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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立刻對了兩下拳頭,那表情那手勢都是在要他放心陪媳婦這裡交給他完全可以。
穆雷一腳踢開了自己的帳門又再關上。
屋子里黑漆漆的,商寧秀什麼都看不見,但穆雷的視線顯然是沒受到多大影響的。
他一邊親著一邊將她重新放在了那個能夠完美彌補二人之間身高差的柜子上,喘著粗氣緊緊將人抱住,試圖能揉進身體裡去。
商寧秀被他勒住了動不了,那種整個人都被掌控住的感覺又回來了,穆雷的腦袋埋在她頸間不斷磨蹭著,用草原話低喃著:「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他說草原話時候的發音總是比漢話沉一些,商寧秀從前沒發覺,現在覺得他的聲音低低在耳邊呢喃的時候,怎麼這麼好聽。
商寧秀被他抱著,用手抓著他的衣服晃了下,「再說一遍。」
她想聽的是聲音,詞不達意,但穆雷頓了一瞬後呼吸明顯變重了,他急促往她臉頰耳後親過去,用草原話接著說道:「光說有什麼意思,嘴巴頂什麼用。」
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由不得商寧秀做主了,穆雷急於用行動證明自己,身體力行對她一遍遍訴說著想念。
恍惚間商寧秀汗涔涔地躺在地毯上,借著一點微弱的視線看見男人的模樣,簡直就能跟那回夢裡的樣子完全重合上。
「你……我……還在做夢嗎。」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在這狂風亂雨中有些迷糊了,穆雷的汗打濕了鬢角,順著下頜線條滴下來,他沉聲引誘她回答:「夢見過我?」
「不是、不是做夢。」商寧秀受不得刺激眼角噙著淚花,手裡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麼,一番掙扎想要起身。
穆雷如她所願將人撈了起來,他坐在地上後背靠著柜子,商寧秀的腿早就軟了,在他慢慢鬆手的時候撐不住自己偷懶地往下坐,然後整個人忽然間驚醒睜眼。
「就這樣,繼續啊。」穆雷興奮地催促著,鼓勵道:「沒事的秀秀,不怕,來。」
商寧秀的臉紅透了,她鬢邊碎發黏在臉上,黑暗中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誰在使力,這個動作究竟是有人在半推半就還是全靠自己完成的,總之第二輪風雨再席捲而來的時候,她已經可以摟著脖頸抓住他腦後的頭髮了。
似夢非夢的一晚,過得深刻又迷幻。
商寧秀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雙手還在下意識地抓著床單。
她迷迷糊糊睜眼,發現身邊並沒有人,商寧秀睜著眼在床上愣了好一會,難道又是在做夢?
這個念頭立刻就被姍姍來遲湧入的記憶給否定掉了,她是真的跑到草原上來找穆雷,真的一把跳上了他背後把人抱著,也是真的被他累得兩腿發酸動一下就渾身不對勁。
商寧秀沒穿衣服,只搭了一層乾淨的絨毯,她身上也很乾淨,昨天夜裡那汗啊水啊的,顯然穆雷是在她睡過去之後給她洗過澡。
她慢慢坐起身來準備去撈衣服,發現昨天穿來的那一身恐怕不是被扔了就是被洗了,床上地上一件能穿的東西都沒有。
商寧秀看了眼儲物間,那裡面應該還有她之前留下來的衣服。
五月的天氣溫暖宜人,屋子里沒人,商寧秀便也沒多此一舉地將那絨毯裹在身上,結果人剛走到儲物間門口,外頭帳門就開了,穆雷端著一盤吃的躋身進來,目光在看見她的時候整個人便頓住了。
「啊!」商寧秀一把沒能拉開儲物間的門,掉頭就往床上跑,也顧不上自己身體不適,往床上一跳重新鑽進了絨毯中。
穆雷將門帶上,將吃的放在了桌上,笑著調侃她:「我看你挺靈活的啊,昨天嚷嚷著再不休息就要死了,嘖,下回就不能信你床上說的話。」
商寧秀拿絨毯將自己整個的罩住了,跟個鴕鳥似的,被悶住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誰讓你突然進來嚇我一跳的!」
「老子回自己屋裡還得敲門不成。」穆雷被她氣笑了,走過去撈她,連帶著毯子一起抱到身前來,一邊笑一邊威脅道:「嗯?出來,把話說清楚了,你相公能不能看你?」
商寧秀被他掐著腰還在扭動著想躲,最後沒招了靈機一動將絨毯一掀反手往他頭上罩,她一邊笑一邊直起身子來抱著他的腦袋不讓絨毯掉下來。
但兩人的力氣懸殊實在太大,穆雷輕易就將她作亂的一雙手給抓住摁回了床上,商寧秀偷襲沒得逞被武力鎮壓了,日光透過帳壁照出了明亮卻柔和的光線,牡丹花的身子被照得像一塊能發光的白玉,抓得人眼珠子都錯不開神,只想盯著她看。
「哎呀!」商寧秀的臉蹭蹭透紅,手還被摁著也要掙扎著背過身去趴在了床上。
穆雷笑著送了勁任她反身了再摁好,更加方便他的大手順著羊脂玉般的脊背來回摸了幾把,「老子睡你的時候想你翻過來死活不肯,現在這不挺好的。」
說著他就忍不住撥開了她散落的黑髮,俯身下去親了兩下,「你多適應一會,晚上咱們就直接這樣開始試試?」
商寧秀的脖子都紅了,手抽不出來就拿腳去蹬他,催促道:「你快去幫我拿衣服,快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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