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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陵反而勒緊,貼得更近。
謝惜玉身軀往後仰,軟聲道:「兄長這是做什麼,你怎能這樣對我?」
魏陵哼笑幾聲:「謝惜玉,這兄妹遊戲也算是玩到頭了。」
她楞了一瞬,囁嚅問:「這是何意……」
他傾身上前,字字清晰柔聲道:「自然是,我娘找了別的男人,你娘也找別的男人,分別生下了我們兩個野種啊。」
作者有話要說:
說出不是兄妹了,有人哼哼笑
第40章 嘴甜
=
野種。
謝惜玉渾身呆滯, 木然問:「殿下的母親不是公主?」
魏陵按捏她柔軟的臉頰,面含諷意:「你太遲鈍了。」
「那……為,為何?」
「你想問, 為何我和長公主還維持著母子關係。」
謝惜玉楞楞點頭。
他笑了笑,輕飄飄道:「我若說這是母慈子孝, 你信否?」
她搖頭。
不是的, 她能感覺出來,母親看向魏陵的眼神, 一直都是笑意不達眼底的。
謝惜玉長睫低垂, 似還在消化其中的關係, 很快, 她抬眸,疑惑問:「這麼說國公爺……也不是殿下的父親?」
方才魏陵說的是他的母親跟別的男人,並沒有說魏國公跟別的女人。
魏陵滿意她的聰慧,攬住她腰肢的手緩緩鬆開,讓她背脊靠在案沿, 與他面對面。
他垂眸凝視她裙擺上的紋路, 指尖曖昧不明地挑起她的裙裾, 又輕輕緩緩放落。
謝惜玉見他不言, 猜想他定是不想說,便沒想再追問下去, 卻又聽他道。
「這不重要。」
謝惜玉欲言又止。
「你只用明白,你我二人不是兄妹即可。」
他主動提出這件事, 只是想讓謝惜玉明白他二人無兄妹關係, 至於誰是他的父母, 與他來說,本就是無關緊要。
今日他懲治飛攀, 其一是飛攀的確失職,但其中最重要的原由,只有他知道。
他在等謝惜玉主動找他。
謝惜玉頓時覺得腦子漲疼得難受,見她蹙緊眉心,面色微白,魏陵站起身打橫抱她。
她緊張攥緊他的衣襟,看他的眼神是滿滿的警惕。
他方才想放她去好好休息。
但現在改變主意了。
魏陵輕鬆抱起謝惜玉往牆面走去,在她驚詫的神色下將她按在牆上,漆黑的眸落在她的面容,看著她如雪的肌膚一點一點浮起緋色。
身姿玉軟花柔,姣顏堪若春桃。
魏陵眼底眸色漸深,意味難明。
謝惜玉背脊貼著冰冷的牆面,面前是頎長灼熱的身軀,她嗓音發軟,怯怯問:「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怎麼不喚兄長了?」
她別過臉不想看他,抱怨之態盡顯。
魏陵分明一直知曉她和他沒有血緣關係,卻一直在她面前扮演兄友妹恭。
興致來了便喚一句妹妹逗她,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傻子,任人欺耍。
魏陵按住她下巴,將她臉龐掰正,迫使她仰臉,正面看他。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只要她問,他不介意什麼都告訴她。
謝惜玉壓下心裡的疑問,盈盈水目流轉,輕聲轉移話題:「殿下,飛攀身上的傷,還請殿下——」
他薄唇輕覆。
謝惜玉杏眸含星,萬千星河凝固,失怔之間,驀然感覺一團濕.熱侵入她的唇內。
輕.舐,廝磨。
良久,在她漸漸覺得呼吸不過來時,魏陵才放開她,指腹卻仍在她嫣紅的嘴唇上柔柔按壓。
他薄唇靠近,停滯唇邊。
伸出舌輕滑過她的唇角。
謝惜玉能清晰感受到唇息交纏的貼近。
半晌,他啟唇,嗓音喑啞嘆道:「你這張嘴這樣甜,可說出來的話,竟那般不討我的喜歡。」
謝惜玉眼波如水,眼尾泛起春色,紅唇微動:「你,你……」
「想清楚該說什麼。」他聲音輕輕的,難辨喜怒,謝惜玉卻聽出他話里威脅的意味。
可她不能放著飛攀死,飛攀受了那麼重的傷,即使留了一口氣,若是不及時救治,極有可能也活不下來。
魏陵凝目,不錯開她面上糾結為難的神色,不禁嘲諷道:「昨日你擔心謝惜漫會傷心,今日又在擔心一個婢女。」
就連當時在東宮,她會願意留在他的身邊,也是為了那個宋辰溫。
她對身邊的人都那樣在乎,可自瑞古圍場後,謝惜玉不僅刻意躲他,且多日對他不聞不問。
他倒是沒想到,她竟是這般沒有良心。
「殿下,我……」她想問清楚,可魏陵臉色驟然冷寒,她便只能咽下要說出口的話。
謝惜玉感覺舌內還酸酸麻麻的,又想起方才魏陵的舉動……
她好像突然明白魏陵想要什麼了。
她眼尾微垂,抬手捏上他的衣襟,軟聲道:「殿下,求您把飛攀賜給我好不好。」
飛攀二字一出,魏陵臉色顯然更冷了。
謝惜玉不等他發作,直接將腿勾上他的窄腰,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委委屈屈道:「殿下知曉,玉兒在國公府一直被長公主看得極嚴,而我又是個弱女子,飛攀在我身邊,真的幫了我很多很多,若是沒了她,玉兒心裡會很難受的……」
魏陵心裡冷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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