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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珩動作頓了一下。
嘖,怎麼凶人都帶著一股子嬌氣。
「300。」
最終是霍珩的終端報出了個數。
「霍珩哥。」
余魚坐在男人的身上,忽然想起自己早上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霍珩但是忘記了。
「早上是不是有人來找你。」
「你聽到了?」
「聽到了一點。」
余魚大拇指捏著小拇指比劃了一下。
「那個人和你很熟悉嗎?」
余魚想到夢裡那個人說霍珩不可能會真心愛上其他人。
還有今天中午的夢。
霍珩和他離婚以後的財產分割是這個人幫忙操作的。
青年的尾巴點了點地面。
而且他和姐姐還認識,可以被姐姐帶回家,兩人的關係應該已經確定了。
余魚有些煩惱,他還是很在意今天中午的那個夢。
如果霍珩想要給他所有的財產,為什麼要其他人出面。
為什麼不是霍珩自己出面。
余魚不覺得霍珩真的是一個乖乖地離婚以後就不來見自己的人。
男人的占有欲很強,就連白英和閆萌隔著衣服碰自己一下他都不樂意。
什麼情況下霍珩回放過自己,讓其他哨兵和自己接觸。
余魚的心臟砰砰跳了起來。
他想到霍珩那天說的話,「殺了他,因為只要他活著就一定會把他抓到自己身邊。」
想到那個死字,余魚忍不住攥緊男人肩膀的衣服。
他抿著唇,「霍珩哥……我問你一件事情,你不許說謊。」
「1000,好。」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想要離開你。」
「什麼情況下你會放我離開,讓其他哨兵接觸我。」
余魚緊張地攥住男人的衣服,企圖得到其他答案。
「應該是我死了。」
「沒有其他的可能嗎?比如你不喜歡我了。」
比起接受霍珩的死亡,余魚更願意相信是霍珩不喜歡他了。
「余魚。」
霍珩沉著聲音喊了青年的名字。
「雖然很想告訴你可能,但是……」
霍珩頓了一下。
「我不可能喜歡上別人的,我只能確定我想要陪在你的身邊,或者讓你陪在我的身邊。」
余魚焦躁起來。
他比誰都清楚,霍珩其實和他有些像。
他們擁有的東西很少,所以得到了就想抓住。
夢裡的他企圖用七年去得到男人的心。
霍珩不懂情愛,擁有的感情更少……想抓住的手段也就越發的激烈。
他見過霍珩的精神海,那是一片漆黑的世界。
那僅剩的一點彩色是男人僅有的情緒。
因為平時霍珩面對他的時候表現地太正常了,甚至比一般的哨兵還喜歡吃醋。
余魚有時會忘記,霍珩……其實是一個沒有情緒的人。
男人所有的情緒,都是因他而起……
「不許說那個字。」
余魚按住男人,不讓他繼續說話。
但是很快他發覺這樣其實沒有什麼用處。
「1500。」
「我不會走的,所以你不許死。」
余魚悶悶地開口。
「你要是死了,我就攢錢,找七個八個英俊的哨兵,讓他們每天跳脫衣舞給我看。」
余魚晃著腳,小聲哼唧。
他沒有發覺,誘導劑的副作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他的魚尾重變回雙腳。
青年習慣性地用魚尾碰了碰男人。
「霍珩哥。」
余魚腳伸出去的一瞬間才感覺不對,他的魚尾了回去。
青年眼睛一亮,「霍珩哥,我魚尾巴變回去了。」
余魚開心地想要和霍珩分享。
男人一反常態的沒有回答,沉默地繼續運動。
「2000。」霍珩做完最後一個。
青年打算從男人的身上站起來,剛起身,濕熱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腳踝。
下一秒余魚就被人用巧拽到了沙發上。
余魚靠坐在沙發上,半曲著腿,清瘦的腳踝以及修長的小腿被半隱在凌亂的魚尾裙中。
只能讓人隱約窺見其中細白的嫩肉。
「找七八個哨兵,看脫衣舞。」
霍珩把青年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男人虛虛壓在青年的身上,高大的身形幾乎將余魚整個包裹住。
霍珩一隻膝蓋半跪在沙發上,一隻手按著沙發靠背,
將余魚整個裹在自己的掌控範圍裡面。
余魚後後知後覺感受到了男人的壓迫感。
高大的男人攜帶著灼熱的空氣,幾乎要把他身邊所有的味道到染成烈酒的氣息。
余魚縮了縮腿,稍微有些心虛。
「我只是說一說,只要你還活著,我就不會去做這些事情的。」
青年像只被猛獸叼住後脖頸的脆弱小動物。
後知後覺開始解釋。
霍珩有時候在他面前顯得太過沙雕和和緩。
這是余魚第一次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是個哨兵。
還是聯邦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哨兵。
青年屏住呼吸,只覺得自己馬上要被淹沒在男人烈酒味的信息素當中。
他能清楚地看到男滾動的喉結。
還有的露出的小臂上顯露出來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