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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封非時而言,此時這兩個點,就像是別人在薄枕身上打的印記。
他不可能能夠忍受,所以他一直盯著沒放。
薄枕稍稍側首,引誘著他。
封非時低聲:「會疼。」
薄枕都要哭了:「我不怕疼的,哥哥,求你了。」
快點咬他,把他整隻耳朵咬下來都沒關係。
因為是封非時給他的傷痛,他甘之如飴。
封非時此時情緒占據上風,理智早在腦海里迴蕩的那一聲聲「這是別人打在薄枕身上的印子」中消失殆盡。
所以他鬆開手,手撐在薄枕腿側,另一隻手攬住薄枕的腰,偏頭對著那白皙的耳垂就咬了下去。
因為精神體是黑豹,封非時的上下兩排牙齒的尖牙都很尖,像是三角形的尖利,平時封非時自己不注意都容易弄傷自己。
現在就這麼輕輕一咬,鐵鏽味瞬間就在他的口腔里漫開。
他抵著那兩個早就癒合成點的印子,帶著濃烈的占有欲,咬穿了薄枕的皮肉。
*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明天見~
第63章
那天, 被遺棄之地塔的群里全是八卦。
因為很多人親眼看見那素來沒什麼表情的封隊,不顧他們被遺棄之地的高嶺之花的推拒,強硬地咬上了人家的耳朵。
不僅把人咬哭了,還咬出了血。
【我作證, 薄枕真的怕到一直在發抖】
【我作證, 封隊那表情真的很恐怖, 我感覺他下一秒就要掐死薄枕了】
【不是, 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他倆現在是綁定關係, 還一起進出了災區嗎?】
【薄枕那張臉太招人了, 可能吃醋了吧】
【封隊可是黑暗哨兵欸!你永遠可以相信哨兵的占有欲, 更何況是黑暗哨兵】
【確實,上回有新兵不知道末里和年長官的關係, 想追求末里, 年長官差點沒把那個人殺了,而且事後足足一周沒見著末里和年長官……】
【那我們就由著封隊這樣欺負我們「家裡人」嗎?】
【你打得過封隊?】
【而且封隊已經很溫柔了啊,他咬完好像就恢復理智了,沒再怎麼樣了】
……
封隊確實沒再怎麼樣了。
因為他真的恢復理智了。
恢復理智的封隊察覺到自己都幹了什麼後,耳朵瞬間就變了色。
他深吸了口氣,抿著自己唇齒間的血味,看著薄枕被他咬出兩個血洞的耳垂, 還在往下淌血,滴在他銀色的頭髮上, 就像是一朵朵小小的綻放的紅梅,還模糊了些在他的脖頸。
很慘烈。
但配上薄枕那張臉,就莫名有幾分破碎的美感, 讓人骨子裡的暴欲蠢蠢欲動。
不過封非時是沒有這些的, 他只有滿腔的歉疚和無措:「抱歉。」
他想給薄枕擦血, 但又怕自己粗糲的指腹弄疼薄枕,皺著眉,滿心懊惱。
薄枕勾勾唇:「沒事的哥哥。」
他用手背隨意一抹,血就沒什麼了——畢竟是耳垂,又不是頸動脈。
薄枕笑得粲然:「我喜歡哥哥親口給我打的耳洞。」
他刻意咬重了親口兩個字。
封非時還沒說什麼,薄枕又湊近他,有點小心,但很期待:「哥哥會親手做耳飾送給我嗎?」
他眼睛亮亮的,像只想要從封非時手裡求來什麼的小狗:「哥哥,打都打了,堵了就浪費了。」
他蠱惑著封非時:「而且這樣也可以留下哥哥的標記,讓別人都知道我是哥哥的。」
封非時:「……」
該說不說,可恥地心動了下。
所以他忍不住問:「別人怎麼知道?」
薄枕認真道:「簡單呀,哥哥做個牌子,再把它做成耳飾,我掛著就好了。」
他說:「牌子上面就寫『封非時的』。」
簡單粗暴。
瞬間讓封隊更加赧然。
「你這…」
太招搖了。
而且怎麼感覺有點像狗牌子一樣?
察覺到封非時有些抗拒,薄枕不幹了。
他抱著封非時的手,輕輕搖晃著,求道:「哥哥,好不好嘛,我真的很想要。」
他側首貼上封非時的肩臂,胡亂蹭著,撒嬌求著,聲音又甜又委屈:「哥哥,求你了。」
眼看人就因為這個要急哭,封非時倍感頭大。
他抬手覆在薄枕的頭頂,讓他不再亂蹭,試圖跟他打商量:「我給你做別的。」
薄枕眼眶瞬間就紅了:「不要。」
他哽咽著,眼裡已經浮現出了水光:「我就要這個。」
封非時:「……」
他沒了辦法:「好,就這個…你別哭。」
薄枕淚汪汪地看著他:「真的?」
封非時輕輕點了下頭。
然後下一秒,薄枕一眨眼,就沒半點委屈可憐了,他聲音里滿是愉悅和歡欣:「謝謝哥哥!哥哥最好啦!」
封非時:「。」
多演幾秒都不演是嗎。
他看著薄枕,到底只是揉了下他的腦袋。
薄枕又說:「哥哥,借你一根頭髮好不好。」
封非時:「…你會還嗎?」
薄枕想了想,認真道:「我修改一下措辭,給我一根頭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