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
「什麼意思?」
「不點燈,你能自在些?」
商寧秀忽然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圖,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柜子上坐好。
柜子抬高了商寧秀,二人之間的差距拉近,商寧秀借著十分微弱的視線隱約看見了穆雷的眼睛和睫毛,非常的接近,她不安地用手肘抵著男人的胸膛,想要再次打亮手中的火摺子,卻被男人直接給抽走了。
商寧秀聽見了東西被丟在地毯上的聲音,穆雷掐著她的腰,帶著酒氣和滾燙溫度的臉埋進了她的雪頸中,低聲呢喃著詢問:「你身上該乾淨了吧。」
商寧秀慌得不行,趕緊騙他說還沒有,但二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點滴的蛛絲馬跡都能成為證據,她根本就騙不過穆雷的眼睛。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聲音,衣物摩挲,被解開後落在地上,商寧秀看不見他的動作,也就不知道接下來該護哪,慢了一拍的反應永遠跟不上節奏,也就給了他相當多的可乘之機。
她死死咬著牙關,控制不住自己渾身戰慄顫抖,耳邊傳來穆雷沉重著呼吸的詢問:「你在害怕什麼?老子又沒對你下過重手。」
那身酒氣就好像給兵器淬了毒,不會即刻傷人,但卻能磋磨在每一個時刻,有著極強的存在感。商寧秀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她努力鈍化自己的感官,只希望早些結束這場磋磨。
「平時想你害怕服軟的時候你跟老子對著嗆,不該怕的時候又抖成個篩子,嗯?你說說,你是不是要氣死我。」穆雷酒勁上來了也還記得維克托說過的話,大掌拍了拍她纖細的後背,「多吭幾聲,老子是個粗人,你不說我都沒發覺搞疼你了,你要實在不好意思開口你就撓我,你疼了你就撓我,打我,我不怕打。」
第42章 懶鳥
商寧秀到底是沒有打他, 她渾身緊繃著,指甲嵌在掌心裡,咬著牙關不吭聲。
忽然某個瞬間, 兵器與主人一同動了, 她猝不及防發出了一聲驚呼, 整個人竟是被他又從柜子上給抱下來了, 「你要幹什麼!」
穆雷仗著臂力好,就這麼將人兜著掛在自己身上,不知往哪個方向走了兩步, 黑暗中的商寧秀沒了著力點心跳得越發快,兩手緊勾住了他的脖子, 臉頰滾燙,「回去,快回去!」
男人喘著氣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放心吧,摔不著你的。」
冬日的清晨光線昏暗,僅憑肉眼根本無法分辨時辰,打鳴的公雞縮在籠里偷懶,商寧秀這一覺睡得無知無覺, 醒來的時候屋裡還是昏黑的, 恍惚間以為那漫長一夜竟是還未過去,半夢半醒地嘟囔著:「你讓我睡覺, 好睏……」
穆雷睡著後就做了好久的夢, 夢到天雷勾地火, 大旱逢甘霖,總之就是一切的一切都相當順暢契合, 那躲嬌花在雨露中綻開,他興奮極了, 還沒看清楚她的表情,就被耳邊上迷糊的嘟囔聲給吵醒了。
夢醒之後,被子熱乎乎,懷裡的人卻是一手推著他,睡著了都在扭著要往外跑。
商寧秀沒幾下就又睡過去了,呼吸聲平穩,旁邊被打擾美夢的穆雷滿臉不悅:「……」
維克托說,水到渠成時方可行舟,但他從來都在旱地行船,也難怪不得圓滿。
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著這副睡顏,心想哪怕是再晚一些呢,他就能看見她真正享受其中的時候是個什麼模樣什麼表情了,即便感觸不真實,但過個眼癮也是好的。真是可惜。
.
草原上的雪花都比中原的個頭大些,撒棉花似的一連下了好些天后終於停了,帳子外邊也堆起了兩尺多厚的積雪,太陽一出來,異族男人們就拿著掃帚出來掃雪,帳子外面偶爾傳來嬉笑打鬧的草原話,甚至還有打雪仗的聲音。
商寧秀老早就在等雪停了,她要出去騎馬,去劇烈運動,能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她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只能儘自己最大努力去爭取避免。
而為了今日能順利出去騎馬,昨天夜裡她還跟穆雷談了好久的條件。
開了葷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節制,恨不能日日醉死在她身上,但現在雖然不像最初那回那般傷筋動骨,但商寧秀面對他的索取也仍然是會筋疲力竭,要說想去騎馬,至少頭一日晚上決不能讓他得逞。
「你總說跟我拜過狼神,那我不是任你隨便拿捏泄.欲的工具。」商寧秀站在床上讓自己跟他的視野一般高。
穆雷:「所以?」
「所以我有出門的自由,我要出去玩,你這種精力沒幾個人受得了,我們約法三章,你不能在我不願意的時候強迫我。」商寧秀還是懂得幾分談判技巧的,先拋出一個對方不可能接受的條件,再來慢慢討價還價,以達到自己的心理預期。
「你什麼時候願意過。」穆雷嗤笑一聲,也沒太當回事,懶散地靠在桌子邊上,雙臂環胸看著她。
商寧秀一聽這話就渾身冒邪火,被折騰的是她,難受的也是她,他只圖自己快活給她加諸苦難到頭來還能這麼輕描淡寫地調侃,於是她被怒氣沖了腦子直杵杵懟了一句:「我要拿根大鐵棒子天天往你身上捅你能願意起來?」<hr>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