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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湊在他耳邊軟糯的說著,「我知道……我不想一個人待著,也不想去理會什麼禮儀規矩……」
好似她平日裡理會過一般。
她瑩白的肌膚如玉般光滑,鎖骨分明的在薄衣下透著,謝璟雲心中燥熱,在她脖頸輕輕摩挲著,在她耳垂輕啄,沉重的呼吸燙熱的在她耳廓,他一點點貼進柔軟的唇,溫柔的索取著,將她攔腰抱起,放在軟香的床榻,扯下床帳……
……
一番雲雨後,他眼眸含笑瞧著懷中的人,「太子妃不乖的時候……甚合我意。」
她臉頰羞紅,緊緊抱著他,張開朱唇咬向他的手臂,只是咬著,卻沒用力,謝璟雲垂眸瞧她,「怎麼這麼愛咬人……」
她看到他前幾日受傷結的痂,鬆開口,軟軟的說著,「不咬了……」
「我手臂上有你咬的疤痕……戲月溫泉咬了我一次,國公府門前又咬一次……」
聽謝璟雲說起這些,她突然想起來什麼,問道,「那日在戲月溫泉可是你將我推下去的……」
謝璟雲怔了下,欲不承認,「不是……」
她抬眸瞧他,輕哼了聲,「還不承認……」
他哪會承認那個時候他就對李家二小姐有了覬覦之心,只是當時還只以為是打亂皇太后的計劃……試探李家想要扶持永郡王的決心。
他翻轉身,將她覆在身下,不等她反應過來,溫熱的唇已落在她身間……
荷良:「……」
哼,做了虧心事,還不承認……
……
次日一早,用過早膳,她就讓謝璟雲離開了辰陽殿,讓他回朝政殿將昨日落下的奏摺處理完,說今日不粘著他,就說話算話。
徐公公將奏摺又拿回朝政殿時,心中暗聲嘀咕著,太子殿下在辰陽殿處理公務倒挺應心,似乎不想離開……
昨日她將心事說出,心中也不再憋著,就如謝璟雲所說,朝堂之事與她無關,她只要去做好自己就行,她也慣會寬慰自己,魔怔自然就好了,不過蘭嬤嬤還是讓她將藥給喝了。
如蝶陪著她去了秋唐殿,好巧不巧,顧秉正在院中,像是在等著永寧,見她走來,顧秉恭敬行禮,「見過太子妃。」
荷良沖他輕笑,這才幾日,顧秉與永寧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永寧從殿內走出,滿心歡喜,瞧見荷良也在,笑的更開心了,她將手中的藕色香囊遞給顧秉,一臉嬌羞。
因著荷良在,顧秉的耳根子都紅了,接過香囊後,便行禮退下,恨不得腳底生風,直接飛走一般。
荷良清了清嗓子,上下瞧了瞧永寧,「都送上香囊了?前幾日不是還……」
往日裡她的打趣,永寧會回懟幾句,今日卻是笑的合不攏嘴,拉著她的手往殿內走,二人坐在冰旁,永寧笑著道,「你可知道軟香樓里那日都發生了什麼?」
她也不知自己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永寧說的應該是顧秉與魏寧的事,她搖了搖頭,「你說。」
永寧笑道,「估摸著今日散朝後,就要有大事發生了,有人要滿腹憂愁了。」
見她不解,永寧又道,「之前璟雲哥哥之所以不幫我在七夕節邀顧秉,是因為那日是他讓顧秉邀的魏寧,順安街上的走水也是他們安排的,是為了趁此機會,讓人將魏寧藏起來……」
「魏寧被擄走後,在軟香樓里邀璟雲哥哥見面的魏遠急忙離開去尋他妹妹,一時之間,鎮遠伯府就亂了套……」
「你想想,鎮遠伯府亂了套,不就有機可乘了……」
「而且那日我們在軟香樓里看見的關嘉風和青蘭姑娘,也是跟鎮遠伯府一樣的事。」
「那蕭銳出現在軟香樓里能沒有點事?」
永寧講著講著覺得有些複雜,頓了一會,「總之,鎮遠伯府與關山候府是永郡王的左膀右臂,聽顧秉說他們早就開始籌備購買了大量馬匹與兵器,如今這些證據都被遞到了父皇那裡,父皇對外宣稱是有人暗中送去他殿中的,七夕節那日之前,璟雲哥哥早就將他們所行之事探查清楚,魏寧被擄,關嘉風身上的密庫鑰匙丟失,璟雲哥哥也都和魏遠在一起,所以這件事,永郡王查無可查,只能自認倒霉,極力開脫自己與鎮遠伯和關山候府的關係,那些馬匹與兵器都被收進了國庫與神機營。」
她雙手托腮,沉思了片刻,原來七夕節那日,他布了這麼大一個局,直接將永郡王的左膀右臂都給斬了,那他猜到了李家會派人刺殺他嗎?
所以這就是爹爹接連兩日讓她回府,非要讓她給謝璟雲下藥的原因?她當時不明白為何他們突然那麼著急,原來是那個時候爹爹就知道這兩件事已經瞞不住了,所以想要讓她直接取了謝璟雲的性命……
永寧繼續說著,「顧秉與我很坦誠,他與魏寧起初確實有意,只是後來相處了些時日,發現兩人並不相合,魏寧只是關山候府想要接近顧家的一顆棋子,所以他就與魏寧說明了……之後你也知道了,我和他漸漸熟絡,我喜歡他,我覺著他也是對我有意的……」
「總之我們現在就差捅破層窗戶紙了,我昨日告訴他,讓他今日一早來秋唐殿,適才他接了我的香囊。」
看著永寧樂得不行,她也替她開心,顧秉也算是個實在人,他爹爹也是為大盛立過戰功的人,想必沒有了魏家的事,文帝也不會再反對永寧與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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