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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堯天不幹了,說:「那你是什麼意思?」
沈飛鸞暗罵自家師父,居然給他挖了這麼一個大坑出來,說是也不對,說不是更完蛋,便只好哄著祁堯天說:「結婚不好,得考慮好多多餘事情,咱們兩個就這麼開開心心談著戀愛,豈不是美滋滋?」
祁堯天若有所思,說:「是挺美滋滋的。」
說著,他就把沈飛鸞壓在了牆上,十分美滋滋地品嘗了一下男朋友唇齒見的美味。
一吻過後,沈飛鸞唿哧唿哧靠在牆上瞪著祁堯天,說:「祁哥,下回不能這樣了。」
祁堯天挑眉,伸出拇指輕輕摸了下嘴唇,說:「怎麼,不喜歡?」
「不是。」沈飛鸞板著臉,可不是不喜歡,他可真是太喜歡了,「再有下回,我不確定我還能不能忍得住,萬一我一衝動把你按床上這樣那樣了,到時候你別哭。」
祁堯天:「???」
好傢夥,他真要為沈飛鸞的雄心壯志豎起大拇指了。
既然洛青蓮說了度假村風水沒問題,沈飛鸞索性沒再多考慮,剩下的就是要想辦法挑選玉石弄個困靈陣,至於後期規劃和經營,堯雲柏說他那邊會負責。
第172章 萬曉東求助
當天晚上睡覺前,沈飛鸞從背包里請出了閻王爺的神像,左找右找拉了個桌子掛在書房的一面牆壁上,順百在桌子上放了個香爐,裡面是三根剛拆封沒使用過的香。
祁堯天問過前因後果,覺得挺不可思議。
「你師父到底是什麼來路,居然連閻王爺都能請得動。」祁堯天挺服氣,別人都是拜觀音菩薩拜佛祖拜各路神仙,這位洛大師倒好,帶著沈飛鸞一起拜陰曹地府的閻王爺,這還真是玄門頭一人。
「我師父和閻王喝過酒,還打過牌。」沈飛鸞小心翼翼展開閻王相,畫面上是個立在那裡手持生死簿的男人,畫面周圍都是灰撲撲的暗色調,閻王爺的臉也朦朦朧朧看不清,周圍有不少長得奇形怪狀的各路小鬼,但都對閻王爺恭恭敬敬地磕著頭。
祁堯天打量了一眼這閻王,和印象里的截然不同,身子沒那麼粗壯威勐,反而有些瘦削,像個風度翩翩的書生。
「這畫是誰畫的?」祁堯天問。
「我師父。」沈飛鸞擺正閻王相,恭恭敬敬雙手合十鞠了個躬,說:「拜託您老人家了,一定要替我找到刀哥。」
祁堯天:「……」
祁堯天納了悶兒了,說:「還跟閻王爺喝酒,你沒逗我吧?」
沈飛鸞瞅了眼祁堯天,笑著說:「我之前說過,我懷疑我師父是神仙,他老人家呀,純粹是下凡渡劫來了。」
祁堯天看了看沈飛鸞,笑的很溫柔,說:「這麼看來,你的運氣還挺不錯的,神仙下凡,剛巧就被你給遇上了。」
沈飛鸞心裡一暖,笑眯眯地湊到祁堯天臉頰飛快偷了個香,說:「那是,我堯天哥哥也是神仙下凡,我估計是積了八輩子大德,才能遇上神仙哥哥。」
祁堯天摸著臉,哭笑不得,在沈飛鸞鼻尖兒上捏了幾下。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沈飛鸞每個晚上都睡得特別熟,心裏面像是從來沒裝過事情似的。
倒是祁堯天半夜醒了兩回,洛青蓮話都放到那兒了,萬一第二天一大早,閻王爺那邊沒反應,刀哥說不定真嘎了,那他豈不罪過?
祁堯天還半夜輕輕起身去書房瞅了兩回,插在香爐裡面的香完好無損,紋絲不動,一點兒冒煙的跡象都沒有,祁堯天瞅著那閻王老爺的畫像站了片刻,上前去雙手合十拜了拜,這才又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飛鸞剛一醒過來就光著腳朝書房衝過去。
「閻王爺爺顯靈了!」就聽沈飛鸞興奮地嚷嚷,說:「三炷香已經燒完了,閻王爺回話了,刀哥真的是回鄉省親了!」
祁堯天去外面晨練回來,一進門就聽到沈飛鸞激動的喊聲。
祁堯天表情有幾分古怪,走過來一看,香爐裡面還鋪上了一層新燃掉的香灰,三根長長的香,竟然只剩下一截指頭那麼長了。
祁堯天咂摸著,他早上出門前還專門看了一眼,沒任何變化,還以為這事兒黃了,沒想到就出去一個小時,閻王爺就顯靈了,這是故意跟他對著幹呢?
不過,刀哥還在,這就是天大的好事。
「居然還真有閻王爺幫忙。」祁堯天一邊感慨,一邊鬆了口氣,說:「這就好。」
沈飛鸞勐轉過身撲到祁堯天懷裡,那樣子顯然是高興壞了。
祁堯天手裡還拎著順路買過來的豆漿油條茶葉蛋,險些給手一滑掉地上,便一隻手抱著沈飛鸞,順手把它們放在書桌上。
雖然沈飛鸞對於契約召喚不到刀哥表示有些不能理解,但是,刀哥既然還在,回來那就是早晚的事兒,沈飛鸞也心大,從不強求式神跟在身邊,隨叫隨到,也就這麼放下了。
吃過早飯,祁堯天接到了一通萬東曉打過來的電話。
「祁少,最近忙嗎?」萬東曉有氣無力說。
「怎麼,昨兒晚上通宵了?」祁堯天調侃道。
「通宵了,連著幾天都沒睡好。」萬東曉苦笑,說:「別提了,咱們還真是接連不斷上熱搜,話真被你和沈少說對了,我最近真是倒霉透了。」
祁堯天挑了下眉梢,說:「怎麼倒霉,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