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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出身不同,藍銘鈺就敢隨便教訓他,藍銘征一下就不爽了,但是當著大家的面不好發作,只得隱忍著,「我知道分寸,今天沒別的意思就是跟你道個歉,希望你寬宏大量原諒我……」
藍銘鈺打斷了他,「這事我們以後再說,先讓大哥的晉封宴順利辦完。」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藍銘征還真是分不清場合。
藍銘征暗罵真是給臉不要臉,但臉上賠著笑,「是,都聽你的。」
藍銘鈺往旁邊坐了些,藍銘征今天看起來實在有些反常,不得不防。
藍銘征一點兒不在意,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現在狂什麼,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魏堯啟坐在他們這桌的上座,左下首分別是侯爺,藍銘玦,藍銘鈺,藍銘征,還有一些侯府的子女,右下首坐的是皇后,以及侯府的女眷。
「銘鈺快及冠了吧?」魏堯啟跟侯爺聊了一會兒後,說起了藍銘鈺。
藍銘鈺心裡十分意外,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其他了,不過表面還是淡定如常的模樣,「回皇上,還有兩月。」
第215章 朕在你眼裡是醜聞
魏堯啟點點頭,「正好,一月後殿試,到時候及冠和考得功名,雙喜臨門,侯府可以再辦一次大宴。」
藍銘鈺謙虛道,「托皇上洪福,學生定當全力以赴。」學子考取了進士,在皇上面前可自稱學生。
藍銘征心裡嫉妒地發狂,皇上怎麼這麼重視藍銘鈺,難道就這麼肯定他一定考得上?
垂在身側的拳頭捏得死緊,我不會讓他如願的。
等著。
宴席開始,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慢慢的,藍銘鈺覺得頭有點兒暈,臉也燒起來了。
藍銘玦最先發現了藍銘鈺的不對勁,小聲關心道,「銘鈺,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藍銘鈺沒有逞能,確實不太舒服,「大哥,我可能喝醉了。」
「那我扶你回去休息。」藍銘玦很疼愛自己的弟弟,即使常年不在家裡,兩人的感情也依舊很好。
藍銘鈺按住了藍銘玦的手臂,拒絕道,「大哥,不行,皇上還在這裡,你和我一同離席,成什麼樣子,再說了,今天這宴席是為你舉辦的,你絕對不能走。」
藍銘玦皺眉,「你都這樣了,大哥哪還有心思慶祝?」
「大哥,讓小廝扶我下去吧。」說著站起來向皇帝告罪離開,不給藍銘玦拒絕的機會。
皇帝看著藍銘鈺被小廝扶遠的身影,眸色漸漸變得幽深。
藍銘征心裡陰笑了一下,藍銘鈺,好戲即將開場了……
皇后見皇帝揉著太陽穴,一臉的不舒服,十分關心道,「皇上,怎麼了?」
皇帝擺擺手,安撫眾人,「昨晚染上了風寒,本以為沒事,沒想到飲酒後,有些頭疼。」
侯爺聽後,立刻道,「皇上,臣下已經命人安排了房間,請皇上移步休息。」
「愛卿費心了。」
侯爺親自引路,「皇上這邊請。」
皇帝起身,輕輕拍了拍皇后的肩膀,「這裡交給你了。」
皇后連忙起身應是。
後院。
房間裡,小廝將藍銘鈺扶到床上躺下,「二少爺,我去給你拿醒酒湯,你先睡會兒。」
「好,趕緊去。」他有點兒受不住了,難受。
藍銘鈺是讀書人,平時不怎麼飲酒,今天高興多飲了兩杯,沒想到喝得這麼醉,意識都快模糊了。
過了一會兒,藍銘鈺將被子掀開,順便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好熱,怎麼這麼熱?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人回來,藍銘鈺自己翻身起床,跌跌撞撞走去桌邊倒茶喝,連著喝了三杯,才不渴了。
屋裡好熱,藍銘鈺打開門,打算去如廁,順便吹吹風,降降溫。
藍銘鈺剛離開房間不久,窗戶突然被推開一個小小的縫隙,一會兒後,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從窗戶爬了進來。
男人身材瘦小,長相猥瑣,一雙眼睛跟做賊似的在房間裡亂看,「怎麼沒人?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在房間裡轉悠了一圈兒,順走了一些值錢的玩意兒,又從窗戶爬走了。
不過,猥瑣男人剛跳出窗戶就被人打暈帶走了,至於能不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那就只有鬼知道了。
藍銘鈺在往回走的路上,頭越來越暈,在分叉路口,本該往左走,他卻往右走了。
也是奇怪,偌大的後院一個人都沒有。
「處理了吧。」房間裡傳來一個低沉威嚴的聲音。
「是,主上。」
話音剛落,房門突然被推開。
魏堯啟本來微闔著雙目靠在床頭休息,聽到聲音立刻睜開了眼,黑沉的眼睛閃過一絲詫異,「銘鈺?」
藍銘鈺走進房間,伸手指著魏堯啟,眼神迷離,「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房間?」
魏堯啟見藍銘鈺站立不穩,起身去扶他,「我是誰?也是,好幾年不見,你哪裡記得我?」當年那個小少年已經長大了。
藍銘鈺沒有拒絕魏堯啟的攙扶,順著他的力道坐到床上,不知怎麼的,突然像八爪魚似的抱住魏堯啟,「你身上好香,這個香味我好像在哪裡聞過?你到底是誰?」
不待魏堯啟說話,藍銘鈺突然把衣襟扯開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身體的主人讀書之餘又習武,身上的肌肉結實精瘦紋理漂亮,「好熱……」