然能發現他的目光,嚇得他趕緊跑。
白齊繼續道:「除非我拋棄這具身體……當然不行,我還有事沒做呢。」
現在黎塘家裡也全都是靈祭組的人,他估計沒有那個能力混進去,畢竟是暗中跑地上來的,被發現就不好解釋清楚了。
白瞑輕輕一挑眉,開口便是:「真沒用。」
白齊:「……」他就是過來找氣受的麼?
開玩笑歸開玩笑,白瞑還是道:「我盡力而為,但是不能保證。」
他現在可是靈祭組眼裡的第一嫌疑人,要想從他們手裡拿東西,那可不容易。
白齊拍拍白瞑的肩膀,用非常「信任」的語氣跟他說話:「你一定可以的,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白瞑:「……」不是很想跟這個人廢話。
白齊站起來拍拍衣服,正想離開,走兩步卻停了下來,回頭看向白瞑:「對了,那個人名字是叫鄭獅對吧,他可能快沒救了。」
「???」
「鄭獅一直昏迷不醒可不是因為什麼創傷,他被人下咒了,最晚一個星期,這個咒術不解開的話,他也會跟之前那些魂魄一樣。」白齊說著,朝自己手心吹了了口氣「連渣渣都不剩。」
話音剛落,白齊便消失在大堂。
白瞑皺眉,看空蕩蕩的大堂,有些憂慮。
……
另一邊,白瞑離開後,閔軻樊和殷桃也沒有繼續吃下去的意思,閔組長找來服務員結帳,準備走。
殷桃還是對自己剛才感覺到的目光有些耿耿於懷,她相信自己的判斷,剛才確實有人在看著他們,但是被白瞑打斷之後,那個目光好像也意識到自己暴露了,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孫海和蘇泊爾幾人以前在這座城市的家住得也挺近,閔軻樊準備和殷桃一塊去走走,將當年那些人之間的關係都給弄清楚,只是他也看出了殷桃的擔憂,便打算在酒店這裡多停留一會兒,看看情況再去走訪。
他們把這一層樓都給逛了一遍,直到走到那樓梯間的時候隱約聽到一些說話的聲音,但是等他們人走到那裡時,卻什麼都沒有。
「我明明有聽到說話的聲音……難道真的是我犯糊塗了?」
殷桃還是不甘心,同時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閔軻樊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放寬點心,別這麼緊張:「那個目光只是看看我們又沒做什麼,沒必要這麼緊張,而且我也沒有感覺到什麼惡意。」
他對帶有惡意的目光更敏感一些,剛才殷桃感覺到的目光而他沒感受到,應該那目光的主人也不帶惡意。
殷桃嘆了口氣「要不是剛才白瞑突然說話……」說到這,殷桃突然一拍手「會不會白瞑是故意的,他知道那個目光是誰,所以才突然說話給那個人打掩護。」
閔軻樊聳聳肩,既不同意她的說法,也沒有反駁。
殷桃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越想越覺得應該把白瞑抓回來審問一遍。
閔軻樊只是讓她趕緊死心,白瞑都被他們盤問過多少遍了,不依舊還是什麼都沒得到麼,還不如想些別的法子,趕緊破案才是真。
「總還不太甘心。」
「行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殷桃瞟了自家組長一眼,表示不想說話。
閔軻樊對她甩了甩手裡的車鑰匙,讓她趕緊走。
孫海他們以前住的小區離這裡並不太遠,開車大半個小時就能到。
那幾個人家裡經濟條件都不錯,先前在這座城市住的小區也是個好地段,是一個山清水秀環境優美的小區。
幾個老爺子老太太和一些中年人正聚集一起在榕樹下下棋打牌,閔軻樊拉著殷桃就湊這過去,硬生生的湊了一桌四人牌局。
殷桃拿著一手牌有些茫然,她沒玩過紙牌,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才對,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好在她身邊儘是一些熱情的太太,好幾張嘴一塊兒指導她怎麼玩,倒也不用太擔心自己菜。
也不知道該不該高興,出一次差又學會了一種新技能了啊!
一邊的老爺子一邊出牌一邊跟閔軻樊搭話:「你們好像有些面生,以前應該沒在小區里見過你們,新來的嗎?」
閔軻樊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我們還沒有搬過來呢,想先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再入住。」
老爺子點啊點頭,帶著一副過來人的腔調說話:「是應該好好的了解,現在的年輕人啊……總是太過於急躁了,什麼都不管不顧,很容易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