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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堯天說:「抓著一個用人皮做娃娃的傻逼,他剛被警察叔叔帶走了。」
許褚:「?」
祁堯天:「我本來打算先行一步對他進行搜魂,結果海城警察叔叔行動速度太快,我這邊晚了一步。」
許褚:「搜魂?你想屁吃呢,對嫌疑人搜魂是明文規定的禁術,你敢隨便亂用,小心把自己玩兒進去,嶗山大獄等著你。」
祁堯天:「……」
祁堯天說:「褚哥,你還記得十七年前的殺嬰案嗎?」
許褚愣了一下,說:「十七年前那個被封禁的案子?」
「對,全國各地都有嬰兒離奇失蹤,然後被人發現挖了內臟和眼睛的屍體丟棄在臭水溝里。」
祁堯天沉聲說:「我看過卷宗,當時定性是團伙作案,而且官方和玄盟共同調查,發現和玄門術士以及國外邪教勢力有關,但當時只抓住了幾個邊緣人物,核心人物竟是一個都沒暴露出來。」
許褚深吸口氣,說:「我肯定記得,就因為那個案子,內部處分了好幾個人,後面追查了十年,還是查到線索,所以就徹底封禁了。」
許褚覺得奇怪,說:「你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
祁堯天眼神幽幽,說:「我懷疑,那個宗教勢力又出現了。」
許褚心中一緊,說:「何以見得?」
祁堯天說:「我今天遇到一個人偶娃娃,身體裡面封禁著邪靈,我能感覺到那股力量不是本土慣有的煞氣和陰氣,而是來自西方的宗教儀式復活的亡魂。」
許褚絲毫不懷疑祁堯天的判斷,連忙追問道:「那個娃娃呢?」
「交給官方了。」祁堯天說:「我沒和國外勢力交過手,擔心節外生枝,直接把它弄死了。」
許褚:「……」
許褚想了想,說:「這可不是小事兒,我得報給上面,這樣吧,你在海城先別走,等會兒我看看能不能通過官方把那個嫌疑人提走。」
祁堯天說:「不管怎麼樣,先保證他活著。」
許褚說:「這肯定的,公安內部戒備森嚴,在局子裡面比在我們那兒要安全多了。」
祁堯天說:「那倒也是。」
……………………
就在祁堯天在海城等著提審安師傅的時候,沈飛鸞被白鷺洲和遲霜寒叫起來出去繼續嗨。
「今天哥哥帶你去看賽車。」白鷺洲興致勃勃,不知從哪兒借來一輛車,路上對沈飛鸞說:「雲城有個專門的跑車俱樂部,還有一條不限速車道,今天車道有人包場,剛好被咱們給碰上了。」
男人就沒有不愛車的,只有買不起和買得起。
沈飛鸞對跑車也很感興趣,眨眨眼說:「競速嗎?」
「也競技。」遲霜寒說:「有幸跟著祁少玩兒過一次,挺刺激的。」
沈飛鸞挑眉,說:「祁哥也玩兒這個?」
白鷺洲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祁那時候剛成年,考完駕照第一件事就是拉著幾個圈內圈外的朋友開賽車慶祝,當時用的是天京城郊十里坡那邊的跑道,當時去了不少人,搞得特別熱鬧。」
沈飛鸞禁不住暗中咂舌,難怪祁堯天平時開車技術那麼好,原來以前是玩兒賽車的。
不過,這種活動像他這種窮人,肯定是玩兒不起的,連見都沒見過。
以前他倒是在大街上,看到過有人開著敞篷跑車帶妹,每回都能引起不少人矚目,特別拉風。
「我還真沒怎麼見祁哥開跑車。」沈飛鸞想了想,祁堯天平常挺低調,黑色越野居多,按照祁堯天的說法,跑得快又耐造,安全係數還高,簡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備。
「老祁年輕的時候玩兒的特別花,還刺激。」白鷺洲抓住機會給沈飛鸞科普:「賽車什麼的都是小兒科了,他還去國外的熱帶森林裡面玩兒過徒步,對了,老祁還會開飛機,改天讓他帶你飛一圈兒。」
沈飛鸞:「……」
沈飛鸞眼神裡面帶著崇拜,說:「祁哥牛逼。」
遲霜寒瞅了他一眼,笑了笑說:「老祁現在有了家世之後,可是比以前收斂多了,尤其是這半年,居然一天到晚跟著你屁股後面做任務,這放到以前,我可真是想都不敢想。」
沈飛鸞一愣,說:「祁哥以前不是這樣嗎?」
「不是啊。」白鷺洲和遲霜寒齊刷刷搖頭。
「老祁也做任務,但都是上面安排下來的案子。」白鷺洲說:「不安排的時候他自己從來不會主動去找任務做,就算路上瞧見有人陰雲罩頂,黑氣騰騰,他也不會去多管閒事。」
人各有命數,祁堯天很少主動干涉。
「接私活兒就更不用說了。」白鷺洲從後視鏡里掃了眼沈飛鸞,接著說:「誰都知道祁家大少爺最難請,他自己有錢,所以別人給多少錢他都懶得接,一年到頭他做的任務不少,但閒暇時間更多。」
「老祁這個人最會享受。」遲霜寒也開口說道:「什麼都玩兒,什麼地方都去,到哪兒都能拉人組局,別人也都買他的帳,拋開祁家大少爺的身份不說,老祁本身也是個有號召力的人。」
沈飛鸞摸摸鼻子,有點心虛。
祁堯天自從跟他在一起後,還真沒去哪裡玩兒過,基本上都是跟著他一路接各種任務做私活兒,搞完一個接著又來一個,別說跑車飛機了,就連度假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