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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近,余小姐倒是又發現了一點子端倪,他前段時間看到的丈夫一直拿在手裡用的大刀似乎有了一點不一樣,比以前更厚實,更內斂,甚至在某日不小心碰到的時候發現這分量也有了些不一樣,以前勉強還能拿得動的刀,如今居然不過是小小的移動了一下,就覺得再也動不了了。可見這分量變化有多大。
還有前幾日早上,馬芳莫名的去了一趟野山嶺,一直到了晚間才回來,可卻沒有帶任何的獵物,只是那臉上的喜氣卻怎麼都遮掩不了。一直過了兩天,都能看到馬芳不停的在摸著手指。
手指上有什麼?她真的不知道,可看著馬芳不停摸索的樣子,細心的她好歹也看出了幾分端詳,似乎那手指是帶著什麼東西?戒指嗎?可她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呢?
余小姐心裡很好奇,可她畢竟不是個追根究底的人,也不想刻意的跟蹤或是做什麼奇怪的舉動去探索丈夫的秘密,所以她將這個疑惑深深地埋到了心裡。
不過似乎老天註定要讓她一探究竟,這一日一大早,余小姐去河邊清洗衣裳,因為風大,所以刻意選了一個有些隱蔽,刻意擋風的地方,就在那一日,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丈夫就在那迎著朝霞的一處半山腰微凸的石台上打坐,甚至還看到了丈夫吐氣時幾乎凝結成了實質的體內濁氣。
這一個景象讓余小姐幾乎驚呆了,她也是看過各類神仙誌異類小說的,怎麼回還不知道這是修士修行的特徵?難道自己的丈夫其實是修士?那還真是有可能呢。余小姐忍不住將往日發現的點點滴滴都重新整理了出來,然後往傳說中的修士身上靠了靠,越是比較就越是像,這讓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時都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自憐。
看著依然在打坐的丈夫,余小姐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傳說中修士都能有悠長的生命,白髮童顏是最常見的,若是如此,那豈不是說,三五十年後自己的丈夫依然青春依舊,而自己卻早就人老珠黃,暮色蒼蒼?若是這樣,自己又有何顏面繼續呆在丈夫的身邊?
若是馬芳知道余小姐此時的想法顧忌十有*會驚掉下巴,女人的想法真的是很奇怪,見到親人是修士,難道不是應該先想到自己能不能跟著修行?怎麼會直接想到容顏老去這個上頭?
可惜啊,馬芳不是女人,所以他不懂女人的想法,而專心修煉的他也沒有能及時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秘密這問題。只是在接下來的幾天,發現自己的妻子突然開始變得多愁善感起來,有時候還會愣愣的看著自己發呆,這讓他感覺很不好,終於選了一個晚上,問詢出聲。
「你到底是怎麼了?這幾日神不守舍的,莫不是在擔心你那些丫頭?不是都說好了人家,過年前後都要嫁出去了嗎?以後她們都會有自己的家了,這難道不好?」
山里男人多,女人少,即使因為難民的到來,讓幾個娶媳婦艱難的也娶上了媳婦,可到底檔次在那裡擺著,這幾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就是水靈的多,所以選的夫家也都不錯,馬芳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不是,不是這個。」
余小姐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說她在想幾十年後的問題?這好像實在是有些太遠了,她自己都知道有些好笑,可就是止不住自己這胡思亂想的念頭,自然只能否認,「那是在想送什麼禮?家裡的東西你看著辦就成,這些我都不在意的,想送什麼就送什麼,她們服侍了你一場,像是姐妹一樣相處也是常理。」
對財務馬芳還是大方的,他到底層次不一樣了,對這些事兒看的也淡,好說話的很,沒看見他連馬海兄妹這樣領養的都能照顧的連房子都為他們置辦齊整嘛!可見他的大氣了。
「不,這個,這個我心中有數。」
這一點余小姐自然也知道,只是往日只覺得這男人有些手鬆,大氣爽直卻不怎麼藏財,如今倒是反應過來,或許是丈夫對凡俗的東西都不上心的緣故。所以她自己就做主做的挺自在。
「那到底是為什麼?有什麼就說,我們既然是夫妻,就沒有什麼不能開口的,不然豈不是顯得生分了?」
馬芳也急了,這問了半天,這不是,那不是,到底是啥呢?你倒是說話啊!這光憋著不說,豈不是存心招人著急嘛!
看到丈夫這樣的神色,余小姐也知道,自己這幾日實在是太明顯了些,在加上被馬芳這一句生分給觸動了一下,所以終於期期艾艾的,忐忐忑忑的往著馬芳問出了口:「相公,我,我,我那日洗衣服的時候,看到你在石台上,恩,打坐,你,你,你莫非是修士?」
終於問出口了,余小姐大大的送了一口氣,只覺得這幾日七上八下的心猛地就這麼落地了,當然她這裡是放鬆了,另一邊馬芳的心卻一下子揪了起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過了好半響,等的余小姐也有些感覺氣氛尷尬,後悔自己不該問的時候,那馬芳才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看到了?也是,這本就不該瞞著你,只是這事兒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說,總覺得說出來只怕你不信。既然你…罷了,說這些做什麼,這都是緣分,不錯,我有個秘密,對我來說,恩,對你也一樣,是個很大的秘密,這樣,我帶你去看看,或許不用我說,你就能知道了。」
不用說就知道?余小姐傻眼了,這啥意思?不等她反應,馬芳已經拉住了她的手,然後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眼前一閃,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余小姐就感覺自己似乎到了另一個地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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