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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夫妻兩個走了,花如絲和花如織齊齊打了個哆嗦——這個姐夫剛剛的眼神很不善啊……不愧是長姐,能夠頂住這樣的高壓!
而且似乎還挺自得其樂的,真是厲害啊。
花容真拉著蕭無剎的手,兩個人走到馬車前。花容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似乎蕭無剎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花府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兩個人上了馬車之後,花容真才問到道:「你怎麼了?」
「……方才與母親說了幾句話,」蕭無剎看著她,「你身邊可帶著她給你的那個小香囊?」花容真愣了愣,連忙從腰間解開了小香包,遞給了蕭無剎:「就是這個……怎麼了嗎?」蕭無剎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接過了那個香包,將它三下五除二地解了開來。
只見小香包裡面,安安靜靜地躺著半塊虎符!花容真差點從馬車裡跳起來:「怎麼……這是怎麼回事!」柳夫人手上怎麼有這個!而且幹嘛又放到她這裡啦!
蕭無剎眯著眼睛,手裡面舉著那半塊虎符,過了良久才道:「你知道,花容栩去邊疆,是頂了什麼身份嗎?」
花容真隱隱約約猜出來一些:「你讓他,冒充了阿史那齊的私吧?」「不止,」蕭無剎搖搖頭,「你的那半塊虎符,我也讓他帶上了。」
花容真連氣都生不了了,她一手捂著額頭一手伸到蕭無剎的面前:「你等等……你什麼時候拿走的?」蕭無剎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笑。花容真氣的咬牙切齒:「你……你好歹和我說一聲啊,不然我還以為掉了呢……」
好吧,她現在不應該和蕭無剎生氣,花容栩到底去幹什麼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花容真舒了口氣,放下了手,剛想說話,馬車突然一陣劇烈晃動。蕭無剎一把攬過了花容真,一拍馬車的某個部位,兩個人順便就從已經打開了的馬車頂飛了出去。
等蕭無剎用輕功卸去了空中的力道落到了地上的時候,花容真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蕭無剎皺著眉頭,看著已經四分五裂的馬車:「無事,想來是一些人來找茬兒。」
「真當我是吃素的了,」蕭無剎走到馬車邊,拾起一小塊已經損毀了的車軸,看了一會兒,嘴角勾起,「夠膽量。」
當天,有人當街襲擊東廠廠督蕭無剎的消息就迅速地散布了開去。一時間不少人都在猜測,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去襲擊蕭無剎,還是正在他新婚的時候。
「簡單,因為我很有可能放鬆警惕,」蕭無剎穿著日常穿著黑袍子,坐在書房裡,「這個時機千載難逢,畢竟我不會再成親第二次。」
花容真的臉紅了紅,她咳了兩聲,勉強拉回了自己的思緒,正色道:「那你這幾天,豈不是都很危險?」蕭無剎抬頭看著自己的小妻子:「何解?」「對方既然會來一次,也有可能來第二次,」花容真想到今天馬車炸裂的樣子,還有些心驚膽戰,「而且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形式不利。」
蕭無剎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花容真愣了一下:「你笑什麼?」「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蕭無剎這話說的有些玩味。花容真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對哦,蕭無剎是東廠頭頭……要說在暗,這世上沒有比他更處在暗處了的吧?
「不過你說的對,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蕭無剎很體貼地沒有繼續去笑話花容真,還是換了個話題,「目前我也確實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很快了。」
說著,蕭無剎拍了一下手,立馬有兩個黑影跪在了書桌前面的地上。蕭無剎站了起來:「叫謝必安去查查,詳細點再拿給我看。」
「還有,」蕭無剎略微思索了一下,「把最近一個月,邊疆的那些子事情,都搬過來。」兩個黑影齊齊應諾,隨即又消失不見。花容真目瞪口呆,心裏面又一次隱隱地羨慕起了有武功的人。
感覺真厲害哎!而且還能夠自保!花容真咬著嘴唇,眼睛裡面閃閃發亮。蕭無剎瞥了她一眼:「你就將我教與你的那三招練熟了,便有殆半你能夠自己消滅了。」花容真輕哼了一聲:「你不用打擊我,我曉得自己幾斤幾兩。」
聽到花容真這麼說,蕭無剎反而笑了。他向花容真招了招手:「過來。」花容真猶豫了一下,便順從地向蕭無剎走了過去。蕭無剎將花容真毫不費力地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雙手環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夫人的功夫厲害的緊,特別是在床上,為夫招架不住。」
那一瞬間,花容真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血液在身體裡面爆炸開來,直上臉蛋兒的感覺。幾乎是蕭無剎說完的瞬間,花容真的臉就紅成了猴子屁股。她咬牙切齒:「你……你個……」登徒子!
蕭無剎將臉埋到花容真的頸窩處,吃吃悶笑:「又想罵我登徒子?」花容真憋紅了臉,最後蹦出來這樣一個詞:「呸!」
蕭無剎終於沒有撐住,又一次哈哈大笑了起來。屋裡花容真又羞又氣,屋外下人們又驚又怕——天啦大人今兒怎麼老笑啊!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莫不是被刺殺的人給氣出毛病來了?
夫妻兩個又笑鬧了一會兒,花容真才又端正了臉色,對蕭無剎說:「你說,我哥哥在邊疆,現在可有性命之憂?」蕭無剎搖搖頭:「他們還想要花容栩手中的另外半塊虎符,就算是他真出了什麼事情,也能夠保下一條命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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