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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說完,共感就讓封非時知道了他在想什麼。
封非時的耳朵燙起來的同時,他們周身的場景也是發生了變化,原本沒有太陽的天空,此時出現了太陽,但同時也是颳起了燥熱的風。
薄枕勾勾唇,某些興趣更濃了:「哥哥。」
他拉著封非時的手撒嬌:「求你了,就這一次,我保證,真的就這一次。」
封非時的不字還沒出口,薄枕就紅了眼眶:「哥哥…」
封非時:「……」
又玩這招。
封隊有什麼辦法,封隊只能縱容他的嚮導。
*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
來啦!
明天是小變態的精神圖景~
第81章 番外③:小變態的精神圖景
還是前言, 哨兵和嚮導都有精神圖景,只是因為哨兵和嚮導也屬於兩種類型,所以精神圖景很不一樣。
嚮導可以主動進入自己的精神圖景,甚至為自己構建精神圖景, 哪怕是他們本我的精神圖景, 他們也可以塑造。
本我的精神圖景和構建出來的精神圖景是不一樣的, 本我有些東西是不能變的。
簡單來說就是, 本我的精神圖景和嚮導本身息息相關, 但塑造出來的精神圖景, 那就只是一個場景。
譬如之前薄枕拉著封非時構建出來的精神圖景的庭院裡…那就是塑造出來的, 而非本我的。
大多數嚮導都喜歡將其塑造成迷宮又或者套娃,將最真實的藏在最深處、最難觸及的地方。
而哨兵的本我精神圖景是反映出哨兵的情緒, 嚮導的本我精神圖景則有點特殊, 不能說是不反應情緒,但情緒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還有更多更複雜的東西,是很難用簡單幾句話來描述傳遞。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嚮導的精神圖景里,藏著他們心裡最深處的欲望與弱點。
封非時被薄枕纏著在自己的精神圖景里來了一次後,出來又被弄到了天光。
雖然神魂上的契合也很爽,但終究沒有辦法在身體上顯現出來。
薄枕, 立志於在封非時身上更新自己的印記。
但凡封非時身上哪天好了,他都要煩躁很久。
往往這個時候, 他從前是個哨兵這一點就格外明顯。
給封非時清理完後,薄枕垂首吻了吻封非時的發間,瞥見封非時耳尖上殘存的牙印和耳後的濃色時, 他心情很好地彎著眼, 同時也是想, 要不要讓哥哥也看看自己的精神圖景。
和哨兵不同,嚮導是可以主動進入自己的精神圖景的。
而封非時和薄枕共感了,薄枕也可以將封非時拉進自己的精神圖景。
他剛想問封非時,就察覺到封非時好似已經進入了睡夢中,便沒再開口。
正好…他的精神圖景多少是有點不好意思給封非時看的。
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封非時一開始都沒有說什麼,任由薄枕給他套上衣服後,粘著他一起洗漱——這已經是他生活的常態了。
也不知道該說是早餐還是下午茶的一頓,也是薄枕親手做的。
封非時和薄枕面對面坐著,但桌子不大,所以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腿難免交錯著放著。
這個桌子他們也用了好久了,是那種別人看了一定會納悶封家是沒錢了嗎,大一點的桌子都買不起?
但其實這張桌子是薄枕特意挑的大小。
可以讓他和封非時挨在一起吃飯。
而對於他這些小動作,封非時除了縱容,就只剩下縱容了。
不是說他不在意,而是他也喜歡這樣。
只是薄枕會大大方方、直截了當地提出來,省了封非時組織措辭的功夫。
吃飯時,封非時忽然問了句:「你精神圖景里有什麼?」
猝不及防的,讓薄枕嗆了下。
封非時稍頓,身體的反應已經把手搭在了薄枕的背上,替他拍了拍脊背,順了順。
另一隻手也放下了筷子,把水杯遞了過去。
封非時遞的是自己的杯子。
薄枕喝了口水,眼尾被嗆得有點泛紅,那股可憐兮兮的模樣也就莫名又顯露出來了。
他看著封非時,笑得好像有幾分勉強:「哥哥怎麼突然這麼問?」
「睡著前聽到你的心聲了。」
封非時語氣平靜:「但太困了,就沒問。」
薄枕頭一回感覺到共感的壞處。
他抿抿唇:「哥哥想看嗎?」
封非時覺得他這反應怪怪的,不是指薄枕好像不想讓他看,他是覺得薄枕有點欲擒故縱。
就是想讓他看,但故意表現得好似不想讓他看見,勾起他的興趣。
鑑於知道他的嚮導多會演戲,所以封非時默了下後,到底決定遵從自己的本心:「嗯。」
他也想看薄枕的精神圖景。
占有欲這種東西,不僅是薄枕有,他也是。
不然封非時也不可能放任薄枕耳朵上一直掛著那兩個耳飾到處走,無論什麼場合都戴著。
是薄枕在炫耀封非時是他的哨兵,是屬於他的;也是封非時在昭告天下,這個漂亮的嚮導,是他的,沒人可以覬覦。
薄枕就說:「那好吧,今天晚上?」
他們待會還有事,再過一小時有個家族會議要開。
封非時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