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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嘲風抬手就給尋浪腦瓜子來了一下,說:「放尊重點。」
尋浪震驚道:「又不是我說的,關我什麼事?」
顧嘲風瞅著沈飛鸞,理直氣壯說:「怎麼,你還想讓我去教沈大師做人?」
祁堯天輕描淡寫朝著邊撩了下眼皮子。
尋浪敢怒不敢言,憋屈道:「不敢。」
沈飛鸞忍不住樂了,狐假虎威的感覺還挺棒。
不過,顧嘲風多少帶了點私人恩怨。
他拍了拍尋浪的肩膀,勾著唇警告說:「你對洛韶什麼心思我不管,不過從今往後,你離他遠點,別給自己找麻煩。」
尋浪:「……」
尋浪簡直醉了,當初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讓他去裝洛韶的男朋友,竇娥都沒他冤枉。
洛韶覺得丟臉,實在是不能忍,一把抓過顧嘲風,黑著臉說:「你能不能安生點?」
顧嘲風點頭,笑著說:「能。」
……………………
有當地土著阿飄引路,一行人順利到達迷迭小鎮。
此行既得知當年顧嘲風一行人生死未卜的真相,還洛韶清白,又重新封印了復生法器,確保千年之內都不會出現意外,可謂是收穫滿滿。
不過,被偷偷留在這裡的許橋,心情就沒那麼好了。
「秦西西,你可真是膽子肥了。」許橋頂著一雙熊貓眼,黑著臉捏著秦西西的脖子咬牙切齒教訓起來:「學會撒謊了是吧?還敢給我下藥,可真有你的。」
秦西西面對許橋,瞬間秒慫,一副小媳婦樣子,小聲說道:「我不是故意把你留在這裡的,我們出生入死,你非要跟著過去,我實在沒辦法才給你下了點安眠藥。」
許橋心裡說不出的鬱悶,自從他發現秦西西是只兔子,祁堯天這群人是傳說中的玄門術士後,三觀就徹底碎裂。
還好他接受能力比較強,沒多久就重塑起來,勉強接受這個詭譎的世界。
可還沒等他仔細盤問秦西西,這兔子居然給他一顆藥灌進去,趁著夜黑風高跟別人跑了!
「誰讓你非想要跟著我去。」秦西西小聲反駁,說:「你總是口頭上答應的好好的,轉頭就偷偷跟著我,我信不過你,才給你下藥的,而且只餵了一顆,不會影響你身體健康的。」
許橋挫了挫牙,看秦西西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一時間也沒了脾氣。
「以後再教訓你。」許橋黑著臉嚇唬他一句,這才轉而對祁堯天等人說:「昨天這裡來了一群外國佬,其中有個我認識的。」
祁堯天說:「該不會是秦然吧?」
許橋側目,說:「你怎麼知道?」
祁堯天朝秦西西看了過去,說:「猜的。」
秦西西:「……」
許橋意識到什麼,眯了眯眼鏡,看向秦西西,說:「秦西西,你好像還有些事情沒有交代。」
秦西西眨巴眨巴眼睛,一歪身子躲在沈飛鸞身後。
沈飛鸞摸了摸鼻子,說:「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到時候關上門自己細說。」
許橋皺了皺眉頭,說:「秦然一直都在國外念書,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那群人混在一起。」
秦西西想到許橋和秦然之間的關係,禁不住心裏面酸熘熘的,撇撇嘴說:「那你直接問他嘛,你們兩個之前都談婚論嫁了,憑這層關係,他肯定願意告訴你。」
沈飛鸞揮揮手,覺得一鼻子醋味。
許橋看向秦西西,說:「那也是之前,現在我跟你談戀愛呢,跟他有什麼關係?」
秦西西哼哼唧唧,說:「那你有沒有找他?」
許橋說:「沒有。他和一群外國人一起過來,看樣子和紅姐身邊的僱傭兵是一夥兒的,我躲著走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找他?我只是覺得奇怪罷了。」
秦西西這才心滿意足,眉開眼笑,衝著許橋樂呵不停。
沈飛鸞有些看不下去,說:「秦然是火焰會的人,火焰會是國外的一個異靈者組織,擅長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專挑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扒了皮抽了骨頭,用骨頭架子做容器,移花接木叫將死之人重獲新生。」
許橋一頭霧水,顯然沒聽明白。
許橋畢竟是圈外人,有很多玄學上的事情他暫時理解不了。
許橋就對秦西西說:「晚上你跟我科普一下,秦家這些年重心逐漸往國外轉移,我覺得可能整個秦家都和那個什麼火焰會有勾結。」
秦西西點了點腦袋,說:「許橋哥哥真厲害!」
許橋:「……」
沈飛鸞忍不住樂了起來,說:「從秦家下手去查,倒也簡單,查一下他的財產流向和大額支出,還有秦然在國外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與那些人有來往,順藤摸瓜應該能揪出不少人。」
洛韶看向祁堯天,說:「這件事情,不如就辛苦祁少了。」
祁堯天在玄門中地位不俗,加之火焰會屬於國外異靈者勢力,由個人出面會阻力重重,要是祁堯天出面,以玄盟名義和國外異靈者協會互通往來,效果會更好。
祁堯天掃了眼奚孟,說:「奚大人還在,輪不到我出面。」
奚孟掃了眼祁堯天,說:「回去再說吧,火焰會的在我們本土的勢力不算大,處理起來也容易。」
一行人在原地停留修整了一兩日,便集體打道回府。
回去之後沒多久,被沈飛鸞留在食人國那邊打探消息的東旭就帶回了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