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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聽完,自己就被一股力量扯到沈南霖身邊,沈南霖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溫懷溪,果然人能被鬼嚇死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什麼事?」
「我我我怎麼出現在這?」溫懷溪看向沈南霖,沉默一會好像想到什麼默默往後退,一直退到三米的時候,被被扯了回來。
沈南霖沉默的看著溫懷溪,心中瞭然「看來你以後要跟在我身邊了。」
———
沈南霖第二天清晨起來時就看見溫懷溪一臉鬱悶的飄在空中「你就這麼看著我一個晚上?」
溫懷溪悶悶的開口「才沒有呢,我也睡了。」
「你一個鬼還要睡覺?」
「....... \"溫懷溪覺得自己生前沒弒夫真是個錯誤。
然後溫懷溪就看著沈南霖由下人服侍著更了衣,吃過飯,又騎上馬去上朝。
以前更衣這種事,她偶爾也做,只是後來分房睡了。
「你們上朝都說什麼呀?會不會有人遲到呢?那有沒有人站著睡著了?要是來晚了怎麼辦?」溫懷溪坐在沈南霖身後晃著腿,風吹起他的頭髮穿過她的身體「父皇身體還好嗎?我父親以前站在哪個位置上呢?他的黨羽都被剷除了嗎?」
「你以前不曾過問這些事,我以為你不感興趣。」沈南霖下了馬,下意識的向溫懷溪伸出手愣了一下又收回「習慣了,抱歉。」
溫懷溪不在意的擺擺手自己飄下來「生老病死都是常事,用我的死阻止父親犯下大錯,值得了。」
兩人並肩走向大殿,上一次來時還是她剛剛嫁給他的時候。
那日她還悄聲和他抱怨怎麼這白玉台階這麼長,卻偏偏還要一直挺直腰板,不可失了儀態。
她雙手交疊頭輕輕觸地,皇后溫柔的將她扶起,自那時起,她便是太子妃了。
沈南霖的太子妃。
上朝本是個嚴肅的事情,沈南霖一直覺得君子克己,當沉著大度。
「嘖嘖嘖,這個兵部侍郎的字也忒丑了,還沒阿芷的好看呢。」溫懷溪飄到皇帝身後看奏摺,嘴裡嫌棄著。
沉著個屁!
「太子。」皇帝合上奏摺,看向沈南霖
「兒臣在。」
「溫相謀逆是殺頭抄家的重罪,但太子妃既然嫁給你就是我們皇室的人,她捨命護你,你可安葬好了?。」
「回父皇,已安排妥當。」
退朝後沈南霖被留了下來,皇帝換了一身常服在乾明宮見他。
「懷溪,也是朕看著長大的。」溫懷溪沒想到皇帝第一句話說的就是自己「這個名字,還是朕給起的。」
皇帝起名,是多大的殊榮。
溫懷溪剛出世時,溫相高興的告假兩日陪她,皇帝也因為皇后病好心情大好。
又聽聞有道士說溫相的女兒命中缺水,大筆一揮,賜名懷溪。
那道士說,皇后的命是找溫懷溪借來的,若非是嫁入皇室,溫懷溪性命堪憂。
從剛出生,溫懷溪就被定為太子妃了。
「朕今年四十有九,身體愈發不好,許是年紀大了,常常會夢到以前的光景。」皇帝喝了一口茶笑著說,溫懷溪這才好好觀察了一下皇帝,原來他也老了,鬢角已生白髮「昨夜又夢見你母后了,她說想帶朕走,朕和她說,霖兒還年幼,擔不起江山社稷,還需再等幾年。」
沈南霖握緊了拳頭,恨意凜然「母后可曾說過恨你?」
「......未曾。」皇帝微微一笑沒有因為沈南霖的話而惱怒,看向溫懷溪站著的地方,透過她,看向遠處「下去吧,明天去誠德寺為你母后祈福。」
溫懷溪跟著沈南霖離開,一路上都不曾言語,不知走了多久,被一股力量扯回去,溫懷溪才發展自己超過了沈南霖好遠。
溫懷溪疑惑的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沈南霖,她臉上沒什麼東西吧?
「你...有點丑。」沈南霖神色沉重,像是極為認真的和她說。
「...... 」溫懷溪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逃跑時的村婦裝扮,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語,只能自己氣鼓鼓的一路不和沈南霖說話。
回到太子府就聽下人來報,安陽郡主來了。
一聽到這四個字,溫懷溪就頭大。
這簡直是一個混世魔王,一時不注意,能把房子點了。
她生前最頭疼就是這個郡主,偏偏這個郡主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時常來找她玩,被她懟也來找她。
「你進去吧,我在門口蹲著。」溫懷溪止住腳步,連連搖頭。
「她又看不見你,怕什麼?」沈南霖明知故問的笑道「一個鬼,還怕人不成?」
門從屋內打開,安陽站在門口看了一會沈南霖,才朗聲道「兄長既然回來了,為何不進來?」
沈南霖踱步走進去,不苟言笑,活脫脫一個當哥哥的樣子「安陽今日為何過來?」
「之前嫂嫂調理身體請的那個江湖郎中為我看了寒疾,感覺好了許多,想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再給我看看。」
「在城西的破廟住著。」沈南霖複述溫懷溪的話。
「我早就問過阿芷了,已經讓人去請來。」安陽頷首。
「王爺府不夠你看病的?」沈南霖又複述溫懷溪的話
「...... 」安陽沉默了一下眸子閃了閃,笑道「才不是呢,這不是想兄長了嘛,既然來了,就吃過午飯再走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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