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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惜玉怔眼,一步步後退,難以置信道:「大哥哥知曉自己在說什麼嗎?」
謝寒好似醉得不輕,但仍然能精準捕捉到謝惜玉的方向,他猛地撲上去,從後抱住。
「三妹妹還不知?你我二人不是真正的親兄妹,屆時我娶你為妻,你便是安陽侯世子夫人,豈不美哉?」
他稀里糊塗說了一堆話。
謝惜玉卻猶如五雷轟頂,傻傻回不過神。
謝寒見她呆滯不動,以為是妥協了,便抱著她溫柔述說:「我從小便知三妹妹並非我的親生妹妹,這件事全家只有父親和母親知曉,他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心裡清楚著呢。」
「你看,大哥哥多愛你,一直在暗中保護你呢。你怎能看不到大哥哥的一片痴心呢?」
謝惜玉楞了須臾很快回神,氣紅了一張臉推開他,「大哥哥休要說醉話了!當心我去找母親!」
謝寒痴笑,抓住她纖細的手臂,「三妹妹還要裝作不知情嗎?你心裡分明也無數次想過這種可能,哪有父母會對雙這樣區別對待?你心裡定是想過很多次自己究竟是不是親生的吧?」
謝惜玉眼圈濕潤,因謝寒這段話完全說中了她的心思,她從前不是沒有想過,或許她並非是父母的骨肉,否則怎會如此待她?
可,可安陽侯夫婦不是她父母,又誰是呢?她又為何會在這裡。
謝寒見她含淚,心疼不已,抬手就想要給她擦眼淚,手還沒碰觸到她的臉頰,就被謝惜玉用力揮下。
「啪」的一聲,手倒是不疼,可他心裡疼。
謝寒眸色漸深,面容猙獰:「三妹妹莫要怪我,這都是你自找的!」
謝惜玉見他突然臉色大變,忙往外跑,口中還在不停喚人。
謝寒抓住她纖細的手腕,陰陰笑:「樂竹院的下人都被我的人藥倒了,綠珠那丫頭也被綁了起來,三妹妹,現在這院子裡只有你我二人。」
她伸出沒被謝寒攥住的手,抓過黃花梨柜上的青瓷花瓶往他身上砸去。
謝寒右邊臉頰被花瓶砸出一片傷,他痛呼一聲,鬆開謝惜玉,反手給了她一耳光。
謝惜玉被打得發蒙,腳步不穩,踉蹌幾步撞到了雕花衣柜上,腰也用力磕上櫃角。
她臉色煞白,冷汗涔涔。
謝寒沉著步伐一步步走近,右手抽出腰間金絲軟鞭,用力朝她身上抽去,面容獰惡可怖。
作者有話要說:
攝政王:春.夢真離譜。
第18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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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就要你認清好歹!你這個孽種,在我安陽侯府好生養了十幾年,還不懂得感恩戴德?」
謝惜玉悶哼一聲,貝齒咬破了嘴唇,勉強站穩後忙往外跑去。
謝寒丟下手中軟鞭,將謝惜玉揪起,往床榻拋去,一手箍住她的雙手,另一手掀開她的外衫。
謝惜玉使勁掙扎,雙腿用力朝他身上踹去,謝寒被踹得腹間一疼,空出手摁住她的腿,下一瞬就要掀起裙裾。
謝惜玉淚水湧出,卻沒有哭出聲,她艱難摸索到床榻旁案几上的花瓶,用力朝掀她裙子的謝寒砸去!
花瓶砸到他的後頸,謝寒身上的血液簌簌流下,手中的力道漸漸鬆開,他捂住自己的後腦,抬起手再欲給謝惜玉一耳光,卻倏然趴倒在地。
謝惜玉躺在榻上流淚喘氣,而後坐起身,只見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陌生女子。
女子著深色短打,身材修長,面色冷靜。
她走上前,彎腰扶起謝惜玉,恭敬問道:「謝姑娘沒事吧?」
謝惜玉流淚搖了搖頭,等平息過來心情後,啞著聲問:「這位姑娘,你是?」
「謝姑娘喚奴婢飛攀便好,奴婢是桓王殿下的人。」
魏陵?
飛攀繼續道:「奴婢知曉姑娘心裡定有一肚子疑問,還請姑娘隨奴婢走一趟,是殿下派奴婢來接姑娘的。」
說罷,便雙手扶住她的臂膀要帶她起身,謝惜玉止住她的動作,道:「我的侍女綠珠……」
話未說完,飛攀道:「那名侍女奴婢已經救下來了,院子裡其餘看守的人也已被奴婢打趴。」
謝惜玉有些沒回過神,飛攀沒空再給她思考的時間,抱起她走出房間後便越出了安陽侯府。
二人很快到了桓王府。
飛攀帶謝惜玉去了魏陵的寢屋,並道:「姑娘先歇息一會兒,殿下正在與幕僚議事,晚點便會過來。」
謝惜玉點了點頭。
得到反應後,飛攀身影一閃,頃刻不見影。
謝惜玉坐在榻上,渾身疼得難受,她艱難站起身,拖著步伐走到梳妝檯前。
望著銅鏡里狼狽不堪的人,她潸然淚下,漸漸的,一雙杏眸紅腫不堪。
銅鏡內卻緩緩映出一道挺拔的身影。
飛攀不是說他會晚點過來?
為何這麼快?
謝惜玉抬手擦了擦淚,轉身對魏陵行禮:「見過桓王殿下。」
嗓音不似從前輕柔悅耳,似帶著破碎的嘶啞與苦澀。
魏陵冷淡的面色不知何時浮起他都未察覺出的陰冷。
他輕聲:「坐下。」
謝惜玉垂著腦袋,聽話坐了下來。
隨後走進幾個下人,備了熱水,傷藥,以及姑娘的服飾。
魏陵沾濕了巾帕後,左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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