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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蕎不過陷入沉思半會時間,北寒詠沁已經發了瘋似的目光惡毒的看向北匕寒猛,北寒詠沁對於北寒猛已經沒有半點的遮掩,可謂是已經撕破了臉。
「小王叔,我現在心情不好,別輕易招惹我。
我帶來的人都是我的心腹,他們知道我的真面目,所以我就是殺了你們,他們也不會驚訝。
"就算被人知道真面目又如何,她已經要被北寒猛給氣瘋了,她太想要殺了北寒猛,等她抓到了那煉丹師,她定要北寒猛後悔。
北寒詠沁的威脅的話就像是一陣風,北寒猛根本就是左耳進右耳出,壓根沒有放在心上,他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我只是在說實話而已,但你如果不相信那就沒辦法了。」北寒詠沁後退了一步,而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暗武者回來,離開靠在北寒詠沁的耳邊,急忙說:「公主,昨天夜裡,有人從劉宅旁的李家離開,是一輛馬車。
北寒猛冷笑道,「聽到了吧,人早就走了。」說著,那北寒猛的視線看向遠處的百里蕎,這百里蕎不是個好想與的角色,還好自己身邊的後天境者一直不離身,不然今天只怕是護不住自家媳婦了。
北寒詠沁再次氣得咬牙切齒,美眸儘是毒辣,「林仲,秦玉農他們去哪了?"就沖這秦玉農他們曾經在這裡煉過丹,林仲和秦玉農的關係絕對不僅限於醫者和患者,林仲可別想說他不知道秦玉農他們去了哪兒。
反正身邊有北寒猛護著,林仲很乾脆的搖頭說,「關於秦玉農的去處,這個我並不知曉,他們想要去哪,不會告訴我們的北寒詠沁的威脅道,「要麼說要麼死。」
北寒猛聽了立刻臉帶不悅,不高興的等了北寒詠沁一眼,「都說了這是你小王嬸,有你這麼威脅長輩的嗎?北寒詠沁聞言,差點沒氣暈過去,北寒猛他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剛才還暗示她沒有那個資格,現在倒是腆著臉來說這句話,簡直是太不要臉,太令人作嘔了。
北寒詠沁嫌惡的眼神在二人身上來回,隨即嘴角微微上揚笑容猶如寒冬雪霜。
北寒詠沁也有所指的開口道:「小王叔,林仲人都還沒進門呢,算什麼長輩?侄女兒丿奉勸你一句,你最好把他看緊了。
"不然到時候林仲怎麼死都不知道!北寒猛現在的確護著的林仲,可他能護林仲一輩子嗎?
不得不說,北寒詠沁說的正中北寒猛的痛處,他之所以非要把林仲綁在身邊,除了是想要和林仲培養感情,更多的是想要保護他。
畢竟他們的頭號敵人,北寒詠沁可是時時刻刻的想要林仲的性命,所以現在北寒詠沁的威脅還真讓北寒猛微微變了臉色。
百里蕎突然高聲說了一句,「他們在拖延時間,該走了!女兒現在是越來越分不清主次,在這裡說多一句話,就是浪費時間。
聽到母親的聲音,北寒詠沁這才不情不願的轉身和百里蕎同離開。
北寒詠沁和百里蕎上了馬車,百里蕎不高興的斥責了北寒詠沁幾句,說得最多的就是希望北寒詠沁能夠收斂自己的脾性讓自己變得沉穩一些。
對於母親的這些嘮叨,北寒詠沁敷衍的點頭應付著,然後急忙轉到正題上,「母親現在該怎麼辦?這秦玉農昨晚就走了,咱們還抓得回來嗎?」從昨晚到今日恐怕已經有七八個時辰,還不知道這人往的是哪個方向逃跑,他們實在不好下手找人。
百里蕎卻有不同的想法,說:「怎麼就抓不回來呢?他們是昨晚匆匆忙忙的走,否則,依照他們先前那般的謹慎,又怎麼會留下了線索讓我們察覺?」對方若是坐著馬車,他們快馬跟上應該追的上,但前提是他們必須知道秦玉農他們往哪個方向關於這的點,母女倆都覺得有些麻煩。
北寒詠沁皺眉說道:「可我們怎麼知道他們去了哪裡?"這天大地大的,他們上哪去找人吶?
百里蕎聞言,陷入了沉思,思考了片刻,百里蕎猜測著開口,「他們竟然是逃命,怎麼都不會選擇一個自己不熟悉的地方況且,林仲他們之所以留下來,不就是想要拖延我們嗎?北寒猛的人似乎也沒有離開的…那麼,秦玉農身邊的人肯定不會太多。
北寒詠沁一點就通,冷笑道:「所以護送秦玉農他們逃命的人不會太多,畢竟這樣太惹眼了。
"昨天匆匆離開都能留下線索跟別提太多的人那只會暴露自己的方向。
我要親自去把他們抓來。」百里蕎想了想也是時候,該自己出手,百里公瑾是一個不確定的存在,既然已經不傻了,那就殺了吧
聽到母親居然要親自動手,北寒詠沁臉上一喜,立刻靠到母親身側,臉上帶著笑意說:「母親,那我和你一同去。」萬對方人少卻精,母親一人她也不放心。
三番四次請求母親幫忙母親都遲遲推卻,北寒詠沁多少也猜到了母親的身體只怕是出現了問題,所以她當然要跟在母親身邊。
百里蕎卻皺了皺眉,並不贊同女兒L跟她一起:「總得有人留下來應付北匕寒猛。
"北寒猛也是個她們絕對不能忽視的因素,百里蕎雖然想著得有人留下拖延,不過倒也希望北寒猛能夠出手阻止,這樣他們或許就能順著這條線知道秦玉農的逃跑的方向。
北寒詠沁連忙搖頭說:「母親,那北七寒猛,我自有辦法應付百里蕎輕輕地哦』了一聲,挑眉笑道:「你這是想到什麼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