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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經理求爺爺告奶奶,就差跪在霍寶琛跟前讓他出去之後再動手。
要是劉元彬真的在俱樂部裡面被揍了,霍寶琛這群人倒是沒什麼,他這個經理基本上也干到頭了。
勸霍寶琛的人是祁堯天。
就看霍寶琛剛才那個要徒手撕了劉元彬的衝動勁兒,恐怕在場的出了祁堯天之外,其他人都管不了。
「暫時沒證據,打了顯得是你玩兒不起了。」祁堯天看著劉元彬,慢條斯理地對霍寶琛說:「扒光了丟到露天停車場跑三圈,錄個視頻放群里,不比你打他一頓舒服?」
霍寶琛這才冷靜下來,深深看了祁堯天一眼,說:「媽的,還得是你。」
劉元彬整個人都氣抖冷,他敢對景六動手,自然不擔心霍寶琛發飆。
他氣紅了眼,主要是因為輸了賭約。
劉元彬後悔莫及,他站在停車場門口的時候,心裡已經把包括祁堯天在內所有和他作對的人,凌遲了一萬遍。
「脫吧。」祁堯天一隻手垂在腿側,另一隻手夾了一根從霍寶琛煙盒裡抽出來的煙,對著劉元彬壓力道:「願賭服輸,別往後拖時間。」
劉元彬環視著這群看熱鬧的傢伙們,快要憋的嘔血。
祁堯天這招堪稱殺人誅心,他要是今天脫光衣服裸奔一圈,面子裡子也都掉光了,以後在江郁省就沒他混的地方了。
劉元彬冷笑,說:「誰說今天了?我有說現在嗎?老子現在要回家了,沒工夫跟你們在這兒浪費時間。」
在場人都震驚了,劉元彬這是直接玩兒賴的?
「這也能賴?」白鷺洲挺服氣,說:「你這臉皮挺厚的啊,玩兒不起賭什麼,還特麼江郁大太子呢,我看是大王八才對吧?」
劉元彬聽到有人偷笑,惱羞成怒說:「你算什麼東西,改天聽不懂嗎?」
「今天打的賭,憑什麼改天搞?」景六換好衣服跟著霍寶琛走出來,原本好看的臉蛋上掛滿了戾氣,左邊靠耳朵的地方還有一道紅色的刮痕。
「你媽的老陰比,知道老子這張臉值多少錢嗎?」景六顯然對於自己破相耿耿於懷,像是個亮爪子的戰鬥民族暴躁貓,說:「我話就放到這兒了,你今天不履行賭約,就別想從這兒離開。」
劉元彬已經打電話叫來了保鏢,氣焰囂張,說:「我想走,你們還真能攔著我?祁堯天,強龍不壓地頭蛇,江郁省不是你的地盤,你少在這兒作威作福。」
「地頭蛇?」霍寶琛從暗光里走出來,嘴裡叼了根煙,嗤笑一聲說:「就你也配?」
沈飛鸞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場面,覺得下一秒兩邊就要拎著鐵棍火拼起來了。
沈飛鸞也沒見過這種場面,他以為富二代都很講究體面,不會直接動手找人打架。
但霍寶琛已經把外套脫下來丟給旁邊的景六,順便還拎起了旁邊的一根不知從哪兒弄過來的鋼管。
劉元彬叫來了十來個人,各個看起來都是練家子,沈飛鸞盯著其中幾個勐看,發現他們身上煞氣很重,像是有過命案的。
不過,沈飛鸞不怕打架。
就這幾個人,恐怕還不夠他一個掄的。
祁堯天就更不必說了,他只用考慮把握揍人的度,免得一個沒控制住搞出官司來,嶗山大獄常打開。
但是打架畢竟不太斯文。
沈飛鸞盯著氣焰重新回來的劉元彬,說:「我覺得動手不太好,祁哥,要不我過去跟他談談?」
祁堯天動了下眉頭,說:「你別插手。」
沈飛鸞說:「我怎麼能不插手呢,說到底,這件事情因我而起,你替我出頭,但我也不是菟絲草,你總得給我個解決麻煩的機會吧?」
祁堯天掃了眼還拎著根棍子想干架的霍寶琛,鬆了口說:「行,你去吧,要是玩兒過了,檢討自己寫。」
沈飛鸞差點兒沒絆著:「……」
這個時候提檢討就太離譜了。
沈飛鸞走到劉元彬跟前,劉元彬看著他一雙透亮的眼睛,不知為何心裏面突然緊了一下。
沈飛鸞對他勾了下唇,額心那個普通人看不到的咒枷,似乎變了些許形狀。
沈飛鸞抬起右手,在劉元彬面前打了個響指,說:「劉元彬,願賭服輸,裸奔三圈,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事兒。」
劉元彬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仿佛沈飛鸞說出來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拒絕。
「好。」劉元彬爽快答應了。
其他圍在劉元彬身邊準備擼起袖子開乾的一干人眾,頓時都傻了眼。
他們眼睜睜看著劉元彬,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兒開始脫衣服,然後脫褲子,動作十分的豪放不羈。
沈飛鸞注意到,劉元彬脖子上掛著一個法力深厚開過光的觀音像。
難怪他看不出劉元彬的過去將來,原來是有人故意把他的命數遮蓋住了。
劉元彬脫了褲子,馬上就有人過來阻攔他了。
「劉少,你這是做什麼?」
「劉少,這可不興脫啊!」
「劉少,你不會是被下蠱了吧?這小子沒安好心,你可別聽他的啊!」
第321章 迷的不要不要
劉元彬脖子猩紅,推開阻攔他的人,說:「滾開,誰都別攔著我!」
沈飛鸞沒繼續看辣眼睛的畫面,直接回到祁堯天身邊。
在場的人都徹底驚呆,說:「不是吧,你一句話,他就為你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