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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雷沒有要鬆手的意思,他的手掌摩挲著她纖細的脊背,就好像在給貓咪順毛,商寧秀奈不過他,提高聲調道:「我想家了成嗎?我想我爹娘想我大哥了成嗎?有什麼好問的。」
穆雷:「撒謊,我走之前還好好的,你又不是今天才來的。你去找過趙兄弟?他與我們伽藍部落交好,他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不會幫你逃跑的。而且你心裡應該有數的,即便他有那心,也沒那能力,所以是因為什麼在情緒低落?」
「我沒有。」商寧秀的氣性上來了,就端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盯著他看。
「你有。」
「沒有。」
否認到第二次的時候,穆雷也沒了耐性,扣著她的後頸往前壓,在這張從不服軟的嘴上熨帖舔咬,交換體溫與呼吸,但無論吻得多麼深入,他也找不到早上雪地皮艇里那種契合的感覺。
還是有區別的,圓滿與否,她的身體對他接受與否,竟是連接吻都有區別。
所謂食髓知味,穆雷逐漸不滿足於自己單方面的索取放縱,他想要她的回應,想要點燃她的熱情。
男人將她從桌上抱了下來,盡力還原著早上的情形,他讓她陷在自己的臂彎里,以同樣的角度姿勢埋下頭去探索深入。
商寧秀被他親得呼吸困難,穆雷將人鬆開時二人貼在一起喘息著,儘管如此,她眼神仍然無比清澈,還是那副無所畏懼你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的模樣盯著他。
第47章 傷寒
穆雷貼著她, 呼出的熱氣帶著薄荷的氣味,全吹進了她嘴裡,他忍不住用手揉捻著她唇瓣上的瑩光, 「幾天了來著。」
商寧秀那無畏眼神瞬間土崩瓦解, 左右閃閃爍爍, 「還沒到。」
穆雷不說話了, 只盯著她的臉看,眼神專注卻晦澀,商寧秀陷在其中渾身發毛。她不難看出他在想些什麼, 便也無法直視,只期望他們快些放開她讓她起身。
穆雷確實想了許多。
維克托教的那些辦法, 他在心裡預演了百十來遍,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一一實踐,一一探索。這種躍躍欲試因為有著所盼望得到的成果,竟是比最初大婚那時更加令人期待渴望。
男人的視線流連在白皙脖頸上,商寧秀趁著他神思不穩的時候將人推開,穆雷也就順水推舟順了她的意, 配合著起身, 任她從身上逃走。
商寧秀的兩頰微紅,頭髮也被蹭亂了, 她獲得自由後往後退了好幾步才有點安全感。
穆雷這個時候才回答了她好久之前問的那句話:「我們搶了巴蛇買來的物資, 後來那鱉孫又帶人攆出來追, 哈哈,被老子踩瘸了腿的玩意, 馬都下不來,挨了頓打又縮回紫藤樹下去了。」
「哦。」商寧秀點了點頭, 她並非是真的感興趣,只是之前想轉移話題罷了。
當天晚上,在雪地里凍了半晌的昭華郡主,成功把自己給凍病了。
商寧秀睡下不久就開始發燒,腦子發暈發疼又睡不著,穆雷起來煮了一大碗熱薑茶,化了塊糖進去提味,就捏著她的鼻子給餵了進去,「我真是頭一回瞧見坐雪地里把自己坐出病來的,說你傻你還不服氣。」
商寧秀皺著眉頭被姜味辣得眼里波光瀲灩,他餵藥向來強勢,她說不出話來只能往下吞咽,一碗喝完了才紅著眼睛給自己小聲分辨:「我沒坐雪地里,那是個台子,而且我那會兒真沒覺得冷。」
穆雷借著燈火瞧她那副委屈巴拉的模樣,輕拍了拍她酡紅的小臉,嗤笑了一聲道:「不冷?那怎麼就凍病了?」
商寧秀:「……」
「再喝一碗,來。」男人將壺裡剩下的底子全倒了出來,又裝了滿滿一碗,薑茶越往下面泡了底料的就越是辣嗓子,商寧秀心知肚明,抿唇直搖頭不願再喝:「我喝一碗就夠了,睡一覺就好了。」
「睡一覺能自己好的那是我,就你這小身板,你以為你有幾斤幾兩重?」
穆雷不聽她的鬼話,將人撈起來箍在懷裡,「聽話,來張嘴,你這凍出來的傷寒就是要受暖和,也不用麻煩維克託了,我都會治。」
這碗薑茶比商寧秀預想中的還要難以下咽,她被辣得皺緊眉頭,被穆雷托著下巴仰起頭慢慢往裡喂,模樣動作都有種在被人灌毒藥的既視感。
喝完後穆雷滿意地將碗放在了一邊,又摸了把她的額頭,商寧秀腦子發暈發脹沒什麼力氣,只象徵性地推了他一下,轉頭就往被子裡鑽。
發熱的時候身子也重些,商寧秀蜷在裡面不想動,卻又聽見了外面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這聲音她可太熟悉了,撐起身子一看,果然就看見是穆雷在脫衣服。
商寧秀怕冷,帳子裡燒了不少炭盆,他睡覺向來只穿一層極薄的單衣,現在是連那層單衣也給脫下去了。
「你幹什麼?」商寧秀警惕開口,現在她身體有恙,他應該不會禽獸至此這個時候還想占她便宜吧。
穆雷逕自脫完了衣裳,又再把她撈出來脫了外衣。
「你幹什麼!?」這一聲明顯要比之前的急促驚慌,商寧秀腦子發脹反應慢沒力氣,被他剝了一層後還沒來得及掙扎就給牢牢箍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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