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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非時被他纏得很緊,動不了,一時間也不是很想動。
但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身後的異樣。
昨天實在是弄得太久,從昨天下午到今早天光……
弄得封非時現在還是感覺很燙。
而且…沒有人告訴過他,精神體是蛇類的人在精神體化時會有兩個——!
封非時輕呼出口氣:「沒。」
他嗓音沙啞得厲害,像是啞了一樣,聽得薄枕沒忍住,把封非時抱得更緊,抬頭吻了吻封非時的額角。
「哥哥。」
他也開口:「你不試試共感嗎?」
封非時稍頓,在心裡回他:[更想聽你的聲音。]
共感傳遞過來的聲音和嘴巴說出來的,是有點不一樣的。
共感的帶著點混響的感覺,沒有那麼清晰。
薄枕被這一擊直球打倒,到底還是禁不住,再次翻身壓住了封非時,直接吻了下去。
……
封非時說儘量不超過十天,確實估算得不錯,但也有些偏差。
要不是封非時跟霍格說了這話,薄枕會想在這裡耗費更長的時間。
最好一輩子。
從床上到床邊再到地板、浴室,甚至門和臥室里的小沙發,在這間臥室里,哪哪都留遍了痕跡。
一開始封隊還不怎麼能接受被按在鏡子前,可實在是某個小綠茶太會撒嬌,眼淚一眨就掉下來,直接讓封隊沒了辦法。
這十天薄枕真的是花樣百出又「惡劣」至極。
有一次還故意封閉了他的聽力和視覺。
還有一次故意沒有控制他的觸感太多,導致他異常……
薄枕真是犯下了太多太多的「罪」。
到第十一天早上,封非時依舊架不住薄枕的撒嬌,由著薄枕給他穿防護服。
他那滿身的痕跡——真的是從頭到腳。
封非時的腳背、足尖都帶著吻痕和咬痕,更遑論其他地方。
深深淺淺一大片,說慘烈都是輕的。
封隊也是每天都在被薄枕刷新可以接受的範圍。
防護服那些遮掩了大半,但頸側有個太偏上了的,就算是高領的防護服,在封非時偏頭時也會現出一點蹤跡來。
薄枕半跪在封非時面前給封非時套上軍靴。
封非時其實有點不太習慣,可薄枕非要這麼做。
他拒絕不了,就只能看著薄枕認真地給他系好鞋帶。
薄枕又拿起了封非時的手套。
其實現在兩人共感了,封非時就可以不用戴手套了,就算薄枕不挨著他,也能夠控制他的五感。
但封非時現在戴手套和以前的原因不一樣,現在是為了遮一下。
他手背和指骨上的痕跡也不少,尤其是手腕處,兩隻手的腕骨都有牙印不說,還有點防護服沒遮掉的勒痕。
其實綁手這個,真不能怪薄枕,是封非時提的。
原因是第一次的時候,封非時精神體化時指甲會變尖。
他頭一次不受控地在薄枕背上直接撓出了血淋淋的傷痕,薄枕倒是不在意,反而更加興奮,巴不得封非時多給他抓幾下。
可封隊卻讓他把他的手捆住。
因為封非時怕自己後面會更加控制不了力度。
真不是開玩笑,封非時是有徒手撕碎人的力氣的。
再然後…
薄枕一些新的癖好就被點亮。
而現在,薄枕低垂著眉眼,輕輕給封非時套上手套,遮住那些痕跡,因為感覺到封非時還赧然著,所以在給封隊穿戴好衣裳後,薄枕沒忍住,又俯下身吻住封非時。
他很愛親他。
這點封非時很早就發現了。
那十天裡,封非時基本上沒怎麼說過話。
因為不是薄枕在親他,就是薄枕在說一些葷話。
吻著吻著,如果不是在做什麼,那就是將要去做什麼的路上了。
封非時攥住薄枕已經順著他的脖頸滑到了他腰腹上的手,用共感喊薄枕,提醒他現在不行。
外面還有太多事沒有解決,他已經十天沒有看過自己的通訊器了。
薄枕勉強鬆了松,不是很高興地嘟囔:「我討厭它們。」
要是沒有異端,沒有異種,沒有這些災難,那他想跟哥哥做多久就可以做多久。
可以聽見他心聲的封隊:「……」
人不能這麼墮落。
薄枕:「和哥哥做不叫墮落。」
封非時:「。」
薄枕莞爾,又親了親封非時,這一次卻不帶什麼情色:「哥哥,走吧。」
他們確實還有很多的事。
封非時和薄枕再次出現在中城防控中心時,防控中心的人明顯多了不少。
是各地的S級小隊都被召集了過來。
因為封神安全區於三日前收到了一封信函。
老實說在這個時代,紙質信函真的很罕見。
而那封信函的署名是「封藍」,內容很簡單,就是說邀請所有S級特遣小隊以及清曉小隊前往淞濱區。
下一句是「共同商討如何將外星生命驅出我們的星球」。
老實說有人覺得這是明晃晃的鴻門宴,但封昀的立場更傾向於封藍。
中城距離淞濱最近,哪怕現在還沒有個結果,此時所有S級小隊也陸陸續續地來了。
一是因為最近確實再沒有異端入侵的問題,甚至連異種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