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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萬不得已……
閻君殿現在戒備森嚴,連只蚊子都不一定能放得進來,那些想要偷偷搞事的人更不會有機會。
所以他們只好把目光放到亡魂身上,再微弱那也是魂力。
「桑遲的帝王傲氣早已經丟失,為了力量他現在可畏無所不用其極。」白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心裡清楚自己的力量還不足以跟我抗衡,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不斷的給自己進補。」
孟婆微微睜眼,好一會兒才開口:「萬物都有雙面性,他這樣的方式雖然能提升魂力,可是後果很嚴重,他承受得了嗎?」
白齊想了想,下定論:「我估計他應該不知道還有雙面性這件事。」
那人現在滿心滿眼都是要把他推翻,畢竟當過好幾年的帝王,享受過帝王一般的待遇之後,他怎麼也忘不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閻君殿位置太有吸引力了,白齊身上就帶著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那是桑遲渴望得到的榮光,再加上桑遲和白齊之間的仇恨,兩人都渴望活撕了對方,為達目的,桑遲不得不小心翼翼。
「君王的面子都讓他給丟沒了。」審判官有些不悅的開口「他這樣的人當初是怎麼當上皇帝的?」
審判官本來也是自己那個朝代的皇室貴族,知道一個清明廉政的皇對那個時代的人們來說有多重要。
白齊想了想:「大概是因為他比較會裝吧,我懷疑當時太子應該也是被他派人謀殺了的。」桑遲並不是太子,他是在太子死後皇上別無選擇才讓他坐上那個位置。
「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白瞑輕聲道「都已經是過去那麼多年的事了,再去追究已然沒有意義還不如多花些時間到目前的問題上。」
已經十萬年了,朝代更迭過無數回,實在是沒有回顧的必要。
白齊自然也清楚這一點,只是前不久還剛在過往裡走一遭,所以有些反應不過來。
白瞑道:「城內各處我也起看過,沒有被動手腳的地方。」
他說起這事,白齊猛的想起先前送到閻君殿來的衣服,朝白瞑挑了挑眉:「你是去工作還是去逛街?真的有在認真工作?」
白瞑微微蹙眉,語氣有些不悅:「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會耽誤工作。」
「沒說你公私不分,別這樣多疑。」白齊有些無奈,拿起一旁的酒給他倒了一杯「逗你玩而已,幹嘛這樣認真。」
在場的眾人盯著他們看……到底還是不太習慣。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白瞑脫去面具的模樣,怎麼也想像不到那個雷厲風行,看著就讓人心生畏懼的鬼師竟然長得這麼……嫩。
誰到沒想到鬼師竟然是個少年人的模樣,在場的人多多少少見識過他的手段,實在很難想像那些手段可以和面前這人結合在一起。
閔軻樊也一直盯著他們,先前被壓制了許久的不滿又一次冒了出來,不同於先前的不明所以,這一次閔軻樊非常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閔軻樊終於知道自己一直對白齊反感的原因--這個該死的戀兄男,是真的很難讓人不討厭。
總是以各種理由占用白瞑的個人時間,還當著他的面占白瞑便宜,實在是可恨。
喝酒就喝酒,他碰人家手做什麼?是兄弟就可以隨便摸手了嗎?
不爽!!!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炙熱,白姓兄弟一塊轉過頭看向他。
白齊輕笑,舉了舉手裡的酒壺:「怎麼?閔警官也想喝酒嗎?要不要來兩杯?」
閔軻樊還沒有反應,白瞑便在桌子下踩了他一腳。
白齊趕緊把腳收回去:「我新買的鞋子,白無常,你過分了啊,怎麼能這樣以下犯上。」
白瞑瞥了他一眼:「我不介意讓你現在就跑回去換衣服。」
白齊不說話了。
回過頭,閔軻樊還在盯著他,白瞑心裡暗暗嘆了口氣,走過來朝閔軻樊身邊的袁澤道:「我跟你換個位置吧!」
袁澤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的站了起來,過去好些天了,他還是沒能接受白瞑變成鬼師的事實,調整不過來,面對白瞑的時候結巴了很久。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瞑已經在他的位置上坐下,他回頭看向原本屬於白瞑的那個位置。
完了。
袁澤心裡咯噔了一下,白齊正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看得他頭皮發麻。
但是所有人都坐著,他自己一個人站著總有些說不過去,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如坐針氈!
白齊仿佛沒看到他的窘迫:「要喝酒嗎?」
「不了,不了。」袁澤承擔著自己和水晶球的雙份害怕。
白瞑目光折射過來,裡面帶著幾分不讚許,白齊這才乖乖閉上嘴,終於把心思放到正事上。
閔軻樊倒是心滿意足了,悄悄拉著自己男朋友的手揩油。
白齊只覺得沒眼看,偏開眼睛道:「除了閻君殿,還有兩個地方也適合設陣,不同於閻君殿魂體集合而成的力量,忘川河還有罔鏡之地這兩個地方的力量也同樣不可想像。」
白瞑蹙眉:「可是這兩個地方很危險,那些自然的力量不是說操控就能操控的,一不小心魂飛魄散是常事。」
白齊攤了攤手:「他的都敢正面來跟我們對抗了,你覺得他們還會在乎魂飛魄散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